不等沈岸說話,溫黎急著說:“不行,他不能喝酒,我陪你喝。”
姑父納悶的說:“為啥不能喝,音音說小沈好了啊。”
余音捂臉,大勺,就說他沒分寸吧!
“是好了,但我還在恢復期,醫生不讓喝酒,抱歉了姑父。”沈岸解釋道。
余文一聽:“那還是重要,以后再喝也一樣。”
沈岸早就知道溫黎酒量不錯,但并不知道酒量那麼好,跟姑父喝的白酒,喝到最后姑父都喝多了,還清醒著。
“小沈啊,我跟你說,別看你們沈家有錢有地位,那你也不能欺負我們家恩恩,要是我知道你們欺負恩恩,我得跟你們玩兒命知道不?我這倆姑娘,誰也不能欺負!”余文拽著沈岸的胳膊,醉醺醺的說著心里話。
“知道了,放心吧姑父,我不會欺負。”沈岸并沒有反,反而很真誠的答應。
姑姑見他這是喝多了,扶著姑父回房間,并訓道:“丟不丟人,把自己喝這樣。”
姑父里嘟囔著:“婿第一次上門,高興啊,多喝點怎麼了。”
溫黎要幫姑姑收拾桌子,被姑姑阻止:“你帶著小沈回房休息去吧,你也沒喝,別收拾了。”
“小沈,明天想吃什麼,姑姑給你做。”姑姑林秋詢問。
“姑姑,你和包包子吃吧,我想吃。”溫黎估計沈岸也點不出什麼菜來,于是主提了出來。
林秋笑道:“這饞丫頭,小沈吃包子嗎?”
“吃,什麼餡都吃。”沈岸點頭。
沈岸跟溫黎回房間休息,他視線在房間里掃了一圈,問道:“這是你自己的房間?”
“怎麼了?”溫黎在開行李箱,想換睡。
沈岸隨手在書架上拿本書都是醫學相關的書籍:“就是沒想到你會有自己的房間,我以為你跟余音一個房間,或者跟一個房間。”
養父母都不在了,在姑姑家還能有獨立的房間,可見姑姑姑父對有多好。
溫黎明白他這麼意外是因為什麼,忍不住跟他分:“是吧,不止你一個人這麼說過。小時候我是跟著生活的,后來上了高中,為了我上學方便,姑姑就讓我住在家,那時候還不是現在這個房子,以前的老房子只有兩個房間,高一上學期我是和余音一個房間,下學期的時候姑父怕余音影響我高考,就換了這個房子,給我自己一個單獨的房間學習。”
沈岸聽著心里覺得有些震撼:“你姑父買了這個房子手里也不寬裕吧。”
就算東北房價不如海城貴,但這麼一個大四居的房子也不便宜。
溫黎解釋道:“這房子是三居室,余音房間是書房改的。當初換房子錢是不夠,把老房子賣了,填補錢買的這個房子,所以沒貸款,不然養我和余音兩個學生,還要還房貸,力太大了。”
溫黎又說道:“我是小學老師,雖然有工資和退休金,但這麼多年要是沒有姑姑姑父的幫忙,一個人養我也很吃力。”
有些家境一般的學生上大學期間都會找兼職打工,本碩博連讀沒有時間打工賺錢,姑姑姑父也一點怨言都沒有。
沈岸上前抱住,輕聲道:“要怎麼報答他們才好呢。”
把他的黎黎養得這麼好。
溫黎聞言嘆氣:“我也不知道,我工作后給他們錢,他們也不要,讓我自己留著。”
沈岸在心里盤算著如何報答他們,他記得早年資料顯示過,他姑父開了間印刷社。
“你姑父還在開印刷社嗎?”沈岸問。
溫黎點頭:“嗯,前些年生意還行,最近三年好像是一般,問他他也不說,聽余音說訂單了很多。”
沈岸了然的點點頭:“放心吧,給我。”
“北城你也能上手?”溫黎一聽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沈岸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沈家旗下公司,合作公司那麼多,找出幾個北城的關系戶不難。”
“那就麻煩你了沈先生。”
沈岸不滿意道:“這時候要是聲老公,才比較有誠意。”
溫黎的臉微紅,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因為他的話害。
知道還沒適應這個稱呼,沈岸也不,轉移話題問道:“剛才聽你姑父跟你恩恩?”
溫黎點頭:“嗯,我養父母姓林,我以前林予恩。”
沈岸挑眉:“上天給予的恩賜?”
溫黎笑道:“被你猜對了。”
“那溫黎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沈岸好奇的問。
“我自己取的,溫家認我回去的時候讓我自己改個名字,他們要改戶籍用,我覺得黎明寓意也不錯,就用了黎字。”溫黎說。
沈岸擰眉不悅,溫家連個名字都懶得給取?
“好了不說他們,明天我帶你出去玩吧,逛逛北城?”溫黎提議。
“好啊,去哪?”不想說,他就不問,對于溫家其實不用問太多,也想象得到他們做不出什麼好事。
“明天白天陪姑姑包粽子,這是我們家一年一度的傳統活。晚上帶你去廟會吧,北城的廟會很有特。”
溫黎說這些的時候眼睛里著,讓沈岸忍不住想靠近那束。
趁著溫黎睡著的時候,沈岸給他的特助林書發了微信:“北城有一個文印刷的印刷社,你代下去,我們沈家旗下公司,或者合作公司,跟北城能說得上話的,以后都找文印刷社合作。”
林書:“好的沈總。”
余文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他出房間的時候手拿著電話傻樂,余音好奇的問:“爸,你中彩票了,還是遇到第二春了,咋這麼高興呢。”
“滾蛋!你爸走狗屎運了,剛才突然接到好幾個電話,要找我下訂單。”余文興沖沖的說。
“啊!你那小破印刷社迎來第二春啦。”余音也到驚訝。
正跟林秋包粽子的溫黎驚訝的看向沈岸,用眼神詢問:這麼速度?
沈岸挑眉,一副洋洋得意的神,仿佛在說:老公辦事,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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