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院的徐柚笙神恍惚,心緒不寧。
江沅和岑綰都看到了微微紅腫的瓣,但都心照不宣地當作沒有看到。
坐在凳子上,徐柚笙還在不斷回想秦硯修的話。
聽到他說喜歡自己的時候,除了震驚,心底竟然還有那麼一異。
氣自己的不爭氣。
可同時也明白,秦硯修所說的喜歡未必是真的喜歡,不過是因為那點占有,或者是習慣罷了。
他連說喜歡的語氣都那麼輕佻戲謔,就算真的有一點喜歡,那又能改變什麼呢?
好在,他并沒有過多糾纏,也強迫自己忘了剛剛那些事,一切維持現狀就好。
大家都喝了酒,留在沈屹驍這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徐柚笙起的很早,跟岑綰和江沅說了一聲后就徑直離開了。
暫時不想到秦硯修。
回家收拾了些東西,準備上完最后兩節表演課就回老家陪爺爺待幾天。
東哥說最近在幫接一部劇的本子,如果功的話,又得繼續進組,就更沒時間了。
只是當剛買完票準備回家,東哥卻突然通知要上節目,提前為電影預熱。
這次是一檔戶外娛樂節目,以做游戲為主的。
現在就是需要多刷臉,更何況東哥已經接下了,就是的工作,還是很相信東哥的眼的。
可等到了節目錄制現場才知道,這次來給電影宣傳的嘉賓只有和秦硯修。
在化妝間遇到秦硯修的時候,要不是有攝像機,真想問問他到底想做什麼。
化妝師要給兩人做妝發,跟拍他們的p d也在跟他們再次確認流程。
以秦硯修的咖位,來參加節目算是節目賺了,導演和制片求之不得,自然是他提什麼要求都一應下了。
“秦老師這次能答應來參加節目,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嗎?”
秦硯修的妝發已經做完了,他穿著一件連帽開衫衛外套,里面搭了一件簡單等白T,額前碎發微分,隨意地靠在椅子里,閑適慵懶,年十足,眼角那顆淚痣又添了幾分張力和風。
聞言,他掀起眼皮慢悠悠地掃過徐柚笙,語氣散漫不著調:“帶搭檔來宣傳電影啊。”
徐柚笙的頭發有些復雜,妝發師還在繼續整理,到他毫不掩飾的直白目,搭在上的手指微,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麼。
“這次電影對您來說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啊,”秦硯修拉長了語調,“那確實,畢竟,是我和柚笙老師第一次合作演電影。”
徐柚笙是第一次演電影,可秦硯修不是。
他句句都不離,一旁的工作人員敏銳地捕捉到了些不尋常的氛圍,攝像老師把鏡頭對準兩人,生怕錯過一細節。
“秦老師和徐老師看起來好像關系不錯?”
秦硯修角噙著笑,手指在扶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扣著,很久都沒有回話。
徐柚笙一顆心高高提起,生怕他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問你呢柚笙老師,怎麼不說話?”
徐柚笙咬了咬牙,彎笑著:“秦老師是我同公司的前輩,在劇組對我很照顧,在演戲上也給了我很多幫助,一直是我學習的榜樣。”
全是套話話。
秦硯修氣笑了。
又無關痛地回答了幾個問題,徐柚笙的辮子終于編好了。
妝發師看著鏡子里的徐柚笙笑了笑:“徐老師很適合這個造型,很好看。”
秦硯修抬眸看過去,漫不經心地評價:“是好看的。”
徐柚笙瞳孔一,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周圍的所有工作人員眼底都閃過震驚的神,現在宣傳都這麼賣力的嗎?
可是秦硯修本不需要炒c p啊,更何況還是跟電影的二號。
徐柚笙垂在一旁的手地握拳,連忙往回找補:“秦老師對每個工作伙伴都這麼心,真是德高重。”
心?德高重?哪只眼睛看見他對別人心了?
徐柚笙連忙站起:“我好了,我們走吧。”
秦硯修也跟著起,慢悠悠地跟在后。
一旁的工作人員連忙聯系導演和制片,他有預這期會,就算到時候播出片段要經過秦硯修那邊的審核,但只要邊角料點出來,就夠網友腦補十萬字了!
導演連忙通知:“跟拍盯秦硯修和徐柚笙,不能掉一點兩人互的場面。以防萬一,再多加一臺機。”
對這些一無所知的徐柚笙正努力跟秦硯修拉開差距,可到了錄制現場依舊得若無其事地打招呼,不能在鏡頭前表現出一點異樣。
節目多是游戲互,既然是為了宣傳,分組的時候自然把兩人分到了一組。
這個節目是出了名的會撒糖制造磕點,突然增加了為隊友互系腕帶的環節。
秦硯修和徐柚笙是藍的,主持人問秦硯修為什麼會選藍,他最喜歡的明明是黑。
他正拉過徐柚笙的手給系帶,漫不經心道:“因為藍是大海的。”
徐柚笙背對著鏡頭,低了聲音,但也控制不住的惱怒:“你究竟想干什麼?”
秦硯修勾了勾:“你來節目做什麼我就來節目做什麼啊。”
他的作慢條斯理的,在腕上系了個蝴蝶結,順便還理順了帶子。
和他的細致不同,徐柚笙三兩下就給他系好了,生怕多一秒接。
站也站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
導演開始cu e流程,宣布接下來的游戲規則。
“同隊人員需要齊心協力以最短的時間到達中間。每個關卡設置不同的障礙和要求,違規需要從頭再來。”
徐柚笙看著第一關上的要求,兩個人只允許有兩只著地,那意味著另一個人只能被背著或抱著。
抿了抿,接下來的游戲恐怕只會更過分。
秦硯修見一臉嚴肅,如臨大敵,慢悠悠出聲:“導演。”
“怎麼了?”
“如果搭檔不配合怎麼辦?”
徐柚笙杏眼圓睜,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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