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他抵著的額頭,抱著,“淺淺,看著我。”
俞淺乖乖從他懷里抬起頭,眼底氤氳著一層霧氣,可憐的讓人心疼。
“霍靳沉,他說的不是真的,期間我沒有和別的男人曖昧過,而且我也沒有和別的男人上過床,我只有你這一個男人。”
“你那天不是親自試過了嗎?”
霍靳沉很輕的在角親了一下,笑著頭發,“傻丫頭,我當然知道,第一次哭的老公心快碎了,不舍得再折騰你,還被你說不行,我都記著呢。”
委屈的往他懷里鉆了鉆,摟著他的腰。
“再說了,孩的清白從不在羅之下,只有霍時澤那種人渣才會覺得這種說法能為離間人的手段,淺。”
“我家淺淺怎麼能把老公想的這麼不堪?”
俞淺鼻音微重,“還不是平時太明目張膽的勾引你了,怕你以為我在別人面前也是這樣的,我只勾引過你一個人。”
霍靳沉輕笑出聲,了的腦袋,“怪我魅力太大,小丫頭定力不足,沒把持住。”
被他逗笑了,重新撲到他懷里,甕聲甕氣的說著:“霍靳沉,你對我真好,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傻丫頭,我也非常非常喜歡你。”
“現在能給老公看看你腰上的傷了嗎?”
他還非常輕的幫拭著手上干涸的跡,酒巾到傷口的時候,“嘶”。
俞淺了手。
都沒注意到被酒瓶碎片劃傷了一個口子。
霍靳沉作練的幫清理傷口,消毒、上藥、上創可。
“淺淺,以后這種事給我來做好不好?我家俞老師這雙手是用來育國家未來花朵的,不是用來做這些事的。”
“萬一被壞人傷著了,老公心疼。”
俞淺心里像是被灌了一樣甜,繞繞纏在心口,甜的讓人上頭。
“因為我知道我有人可以依靠了,被人寵著的覺真好,我會注意的,我今天把當時欺負過我的人都還回去了,沒有吃虧。”
霍靳沉笑笑把抱在懷里,“我家小丫頭真棒,辛苦了。”
他降下車窗,“葉朔,去醫院。”
“好的老板,我已經聯系好了最好的外科醫生和皮科醫生,太太不會留下疤痕后癥的。”
俞淺笑著在口,“哪有那麼嚴重,不用去醫院,就被踹了一下,已經不怎麼疼了。”
“乖,聽話,咱們去看看,很快就好。”
江城醫院。
兩個醫生都是被臨時從家里急回來的。
霍靳沉抱著俞淺一刻不停的跑到科室,放到病床上。
俞淺起角,后腰赫然出大片目驚心的淤青,在白皙的皮上格外刺眼。
他視線冷下來,眼底涌著濃濃的怒意,霍時澤這筆賬他得好好算。
經過一番不必要的檢查,最終報告還是顯示沒有其他傷。
其中一個醫生了額頭汗珠,“霍總啊,俞小姐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按時藥膏幾天就可以痊愈,不會留疤。”
俞淺坐在病床上,笑著看向神凝重的男人,當然不會留疤了,連傷口都沒有,哪來的疤痕可留。
霍靳沉嗯了聲,“都仔細檢查過了?”
兩個醫生點頭如搗蒜,還把注意事項又說了一遍。
最后,戴眼鏡的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義正言辭的說了句:“這兩天活,特別是劇烈活,不然可能會加劇腰疼的癥狀,霍總要注意。”
兩個醫生還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同時低下頭笑了聲。
坐在病床上的俞淺頓時覺得面紅耳赤,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可以煎蛋了。
霍靳沉倒是淡定的很,挑眉看著床上人臉頰眼可見的緋紅一片,眼尾那顆紅痣將本就明艷的臉點綴的更迷艷人。
白卿塵聞訊趕來。
“二哥,我聽說嫂子傷了?”
“嗯,腰了點傷。”
白卿塵的視線落在俞淺上,轉而一笑,笑中帶著幾分壞,他拉著霍靳沉到一旁,小聲問:“二哥,你是不是開葷了收不住?人家畢竟還是個小姑娘,你悠著點。”
“哎,二哥,你踹我干什麼?”
白卿塵著剛剛被踹疼的屁擰眉控訴著。
“滾。”
霍靳沉把俞淺打橫抱起,越過他大步離開了。
“哎哎哎,二哥,你等等我啊,我和你一起走,給我蹭個車。”
他吃瓜還沒吃夠呢。
他一路小跑跟著到車前,心的幫霍靳沉打開后座車門,“二哥,嫂子請,小心點,別磕著頭。”
霍靳沉:“……”
“你正常點,沒事趕滾。”
白卿塵把目投向他二哥懷里的人,“嫂子,我能蹭個車嗎?”
俞淺還窩在霍靳沉懷里,紅微勾,“當然可以啊。”
“你看,我就說嘛,嫂子可答應了。”
他自顧自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
路上,白卿塵還刻意調了調后視鏡,為了他方便觀察后面的局勢。
“你很閑?”
“就不該讓他上來,搭理他做什麼?”
白卿塵趁著話題明正大回過頭來,他家二哥真是不做人,懷里摟著俞淺毫不顧及他的。
“二哥,沒有我,你還素著呢。”
他笑著,一副極其欠揍的神在兩人上來回流連,越看越般配,他當時可真是個小天才。
俞淺聽的云里霧里,不太明白,“白在說什麼?”
霍靳沉溫的了的頭發,“不用管他。”
白卿塵:“……”
“俞淺,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收服我二哥的?多人往他上生撲,下場很慘的。”
“哦?是嗎?原來霍總這麼絕啊?”
角勾著一個弧度,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是啊,我二哥不但絕,還心狠手辣呢,所以我更好奇了。”
霍靳沉慵懶的靠著,手臂撐在車窗上,狹長的眸子里帶著零星笑意,他盯著懷里的人說了句:“俞老師的小花招有點多。”
俞淺耳一熱,視線和白卿塵探究吃瓜的眼神對上,笑了聲,“把他……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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