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譚豪沉著臉,指著.
欺人太甚!
沈知念歪頭,一臉無辜,“你要是不跪,那我絕不接你的道歉。”
顧景川冷森森地瞅著譚豪,“我妻子不接你的道歉,那我以顧氏總裁的份,會斷掉和譚家所有公司的合作,鬧到這種程度,誰也救不了譚家!”
譚珍擰眉,“景川,怎麼能這麼嚇唬他,他不過是一時糊涂,你就能肯定,沈知念一點錯都沒有嗎?更何況,這公司的大事,怎麼能是你一句話就能做決定的!”
顧景川嗤笑,“我妻子被他欺負,能有什麼錯,譚珍,你還在為他狡辯,呵!”
眾人聽到他這話的語氣,知道他是生氣了,而且發現們這對母子,也并沒有像傳聞中那麼和諧。
有幾人看戲,忍不住猜測,“你說要是顧景川和譚珍針鋒相對,這次誰會贏?”
“這不好說,這兩人都有手段,心思深沉,斗了這麼多年,也沒分一個結果。”
“我覺得是譚珍,手段更為高明,要不然做穩顧夫人,還生生把譚家撐起來。”
“顧景川可不是好惹的,他要是真的發火,這譚家也扛不住!”
“……”
此時,顧景川的手機叮的一聲,來了一條消息,是傅明瑞說,人找到了。
顧景川揚眉,給沈知念一個眼神,沈知念心領神會。
聽到譚靜說的話,立馬給顧景川發消息,讓他派人去找譚老三名下的別墅,說不定能找到那男人,沒想到真的找到了。
所以剛才們演的這一場戲,故意把顧老三砸暈,這樣他們才能悄無聲息地把人帶走。
沈知念開口,“譚豪,你認了錯,卻沒誠意,呵,那你這生日也別過了!”
拿出手機,警告,“那我只能報警,把這件事鬧大,你應該也不想看到這種結果吧。”
譚豪當然不想再把這種事鬧到臺面上來,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臉了。
“這件事鬧大,你被我玩過,你又有什麼好臉,沈知念,我勸你別玩火自焚!”
“別給我搞害者有罪論,我不吃你這一套!”沈知念撥打11,最后一個0還沒撥出去,就看譚豪過來搶收集,后退一步,顧景川上前一步,一腳把他踹開。
“看來我的教訓,你是一句不停。”顧景川冷笑,看向譚珍,“現在你看清楚了,是你弟弟對我妻子不敬。”
他拿出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整理顧氏旗下,所有和譚家公司有所合作的項目,能停掉的立馬停下。”
顧景川掛了電話,再看譚珍,“招惹我,要付出代價的!”
借此機會,清除譚珍利用顧氏的資源,給譚家公司牟利,譚珍肯定會急眼。
“老婆,不玩了,我們走!”
沈知念聽他喊的一聲老婆,嚇一跳,把手機收起來,對著譚珍揮了揮手。
譚珍忍著拳頭,在公眾場合,再大的怒氣,也絕對不能和顧景川起沖突,這對沒有任何好。
顧景川也知道會忍,所以才能肆無忌憚,甚至試圖激怒。
已經忍了這麼多年,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沈知念,都是這賤人把的一切弄得一團糟!
看顧景川夫婦走了,其他賓客也都紛紛告別,顧氏都發了話,誰還敢這個時候湊上去和譚家合作,這不是去送死。
譚家的親戚,臉各異,里說著會繼續支持譚珍,但也都紛紛離開。
沒一會,整個譚家只剩下幾人,譚珍怒不可遏,終于忍無可忍,把桌上各糕點都掃到地上,對譚豪怒吼,“你為什麼要招惹,我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死了那條心!”
這三年譚珍帶沈知念來過幾次譚家,幾次都是給譚家人做吃的,譚豪就盯上了,之前對手腳,被拒絕,鬧得場面不愉快,譚珍借此還教訓過沈知念,讓別惹事。
也警告過弟弟,這沈知念是顧景川的人,要是出了事,那就很難看,可他弟弟渾然不在意,甚至還給提意見,若是能讓沈知念懷上他譚豪的兒子,做顧景川的兒子,那以后顧家的家產不都是譚家的。
譚珍就覺的自己弟弟又蠢又惡心人,顧景川對沈知念漠不關心,但不代表他沒腦子!
這要是真的鬧出一個譚家的孩子,顧景川肯定會鬧,要他的命都有可能!
這顧景川看起來是一臉貴族世家公子,矜貴清冷,其實手段狠辣得很。
現在鬧這種局面,只會哭,只會求饒,什麼都做不了。
譚豪被吼得不敢說話,譚老夫人看不得寶貝兒子委屈,吼著譚珍,別只顧著欺負弟弟,現在該想想辦法怎麼辦。
看母親還護著這蠢貨,譚珍氣得頭疼,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譚老爺子也是一臉不安,詢問譚珍,接下來要不要再顧氏鬧出點,讓顧景川自顧不暇,這樣就顧不上譚家的事。
譚珍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自己父親,“要是顧氏再鬧出點靜,折損我的人,那我在顧氏就沒有一點話語權,這以后還有容之嗎?”
譚老爺子的想法被反駁,有些不高興,呵斥,“那就把你丈夫出來,他還管不住他兒子嗎?”
譚珍深呼吸,還是不住怒火,怒吼,“你是不是忘了,我丈夫是怎麼離開的?”
譚老爺子再也說不出話來,氣氛僵,突然聽見急促的腳步聲,是談老三跑下樓,臉難看的說;
“大姐,不好了,鄒銘被人帶走了,這恐怕是顧景川的圈套!”
譚珍猛地轉,臉沉的要吃人,“不是讓你把人藏好嗎?怎麼還會被人抓到!”
譚老三低頭不敢說話,心里也納悶,把人藏在自己的別墅里,顧景川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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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念和顧景川上車,直奔傅明瑞的別墅。
走進客廳,就看見客廳中央跪著一個男人,男人穿著安保的服,戴著帽子,看不清臉,但是一看外形,還是讓沈知念認出,這男人就是那天,想要推下山的男人。
傅明瑞把一份資料遞給顧景川,“查到了,這男人鄒鳴,上有不案子,我們把他弄死了,這是替天行道!”
沈知念坐下,看了眼水壺,還沒起,顧景川已經蹲下,給倒了杯水,還問傅明瑞,“拿一罐紅茶葉來。”
“……先辦事,行嗎?”傅明瑞翻了白眼,話是這麼說,可對上顧景川的眼神,還是去找茶葉。
沈知念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看他,兩人眼神匯,莫名的有一默契。
“該怎麼審問?”
顧景川說;“替人辦事,要麼是要錢,要麼是有把柄在那人手里,你猜測,這男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