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裴年年放在床頭的手機開始震起來,足足響了一分多鐘,因為一直沒有人接,掛斷之后沒多久,手機又再次震起來。
“誰啊?一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了!”裴年年翻了個,在床頭柜上索了一陣子,抓到了響個不停的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聽著。
“喂?什麼事?”還沒完全睡醒,起床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語氣聽起來也非常不友好。
電話那頭似乎被的語氣嚇了一跳,愣了幾秒沒有說話,正當裴年年想要掛斷的時候,那頭傳來了悉的聲音:“姐姐,你在家里嗎?”
“在家呢,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裴年年不耐煩地翻了個,一只手擋在眼睛上,地皺著眉頭悶聲問道。
電話那頭那頭響起了一聲開門聲,似乎有個人在背后說了幾句話,然后又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裴安安突然低了聲音,用手捂著小聲地說道:“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口,快點來幫我開個門!”
“你在我家門口?”裴年年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反手拍了拍旁邊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江逾白,突然之間提高了音量,問道:“怎麼突然就來了?是老媽又吩咐你什麼事了嗎?”
“不是啦,老媽有事哪會放心地吩咐給我啊!”裴安安莫名地扭了起來,摳了摳大拇指上褪了一半的指甲油,說道:“我就是......自己突然想來了。”
江逾白聽到“老媽”兩個字,嚇得立刻掀開被子彈坐起來,了睡得迷迷瞪瞪的眼睛,用型向裴年年問道:“誰來了?”
裴年年指了指電話,略顯刻意地給江逾白提示道:“哦,安安啊,那什麼,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
“那你快點哦,我先掛電話了。”裴安安轉過頭瞥了一眼隔壁的房門,小聲說道:“我怕隔壁的阿姨又要來罵我了。”
“好好好,馬上就來!”裴年年這才想起來剛剛迷迷糊糊聽到的關門聲,原來不是在別的地方,就是從家門外傳來的啊!
“怎麼突然來了啊你”江逾白著急忙慌地爬下了床鋪,從床底下找到被自己不小心踢進去的拖鞋穿上,拿起床頭柜上已經沒電關機的手機,確認沒有在房間留下其他東西之后,連忙往房間外走去。
“我也好奇啊!”裴年年打開了側臥的門,推著江逾白往房間里面走,幫他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抖開來,然后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床邊,著急地說道:“你過一會兒再出來,或者不出來也行,就當做你昨晚上是在這邊睡的。”
江逾白大腦還沒完全恢復運轉,一心只想著還好不是裴媽媽來了,裴年年在耳邊不停地對他念叨著,他也只是機械地點著頭,完全沒有思考說了什麼話。
“那你在這里待一會兒,我先出去給裴安安開門了。”裴年年關上了側臥的房門,理了理糟糟的頭發,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因為張而劇烈跳的心跳,慢條斯理地往門口走去。
江逾白看了一眼閉的房門,雙手在腦后往床上一躺,兩只腳搭在被子上面,抬頭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由得笑出了聲。
明明他們倆是明正大地在一起,只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覺,什麼事都還沒干,卻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還要地藏起來,生怕被人當場抓住。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昨天晚上就不應該那麼聽話,白白浪費了大好的。
他昨天把裴年年抱回了房間,順勢就躺在了的旁邊,原本也只是打算逗一下,然后就乖乖回自己的小房間睡覺。
沒想到在他正要起的時候,裴年年主勾住了他的脖子,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抱住了他的腰,輕聲說道:“天太黑了,我有點害怕,你陪陪我吧。”
他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就像是宕機了一樣,無法立刻做出反應,只是乖乖地照做。
等到他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裴年年早已經在他懷里睡了,無意識地在他口蹭了蹭,躺到了他的手臂上,然后把一條搭在了他的上,仿佛抱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大型抱枕。
可是他卻是真的睡不著了。
他聽著裴年年均勻的呼吸聲,不知不覺地合上了的呼吸節奏,在他平穩的呼吸下,心跳卻如鼓點。
裴年年呼出的氣噴灑在他的口,撓得他心難耐,而還毫不收斂地在他懷里,細細的頭發拂過他的臉頰,他的呼吸瞬間停了一拍,渾好像僵了一樣,毫不敢彈。
如果說上一次是因為他們倆都喝了酒,導致大腦不太清醒,所以稍微清醒一點的他抑制住了本能的沖,理智地約束了自己的行為。那麼這一次,裴年年都主開口留下他了,他居然還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又把自己折磨得徹夜難眠,不得不讓他反思一下自己了。
江逾白懊悔地抓了抓本就一窩的頭發,發誓下次一定不能再輕易地讓裴年年躲過去。
而此時的裴年年打開了門,側站在門邊人裴安安進來,在打算關門的時候,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了鼻子,心里想道:難不是昨晚沒開暖氣著涼了?
裴安安把手里提著的幾袋東西放在沙發旁邊,然后給遞上一張紙,關切地問道:“你冒了嗎?”
“可能是吧。”裴年年接過紙巾了鼻子,然后在對面坐了下來,俯翻了翻地上的幾個袋子,好奇地問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裴安安難得乖巧地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看向腳尖,小聲地說道:“這些全部都是我送給你和姐夫的禮,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全都代表了我的心意。”
裴年年從袋子里拿出一個裴安安親手畫的畫冊,嚇得立刻把它放回了袋子,警覺地坐直了子向后仰,盯著張地咽了下口水,問道:“居然準備這麼用心的禮,你不會是又闖禍了吧?我警告你啊,太過分的事我可不會幫你解決,送禮也沒用。”
“不是不是!”裴安安連忙搖了搖頭,說:“我送這些是為了給你道歉的。”
“道歉?”裴年年回想了一下裴安安最近在公司的表現,似乎沒有什麼犯錯的地方,還得到了很多同事的表演,不好奇地問道:“你跟我道什麼歉?”
裴安安不停地摳著大拇指上掉了一半的指甲油,雙不控制地抖著,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裴年年,立刻又低下了頭盯著地面,心虛地說道:“我都聽媽媽說了,要不是因為和爸爸去幫我收拾行李,也不會發現你和姐夫的事,更不會出言為難你和姐夫,都是我的錯......”
“就為了這個?”
“嗯。”裴安安點了點頭應道。
裴年年偏過頭笑了笑,其實一直很羨慕裴安安能夠得到老爸老媽無條件的寵溺,在青春期的時候甚至產生了把裴安安趕出家門的想法,雖說現在已經對包容了許多,心里的隔閡卻一直沒辦法抹掉。
但是,在看到裴安安為自己做錯的事到抱歉和愧疚屎,突然有些心。
起走到的旁邊坐下,手了的腦袋,輕笑著說道:“那你現在完全可以不用覺得抱歉了。”
“為什麼?”裴安安看著不解地問道:“我不是做錯事了嗎?”
“這個是我和逾白遲早都要面對的問題,不是任何人造的,你只是讓這個問題提前到來了而已。”裴年年握住了不停摳指甲油的手,按在一直抖的上,溫地說道:“再說了,也不是你要求老爸老媽去幫你整理行李的,更不是你把照片送到他們眼前讓他們看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要來的,怎麼會是你的錯呢?”
“是這樣的嗎?”裴安安癟了癟,耷拉著腦袋,小聲說道:“你不會是為了安我才這麼說的吧?”
裴年年了的腦袋,咬咬牙說道:“那你可真是多慮了,你要是真的做錯了事,我第一個把你掃地出門,連帶著你的禮一起丟到垃圾桶里。”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多了。”裴安安拍了拍口,認真地說道。
“我看你就是欠揍!”
裴年年揚起手假意要打,一抬頭就看見了開門走出來的江逾白,訕訕地收回了手,藏到了自己的背后。
“安安來了啊?”江逾白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開水,然后坐到們倆對面的沙發上。
“姐夫好!”裴安安揚起燦爛的笑臉,熱地打了個招呼。
江逾白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是滿意,仰起頭喝了一口水,地回味了一下,關切地問道:“安安吃過早飯了嗎?”
“報告姐夫,我吃過了,永樂哥給我買了兩個超大是包子,吃得非常飽!”
“沒著就好!”江逾白放下了杯子,笑著說道:“你們姐妹倆繼續聊,我去洗漱一下,一會兒出門買早飯。”
“趕走!”裴年年無地驅逐道。
裴安安捂著笑了笑,嘆道:“姐姐姐夫真好!”
“買個早飯就是好了嗎?”裴年年拍了拍的腦袋,說道:“那你和小周的似乎也不錯的。”
“那不一樣。”裴安安搖了搖頭,說道:“姐姐和姐夫就算吵架也有滿滿的意,跟我和永樂哥不太一樣。”
裴年年被認真的話語逗笑了,“這些差別都能看出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懂得還不。”
“其實我也不太懂,就是直覺這麼告訴我的。”
“那你的直覺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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