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時間接近一點時,齊淵等到了沈韓楊出來,遠遠的就看見他頭上戴著鴨舌帽,鴨舌帽把他的臉遮住,又戴了口罩,被謝崇扛在背上,看樣是喝了不。
齊淵把了一半的煙桿丟在地上,哈了口氣后才緩緩朝兩人走去。
謝崇扛著沈韓楊,剛開了汽車門,就被齊淵抓住連手腕,謝崇反應速度很快,立刻甩開了齊淵的手,做出防守的姿勢。
在看見是齊淵后,謝崇松了口氣,“齊淵,能不能有點正常人該有的聲音?”
他以為是什麼歹徒,上來劫持他們要錢的,畢竟這樣的狂徒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常有。
齊淵上濃重的煙味讓謝崇皺了皺眉,盡管謝崇也會偶爾煙,可沒有這麼兇過,上全是焦油的味道,很是刺鼻。
“人給我,你不用管了。”齊淵說罷,手想去將沈韓楊搶過來,可謝崇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抬手就給了齊淵一拳,眼睛的皮很薄弱,很快齊淵的眼睛剛好沒多久就重新掛彩。
齊淵猝不及防的向后退了好幾步,反應過來后又齜牙咧的沖向謝崇,抓住了謝崇的領,想要將這一拳還給他。
但謝崇說的話讓齊淵立刻停止連作。
“你想現在鬧到人盡皆知沈韓楊和你在酒吧出現,就繼續打。”
“什麼意思?”齊淵收回手,眼神兇狠的盯著謝崇,想要把他撕碎一般。
謝崇掃了一眼四周,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了,他角勾起一抹笑,“算了,這次放過你,把沈韓楊照顧好,別人這些人拍照。”
說完,謝崇才不舍的將沈韓楊遞給齊淵,齊淵很快接過沈韓楊,把人的抱在懷里,離開時他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一下謝崇。
謝崇看著齊淵的背影,吼他,“你他麼不稚?”
齊淵沒回頭,把沈韓楊塞進車,給他扣好了安全帶,然后回罵著,“滾。”
謝崇就站在原地看著沈韓楊被齊淵帶走,汽車絕塵而去,嘆了口氣,失落的緒布滿了整張臉,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放手,不想放開沈韓楊的手。
…
回到家,齊淵坐在車,狠狠的砸了幾下方向盤,才轉過頭去看沈韓楊。
沈韓楊其實酒早醒了,就是不敢和齊淵說話,剛才謝崇打他的時候他就醒了。
齊淵皺著眉頭看了沈韓楊許久,久到沈韓楊頭皮發麻,快要忍不住醒過來時,他覺到齊淵忽然了。
齊淵下了車,到了副駕駛門口將沈韓楊帶了出來。
沈韓楊依舊裝著喝醉的模樣,暈乎乎的抱著齊淵的脖子,不停的把酒氣揮灑在齊淵的脖子上,他以為齊淵會很生氣,對他不耐煩,但反而不是這樣,齊淵很溫的把他從樓下背上了樓,然后將人放在床上后,又去浴室拿了洗臉盆,給沈韓楊臉。
沈韓楊就這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齊淵,帕子在臉上輕輕的著。
齊淵臉很不好,“醒了?”
沈韓楊點頭,沒敢說話。
“玩的還開心?”齊淵問他。
“不開心,沒有你不開心。”沈韓楊甜的說道。
“不開心?都要被謝崇帶走了,還不開心?”齊淵著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沈韓楊沉默了幾秒,忽然翻,把頭湊到了齊淵的上,然后抱住了齊淵的腰,撒道,“你這不是來了嗎?對不對?我不是還有你嗎?”
齊淵看著沈韓楊,另一只沒有拿帕子的手緩緩的附上沈韓楊的頭發,他了,“如果我沒來,你不就跟他走了?”
“怎麼可能?我肯定會回家的!”沈韓楊抱著齊淵的手越收越,“哥哥,我錯了好不好。”
齊淵嘆了口氣,把沈韓楊推回床上,然后站起,將洗臉盆和帕子拿了出去,沈韓楊以為他只是去放盆子,可這一等就等了十來分鐘,也沒有齊淵回來的聲音。
他等不住,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因為沒有拖鞋,他只好著腳踩在地上,剛從床上爬起來,他酒勁沒緩過來,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膝蓋撞到床角,痛的他直接冒眼淚,明天鐵定青腫了。
因為這一撞,沈韓楊清醒了許多,他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墻壁,繼續向門口走去,可剛一抬頭,就看見齊淵站在門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齊淵…….”沈韓楊喊他,脆弱的模樣想讓齊淵心疼他。
齊淵確實心疼了,心再他也忍不住不關心沈韓楊,也見不得沈韓楊傷。
他剛才一直站在門外,他想了很多,什麼都想,七八糟的,也沒注意時間,讓沈韓楊等了那麼久,直到聽見一聲倒地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開了門進去。
把沈韓楊從地上扶起來后,齊淵去拿了醫藥箱。
“痛不痛?”齊淵問他。
沈韓楊搖頭,“不痛。”
齊淵皺眉,使了勁的了沈韓楊上的傷口,“痛不痛?”
沈韓楊立刻痛的齜牙咧,可他依舊搖頭,“不痛!”
“你起來干嘛?摔一跤舒服了?”齊淵生氣道。
“誰你這麼久不回來!”沈韓楊的聲音帶著一哭腔,可至始至終他也沒有掉一顆眼淚下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齊淵一肚子的火就這樣迅速的消了下來,他看著沈韓楊,嘆了口氣,“想什麼七八糟的?”
接著,他繼續給沈韓楊藥,力道很輕,生害怕弄疼了沈韓楊。
沈韓楊垂著頭看著蹲在地上給自己藥的齊淵,手不自覺的附上了齊淵的眼睛,他喃喃道,“對不起啊齊淵。”
齊淵的作頓了一下,他沒抬頭看沈韓楊,只是問他,“對不起什麼?”
“今晚,對不起讓你傷了。”沈韓楊忽然俯,的抱住齊淵,齊淵拭傷口的作停了下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抱著。
齊淵拍了拍沈韓楊的背,“別想那麼多了,又不是什麼大傷。”
沈韓楊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什麼大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齊淵讓他坐直,認真的看著他,“好了,別再說對不起了,我給你的藥,完藥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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