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顧向北都神百倍,晚上十點鐘左右,他正和胖小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突然一低頭,看見手機上的農歷日歷,驚呼起來。
“哎我說,今天是農歷十五啊。”
胖小樂了,“是啊,今兒的月亮圓,再過一個月就是中秋了。”
顧向北仰起臉來,長脖子朝天空看去,小院子里被房東種滿了發財樹,枝繁葉茂,遮住半片天。
“看不見月亮啊。”顧向北抓抓頭發,一溜煙站起,“你這樣,胖小,咱們倆把這些茶水和椅子都搬到屋頂上去吧,邊看月亮邊聊天,多好。”
胖小撲哧,險些噴出茶水來,笑道:“咱們兩個糙老爺們,居然還整個賞月的景兒來,你也不怕人笑話。”
“走走走。”顧向北主意已定,不由分說,拎起椅子和茶杯就往屋頂上跑。
胖小跟在他后,喊了句:“我記得客廳還有三春姐買的瓜子零食,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取。”
顧向北跑上屋頂,面朝月亮向下看去,豁然開朗。
一片澄白明亮的月把小院照得溫馨明亮,碧空如洗,旅安鎮沒有高樓,因此只要稍稍站得高一些,幾乎就能把這個鎮子從南到北一覽無余。
他看見一條條狹窄的小巷子亮起燈,更遠,山巒起伏,接著無窮無盡的莊稼地,綿延遠方。
今兒是盛夏的月圓夜,晚風和暢,吹起他的劉海。
顧向北把椅子放下,一屁坐著等胖小,坐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冷,又起跑下樓拿毯子,終于把自己裹個粽子似的,喜滋滋躺下了。
不一會兒,胖小端著一盤瓜子花生,拎著小板凳上來了,在他旁邊坐下。
顧向北看著胖小,開始沒話找話。
“人家于三春都去相親了,你呢,怎麼還不著急,老許和秀姨都沒催?”
胖小呸掉瓜子皮,說道:“催啊,怎麼不催,我爸媽都急死了,但急也沒用,也得有姑娘看得上不是,你還記得謝二虎吧。”
顧向北:“記得啊,咋可能忘。”
胖小道:“人家十年前,二十歲出頭就結婚了,現在孩子都上小學了,你說多快。”
“啊。”顧向北能塞下蛋,想半天,還是沒能繞過彎來,想當年謝二虎還是個求著他幫忙藏小黃書的年,就這麼一轉眼,居然都是個當爸的人了。
“可不是嗎。”胖小嘆口氣。
顧向北撐著下,想了想,說道:“我要是不喜歡男的話,早早結婚生子,算一算我的孩子應該快上初中了吧。”
“還真差不多。”胖小覷他一眼,接著道,“有時候我也不理解你跟師頌南的,在一起又領不了證,又生不出孩子,晃晃這麼多年,到頭來圖什麼。”
顧向北笑笑:“所以這不是分手了嗎,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他頓了頓,仰面看看月空,月亮又大又圓,比剛才又升高了些。
星空一眼無邊,云卷云舒,顧向北在被子里,覺得跟這浩渺的宇宙相比,人類真是非常的渺小;而人這一生那些蒜皮的小事兒,相比于幾億年前的宇宙炸,星辰變遷來說,更是不值一提。
“胖小。”顧向北著月亮發呆,“我問你個矯的事。”
“你說啊。”胖小道。
顧向北斟酌片刻,歪頭問道:“如果今天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天,你覺得你這輩子活得怎麼樣,值得嗎?”
胖小撅著想了想,說道:“值得啊,太值得了。”
“為什麼?”
胖小笑道:“你別看我現在這個德行,開著個老奧拓,兜里比臉還干凈,但我真覺得我這輩子特別幸福,小時候有你當我哥陪著我,長大以后也沒吃過什麼苦,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守著老許家常菜過一輩子,真好的。”
“你還容易知足。”顧向北被他逗笑了。
胖小反問他:“那你呢,哥,你覺得你這輩子值得嗎?”
他停下來想了想,道:“你應該覺得不值得吧,上老許家,上魏安榮,上師頌南,說來說去,好像在你邊的沒一個是好東西。”
“唉,這話就不對了。”顧向北從毯子里探出頭,“我覺得很值得的,至我自己是個好人,這輩子活的問心無愧的,多好。”
胖小瞥他一眼,無奈道:“你何止是個好人,你是開天辟地,宇宙洪荒,位列仙班活菩薩行嗎。”
顧向北咯咯笑了半天。
兩人靜下來,又細細喝了一會茶,胖小突然道:“哥,你信不信來生啊。”
“不知道,來不來生的,不都是活人想的嗎,死了以后誰知道。”
胖小道:“反正我信,我覺得人的一生一世是個不斷反復循環的過程,這輩子誰對不起你,下輩子誰就要遭報應,反過來也一樣,這輩子做過什麼虧心事,下輩都會還回來的。”
“那也好。”顧向北抿了一口茶。
濃濃月,胖小不免也矯起來,他道:“哥,我下輩子有個愿,你能不能幫我實現一下。”
“下輩子的愿?”顧向北笑了,“你真當我是許愿池的王八啊,還保你下輩子的愿,搞笑。”
沒想到胖小神認真,堅持道:“你能的,哥,這個愿就你一個人能實現。”
“那你說,”顧向北收起笑容。
胖小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哥,我想,咱倆下輩子能不能當一回親兄弟,有緣關系那種,你想當哥哥還是弟弟都行,這回換我來照顧你也行,反正,我就是還想跟你當回兄弟。”
他這段話說完,顧向北半天沒吱聲,不是不愿意,只是太,所有的緒哽在嚨里,說不出口。
顧向北不自然地假裝抬頭看月亮,實際上拼命從眼眶里收回一兩滴酸淚。
末了,他收回視線,抬起手在胖小的大腦袋上了,笑道:“說什麼呢,咱們倆這輩子也是親兄弟,有沒有緣都一樣,這世上沒有比咱倆更親的兄弟了。”
“你既然這麼說了,哥答應你,下輩子咱倆一塊投胎,還這麼著一起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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