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月有些惱怒:“第一次又怎麼了?”
那本《合歡宗雙修指南進階版》里說,子若是第一次雙修都會有量出之狀,在此之前,謝無恙并不知還有這回事。
“如果是第一次雙修,子出是正常現象……”
還有這回事?
糜月微微睜大雙眼,將信將疑。
觀察著的表,謝無恙更確定了心里的猜測。
也不知曉此事,昨晚也是第一次嘗試雙修。
謝無恙難以形容此時的心,他以為早就同別的侍宮……
然而想到今日新來的那兩個侍宮,謝無恙又沒有半分歡,只有暗暗的慶幸。慶幸自己在自從踏上修道之路后,修煉未有懈怠,不然只怕如今被選中的就不是他了。
坐在他面前的春衫半,一雙嫵的狐貍眼懵懂又冶麗,似乎全然不知此時的自己對旁人來說有多麼人。
在他傾近之時,糜月照例用手擋住了自己的,他便低頭隔著的手心繼續,薄著,一下下地啄吻的手心。
呼出來的熱氣帶著燙人的溫度,親得手心很。
不讓他吻,他就去吻其他的地方。
糜月的手腕被他攥住,一個晃神間,帶著侵占的吻細細地落了下來。
一瞬間,糜月倏地想到了他靈府中那個吐著蛇信喜歡到的白蟒。
果然神相是隨主人的!
糜月臉頰紅了,輕扯著他的發尾,從齒間出聲音來:“不要再親了,謝無恙……”
的得像能掐出水的豆腐,輕易就能吻出痕跡,謝無恙恍若未聞,好似這樣就能在上留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
鼻息之間再度被那雪松香侵占,糜月有點害怕,害怕還會像昨夜那般快要把劈兩半的痛,他態度強,作卻格外溫,他的手指也不再冰涼,仿佛是被焐熱的寒玉,找到關竅,指腹輕輕按。
糜月瞳孔渙散,抑制不住地嚶嚀一聲,渾抖,搭在他肩上的雙手似是推拒,又似是把他摟得更:“你做了什麼……”
“讓你舒服。”
謝無恙低頭親了親的下。
糜月在他的攻勢里幾乎了一灘水,一度懷疑,謝無恙是不是也給下催香了,為何能讓的子熱的那麼厲害,心跳得這麼快,和那日中毒的反應極其相似。
可是今日的熏香,是新來的侍宮點的,謝無恙不可能做手腳……
昨日還笨手笨腳、進退為難的某人,今日反常得像突然打開了任督二脈,仿佛知了每一寸要害。
打蛇打七寸,被他徹底拿住了。
此時的謝無恙和他平日慢條斯理用膳的樣子有些像,糜月不敢相信,這些作會是平日一本正經的他做出來的,每一次屈指和撥都盡顯狎昵,讓難以招架。
糜月不否認的是,喜歡謝無恙的手,覺得他的手指冷白修長,骨節分明,長得很好看。但沒想到那潔凈如玉的手指會以如今這樣的形勢,寸寸進到了的領地。
的腦子被攪得一團混,無法思考,這也是雙修的步驟之一嗎?
謝無恙低斂著睫羽,顯得很有耐心。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讓徹底放松,讓的卸下對他的戒備。昨日的失敗,也難免沒有他們兩個人太過張的緣故。
燭火搖曳,粘稠厚重的燭蠟緩緩滴落燭臺,偶爾炸出一兩微弱的輕響。
糜月扶著他的肩,后背都要滲出來了汗,不想發出奇怪的示弱的聲音,下都快被咬破了,甚至開始懷疑,謝無恙是不是在故意捉弄,想聽求饒。
快忍到極限時分,咽下快口的嗚咽聲,深吸一口氣,沒好氣地咬牙催他:“要修就修,快一點……”
謝無恙覺到差不多了,他也忍得艱辛,扶住的后腰。
以至于徹底進來的時候,的眼角再度泌出了淚水,這回的淚并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從未會過的,幾乎要將淹沒的快樂。
謝無恙腦中那弦在徹底擁有時,悄然崩斷了,他眼尾通紅,仿佛也染著意,眸暗沉無,只凝視地盯著懷中的人,如同正在進食中的冷蟒蛇,只有著無窮無盡的、想要將獵吞吃腹的食。
他不曾停下,哪怕在緩慢時,也很深重,意圖完完全全、從里到外地品嘗的味道。
他俯下子,那只撥過、沾染著氣息的手指抬起的下,在耳邊低啞地溫聲道:“糜月……睜眼看看我。”
糜月睫羽著,始終不敢睜開眼。
怕睜開眼,會忍不住回吻他。
此時的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任何事了,仿佛在一片不能自控的混沌里,不斷地失重,又仿佛行駛在洶涌海浪上的小船,被浪花拍打得搖來晃去,隨時傾覆。
這次是被謝無恙握在手心里,逃不得。
在混沌迷之中,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抵在冷的桌案邊,桌面上的杯盞都被撞掉了,接二連三地滾落在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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