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我現在一定會心,可是……現在我只覺得可笑,在此之前我還以為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我沒有再開口,轉開了車門下車,他也急忙跟了下來,拉住我。
“馨雨,我和只是普通朋友,我不說,只是怕你會誤會!”
“那你為什麼要和說給你打電話的只是同事?而且我們認識了這麼久,你不了解我嗎?我是會吃飛醋的人嗎?我只想知道你和寧馨月到底想怎樣?”
蘇智遠一副吃驚的模樣,“馨雨,你認識?”
我頓時憤怒起來,“你裝什麼傻!寧馨月寧馨雨,很明顯是姐妹啊!”
“馨雨,我真的不知道,當初剛認識的時候,我的確有想到你們是不是姐妹。但你從沒和我說給你有個姐姐,而且你們倆長的并不像,我就沒有問了。”
“……”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我和姐姐一個像媽媽,一個像爸爸,是啊,的確不像……
沉默了好久,蘇智遠忽然走過來,手抱住我,“馨雨,你是我唯一喜歡的人,沒有人可以代替你的,相信我好嗎?”
淚又一次的落,忽然發現最近我哭的次數好像多了點,好像是要把我以前沒有流的淚全部補回來一般。我喜歡他,有多喜歡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許已經超過了當年對熙的覺。所以我選擇相信他,無論是不是我親眼看到的,我都會相信他,因為……我他。
可之后我因為任做的事,讓我后悔了很多年。
是周六,我回家了,姐姐看見我很開心的忙東忙西,幫我做吃的,我忽然看到臺子上放了一張和蘇智遠的合影,我揚起了角,“這是你男朋友?”
姐姐頓時有些的笑了,“不是啦,只是關系不錯,他對我好的……”
當時的我,只知道呵護自己的,卻不知道理解別人的,哪怕是自己最親的姐姐。當時,我因為的笑容所以瞬間惱怒了,“他只是當你是朋友,他對每一個人都很好,所以不要想太多了。”
“啊?”姐姐似乎有些聽不明白。
我將照片丟進了垃圾桶里,“我是說,麻煩你以后和他保持距離!”
姐姐慌忙跑過來去撿那個相框,一邊有些惱怒,“為什麼?”
我揚起了角,笑的風輕云淡,“因為他是我的男朋友。”
姐姐的手僵在了那里,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我頭也不抬得玩著手機,“一年前,我和熙分手之后。”
“……”姐姐忽然之間就沉默了,然后眼眶紅紅的,沖了出去,我心有猛的一卻還是裝作沒有看見,繼續玩手機。
那一夜姐姐一直沒有回來,我也沒有睡,知道第二天早上,才七點多,蘇智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馨雨,你姐姐出事了!”
我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忽然就清醒了,“怎麼了?”
蘇智遠的聲音有些慌,“昨天晚上好像是喝醉了,在路上比車撞到了。”
我沒有在回答,掛了電話迅速換了服,就沖到醫院。盡管我介意和蘇智遠的關系,但是我唯一的姐姐,我世上唯一的親人,從父母在那場瓦斯炸亡之后,我們一直相依為命。也是因為可以更好的照顧我,姐姐放棄了學業,走上了舞臺來賺錢養活我和自己,那年才十二歲歲,今年都二十了……
在醫院,我看見姐姐躺在病床上,臉蒼白,眼睛閉著,我忽然覺到莫名的恐懼,“姐姐…………”
蘇智遠的手搭到我的肩上,摟住我,“你姐……的損傷嚴重,以后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頓時愣住了,姐姐從小就跳舞,沒有……
姐姐這時候醒了,看見我就咧開笑了,沒有毫的責怪和埋怨,“馨雨,姐姐口了,可以下去幫姐姐買點水嗎?”
“嗯,好!”我急忙去眼淚出去了,我知道姐姐是故意支開我,有話和蘇智遠說。但我還是順從的答應了,因為我的任,已經讓姐姐失去了,所以我不想再傷害到。
我讓一個小孩幫忙去買一下水,自己悄悄躲在門外聽他們的對話。
“你早就知道馨雨是我妹妹了吧。”
蘇智遠沒有回答,姐姐接著開口,“上次你來我家,明明就有看到我和的合影。”
蘇智遠依舊沉默著,過了一會,姐姐才小心的開口,“你是小遠對不對?”
小遠……我的記憶忽然清洗起來,記憶中的那個小男孩的確是小遠,這麼說,蘇智遠就是我年的那個玩伴?
“你還記得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們偉大的父母為了自己的利益,害死了我的父母!”
“啊?”
“你還不知道吧,當年你父母和我父母合資開了公司,你爸爸貪財開始進行走私,后來被查到,他推了責任,因此我的父母因為他們的陷害被判了死罪!”
“走私,怎麼會……”
“呵,你一定覺得你的爸爸那麼高大,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走私吧,但是這就是事實!”
“那八年前的那場瓦斯炸,難道是你……”
“那年我才十四歲,我能做什麼,這是他們的報應!”
“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和馨雨的了?”
蘇智遠忽然又沉默了。
“蘇智遠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不要傷害馨雨好嗎?”門口的我有些震驚的捂住了,姐姐……
“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的。”
“你真的喜歡馨雨?”之后一片寂靜,蘇智遠再也沒有回答。
那天我不知道我在外面站了多久,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哭,我不恨蘇智遠的故意接近,因為我愧對于他,其實五歲那年,我無意中聽到過爸媽的一段對話,至今記憶猶新。
“老婆,現在要怎麼辦啊,現在已經查過來了。”
“不……不會吧,我們走私了這麼多,會不會?”
“肯定是死罪的。”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要不……我們把走私的數據藏到小遠家里去,到時候就說我們完全不知?”
“現在只有這樣了!”
當時我正在花園里玩,這段話一字不落的傳進耳朵里,當時的我不敢說出去,因為我害怕爸爸媽媽會離開我和姐姐,所以我自私的瞞了這一切。
姐姐出院了,坐在椅上,我有些疚的看著姐姐的,但姐姐卻毫沒有怨恨,笑瞇瞇的指揮著我幫買吃的。從那天之后,我再也沒有去聯系蘇智遠,而他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幾周后的某一天,姐姐忽然開了口,“去找蘇智遠吧。”
“啊?”我看著姐姐的背影愣住了。
姐姐轉過椅,想要回房間,“你們倆明明相,不應該就這樣分開。”
我走上前把推回了房間,有些猶豫,“姐……你……”
姐姐釋懷的揚起了角,“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不用介意的。”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沉默著。
“傻丫頭,抓你的幸福吧!”姐姐靠在床上,我幫關上門,瘋了一般的沖向蘇智遠開的那間酒吧。
在門口看見正在鎖門的蘇智遠,以及那張出售的字樣,他回頭看見我,扯了扯角,“走走吧。”
我們晃到了附近的公園,很安靜,風輕輕地吹著我們的發。
他靠在樹邊,有些疲憊的了太,“寧馨雨,我們還是分手吧。我不喜歡你的格。”
一樣的理由,可他說起來卻是這樣的牽強,我知道他不想讓我知道真相,他怕我會傷,可他又怎麼會知道我早在十二年前就知道了呢?
我試探的開了口,“是因為父母之間的那件事?”
他的表中有我想象中的震驚,“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父母也去世了,我姐姐也……”我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蘇智遠的聲音有些抖,“你和你姐姐的矛盾導致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很抱歉,但是……你也認為八年前那場瓦斯炸是我弄的?”
我的角拉出一個弧度,笑的很無奈,“不,一個十四歲的男孩沒有這麼大的能耐,那是我父母自己做的,他們死的那天是你父母行刑的那天。”
蘇智遠愣住了,“那不是個意外?”
“當然不是,雖然將罪名嫁禍給了你的父母,但是他們的心著折磨,日夜噩夢連連。我經常在晚上起來喝水時,聽到他們屋里傳來痛苦聲和道歉聲,所以最后他們選擇了自殺,在你父母行刑的那天一起死去。那天他們將我和姐姐送去學校之后,就和我媽媽點燃了瓦斯……”我仿佛是在說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沒有毫的,會知道這些也是一個意外,因為我看了媽媽的日記。
“那又怎樣?我父母永遠背上了走私犯的罪名,所以我不能……對不起……”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寂寞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樹林盡頭,他沒有回頭再看我一眼,他背負了太多的仇恨,所以他沒辦法接這段。
是啊,有誰能接一個害死自己父母人的兒呢!我不怨他,只希他的心中可以留一個小角落給我,這也就足夠了,而我的第十一段在開始一個月后也這樣結束了……
我在他離開的那個瞬間,無力的坐到了地上,淚慢慢的落,從無聲的哽咽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我和他一起長大,雖說只有五年,從我出生的那一刻,我的邊就有他,比我大幾歲的他,無時不刻的保護著我,或許從那時起我就是喜歡他的吧。小時候的我和他的合照,我永遠都是抱著他的脖子,幸福的笑,所以我才會陷得那麼深……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我緩緩的站了起來,神恍惚的回了家,那一個月,我封閉了自己在小小的角落里,不停地哭,直到暈過去。
這段,我付出了全部的,換到的只是一生的回憶和傷痛,我又一次去了那個悉的酒吧,那里已經重新開張了,只不過主人不再是他……
我坐在那個悉的位置,不停的喝著酒,“馨雨?”背后傳來一個悉的聲音,我興的回過頭,卻發現空空的沒有人,耀眼的燈刺著我的眼睛,淚水又落下來,他怎麼會來呢?只不過是那個聲音被我深深的刻進了記憶中,再不停的傳我的耳中罷了。
我淡淡的笑了,他說過他喜歡我堅強的模樣,所以……我不哭……我會堅強的走下去……帶著你賜予的記憶走下去。
當我走出酒吧門口的那一刻,一滴晶瑩的淚了下來,刺眼的晃花了我的眼睛。沒有你的路,讓我怎麼走……
那天從酒吧回來,便決定帶姐姐去國,一方面國醫療技發達,我想讓姐姐接治療說不定還有站起來的機會;一方面……這個城市有太多的回憶,在這里,我一秒也待不下去。在這里我度過了十七個春夏秋冬,五歲前我的生命里有一個小男孩,他是我的英雄,那時候的我……太小,還不懂得。五歲那年我在花園里聽到了一段對話,自私的瞞,卻埋下了禍端。五歲之后那個小男孩忽然失蹤,我日夜思念。八歲那年,父母自殺留下我和姐姐相依為命。十四歲時一個男人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對他的依靠讓我最后傷,十六歲和他分手,到一個悉卻又陌生的人。之后的一年中我與九個男友分分合合,也讓我認清自己上了這個人,可是我不知道我有多他,直到一切真相浮現出了。姐姐了傷,他因為放不下的仇恨離開,一切好也不會再有。他是我第十一個男友,我這一生也只會有十一個男友,因為我他的頻率會和我呼吸的頻率一樣,如果有一天我停止了他,那麼一定是我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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