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婳不想搭理蘇芷君,可蘇芷君并不愿意就這麼讓曲婳離開。
“站住!”咬牙,“今天不給我一個代,你別想走!”
只是剛手要攔著,便和曲婳冰冷的眼神對上。
“放手。”
曲婳語氣很淡。
但這一瞬間卻讓蘇芷君渾發冷,這態度簡直與謝璟之如出一轍。
可在面前的并非謝璟之,而是曲婳。
蘇芷君攥了手,“你沒有陷害我,證據呢?”
曲婳又像看傻子似的看,“我既然沒有害你,又有什麼出示證據的必要?”
莫名其妙。
本來就是蘇芷君不分青紅皂白往上潑臟水。
本沒有必要陷自證陷阱里。
“……”
蘇芷君愣了一下。
趁著這個間隙,曲婳立刻疾步走開,不想再被纏上。
當蘇芷君回過神來,曲婳已經走遠了。
盯著那抹逐漸消失的背影,心中積怨更深。
如果不是這個冒牌貨的存在,謝璟之也不會對態度變化那麼大。
甚至還多次影響了……
既然是冒牌貨,那就該徹底消失。
……
曲婳已經離開,自然不知道后的蘇芷君所想。
但心里也清楚,肯定是被記仇了。
曲婳不在意,賽事結束后到外面打車,回家。
而視線所限的地方,另一雙目也始終注視著。
季旭澤自看見曲婳起,眼神便挪不開。
這一看,他似乎察覺了些端倪。
“老板?”電話那頭久久沒聽到季旭澤的聲音,問了一句。
“一會兒再說。”季旭澤直接掛斷了自己手下的人的電話,轉而又撥了個電話。
那邊倒是接得快,“什麼事?”
“我在琴雅賽場館這邊,曲婳剛離開,看著似乎有人在跟蹤。”季旭澤說道。
謝璟之頓了下,語氣冷淡:“有人保護,不用你過多心。”
季旭澤一滯,“你知道了就行。”
說完季旭澤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曲婳離開的方向,他心中似有一難以言喻心緒。
在另一邊。
謝璟之將手機畫面切換到原來的視頻。
在季旭澤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好點開今天曲婳比賽的視頻。
看到臉上的面,謝璟之輕嗤了聲。
這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怕太過丟人,所以才用面將自己的臉給遮起來的嗎?
謝璟之心中誹腹著,卻仔細聽著的琴聲。
他能聽得出來曲眠和曲婳的曲風有所不同,可到中途,面逐漸沉下來。
曲風不同,卻著悉的覺。
謝璟之目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在曲子接近高時,有瞬間的恍惚。
坐在臺上彈奏的人,仿佛就是曲婳本人。
而非曲眠。
這個念頭一出現,謝璟之立馬將手機屏幕關了,深呼吸一口氣,快速調整自己的緒。
過了一會兒,緒才漸漸平復了下來,準備重新投到工作當中。
只是才剛坐下,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謝璟之心頭不由一跳,莫名生出了一抹不安的覺。
電話接通后,那邊的人立馬火急火燎地對謝璟之說道:“先生,曲小姐跟丟了!”
“你說什麼?”
謝璟之陡然站了起來。
手下又是心虛又是驚恐的,說道:“我……之前都跟得好好的,可,可就是一轉眼的功夫,人就從眼前消失不見了。”
“趕給我去找!”謝璟之擰眉,立馬命令道。
“是!”電話那頭的人也不敢耽擱,他們已經在曲婳失蹤的地方發散開來尋找著。
只是曲婳真的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他們不僅沒找到,甚至連線索都沒找到。
謝璟之掛斷電話后,不捂著口,抑住翻涌的恐慌。
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恐慌來自哪里。
明明不是曲婳。
只是有幾分相似而已。
但這一幕,瞬間將從前的畫面勾起來了。
三年前,也是這樣,他派去保護曲婳的人跟丟,然后就接到了綁匪的電話,最后……
想到此,謝璟之不由閉上了眼,心頭的慌意卻是越來越甚,哪怕迫自己冷靜,也只不過杯水車薪。
甚至一度分不清楚現在到底今夕是何年。
……
曲婳再次清醒的時候,意識卻很混沌。
記得自己了一輛網約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而此時的的手腳都被牢牢捆綁了起來。
這樣的畫面,讓人心慌的悉。
三年前,就是這樣的一場綁架,讓就此殞命。
難道……時隔三年,還沒報仇功,甚至,連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被綁架,為什麼又會被撕票的原因都還沒查出來,就又要再經歷一次嗎?!
曲婳死死抿著,眼中渙散失焦。
一絕涌上心頭。
老天爺就這麼恨嗎?
“喲,醒得還快。”綁匪聽到屋子里的靜,推門走了進來。
曲婳看到綁匪的那一瞬間,心里的恐慌放到最大,可同時又不得不迫自己這會兒必須要冷靜下來。
不能慌,要是慌了,今天可能就真的就是死路一條。
曲婳抬頭看向面前的綁匪們。
并不時當初的那一伙人。
心似乎平靜了一些,但仍止不住抖。
“被嚇傻了?”
曲婳垂下頭,著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我可是謝家的夫人,你們敢綁架我,難道是要和謝家對著干嗎?”
綁匪看著曲婳那明明害怕得不行卻還要試圖拿自己的份人,紛紛直接笑出了聲。
“謝夫人?!我們綁的就是你!!”
“難道真的不怕和謝氏作對沒有好下場嗎?!”曲婳咬著,裝作冷靜道,“如果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可這副作態,令綁匪們愈發不屑。
明明怕得要死,還裝鎮定。
果然就是個小家子氣的,這種狀況下掩都掩不住。
為首的看著嗤了聲,“那又怎麼樣?既然你說你是謝家的夫人,那你又知不知道上一任的謝夫人是什麼下場?可是死了,其他人不也一樣沒事嗎?更何況你還沒有門,又算得了什麼?”
曲婳聽著綁匪的話,面上維持不住冷靜,流出惶恐。
但是腦子卻在高速地飛轉著,思考著眼前這一群綁匪和三年前的綁匪到底有沒有關系。
在示弱,為了降低眼前人的警惕。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曲婳梗著脖子問道。
“你一個贗品,自然比不上正品。”綁匪提出自己的條件,“放心,我們也不會多要,你去給謝璟之打個電話,讓他送一個億來,這樣你就可以離開。”
曲婳的心卻猛的一沉。
一個億?
一個億對謝璟之來說自然算不上什麼,可當初五個億對他來說難道就很多嗎?
那會兒他在和五億之間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
現在,只是一個“贗品”,謝璟之這樣眼里只有利益的人,又怎麼可能拿一個億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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