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葉不僅是鬼王,還可以讓其他的鬼王都按照他的心意去進行變,顯然地位超凡,說不定會是超乎鬼王的存在。
但無論是暴雪還是小孩,包括樓里的其他小鬼,他們都對尹葉表現得很陌生。
只有查天齊,他當時想對宋知杳手時突然變得驚恐,再之后就總避開走,也不出言挑釁了。
而那時,宋知杳后除了攝影師們,就只有尹葉一人。
答案已經呼之出。
紅鬼聽完這一系列分析,久久合不上驚訝的:“怎會如此?我看這小子也普通的很,居然會是藏在背后的大魔頭嗎?”
宋知杳站在窗邊,聲音悠悠然:“所以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既然利用了我這一路,那讓我小小利用一下他的份,也不過分吧。”
將自己的“計劃”告知給尹葉,想必他很快就會將地下車庫的鬼王調一部分去到二十二層,這樣才可以將這不穩定因素一網打盡。
宋知杳在屋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給夠了尹葉調兵遣將的時間。
在腦海中閃過好幾個人影,最后還是選擇了較為悉的黑袍,幻化對方的模樣,從房間里出去。
這次走的是正門。
宋知杳一個人避開人去了地下車庫,剛到就聽見那些鬼王們的討論。
“到底出了什麼大事,居然還我們都上二十二層,不就是一個小小人類嗎?不至于吧。”
“就是,有什麼能比祭壇重要?只要守住祭壇,咱們的任務就完了。”
“算了,他們上邊忙就忙吧,我們繼續玩我們的,趕出牌,到誰了?”
原本樓下的七個鬼王被調走了四個,如今只剩斗地主的三鬼還在。
宋知杳釋放出一氣息,轉瞬間人已來到三鬼背后。
大嗓門鬼王手中的牌激而出,口中怒吼:“是誰?!”
宋知杳側過臉,避開那張充滿殺氣的牌,鬢邊發被掀起一個小小漣漪。
“他讓我下來看著你們,祭壇有多重要,你們心里應該清楚。”
故意低聲音,聽起來與宋錦燦有五分相似,朦朦朧朧地讓人聽不清楚。
大嗓門鬼王一見是黑袍,頓時輕嗤一聲,轉頭繼續玩他的牌:“黑袍來了啊,你這麼看重祭壇那你就守著得了,我們繼續玩。”
宋知杳順勢坐在了祭壇邊上,渾黑袍遮住了一切表。
回頭看著祭壇上方漂浮著的雪白盒子,上邊有著縷縷圣緩緩冒出,而后又和黑氣融為一。
可若真是神圣之,又怎麼會需要鬼氣供養呢?
“哎喲黑袍,你每次回來都要盯著這魔骨看上半天,到底能看出什麼門道來啊?”
三個鬼王打完了一局,輸牌的鬼王氣急敗壞,見祭壇上的黑袍又在發呆,忍不住出聲嘲諷。
旁邊的另外一個鬼王翻了個白眼:“你惹干嘛?等會兒給你一掌就老實了。”
話畢,幾個鬼王都沒再出聲,繼續發牌進行下一局。
宋知杳被遮擋的眼睛里閃過一金。
魔骨,居然會是魔骨,這又是哪里來的好東西?
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黑袍在這些鬼王里竟然也是不待見的那個,不過應該力量比較強或者地位比較高,對這些人也不屑一顧。
既然是這個態度,那就好辦了。
宋知杳揮手凝聚出一黑氣,將剛剛出言不遜的鬼王直接打到了門口。
另外兩鬼看著手上的牌,齊齊一頓。
“不是,黑袍你沒必要吧?怎麼出去一趟脾氣越發臭了,不就是說你兩句嘛,就要給我們整二缺一。”
宋知杳聲音很低啞:“你們幾個吵到我了,去門口打吧,這里有我一人就夠了。”
在賭。
兩鬼看著手里的牌,又看了看渾散發著黑氣的黑袍,罵罵咧咧地提著凳子去了車庫的門口。
“這人,每次出去一趟回來脾氣都會變得暴躁,真不知道干啥還要出去。”
“在外頭了氣回來發在我們上,真有的!”
“算了算了,我們打牌,要守著就讓守著唄,反正我看這祭壇幾十年也沒一點變化,不知道有什麼好守的。”
幾個鬼罵罵咧咧,繼續手上的牌局,不再關注祭壇那邊的靜。
宋知杳這下有時間好好探查這祭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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