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賢王想到一個法子:“那些糧食還在嗎?”
永慶郡缺糧食,他便拿糧食來抵銀子。
甭管糧食是好是壞。
他十萬兩買來的,就得抵十萬兩銀子。
“屬下為了止損,把糧食賣了。”張未平指了指木匣子:“四萬兩銀票全在匣子里。”
“十萬兩銀子,如今只剩下四萬兩。”賢王算盤落空,一籌莫展道:“剩下的七萬兩銀子,我上哪里去籌措。”
他堂堂一個王爺,不至于拿不出十萬兩銀子。
實在是當初撈來的油水,全都投到林家的錢莊放印子錢。
林家一倒臺,連帶著他的銀子也被抄了。
他的日子才會過得這麼窘迫。
賢王第一次會到孤立無援的滋味,心里十分后悔:“廣陵王這麼拙劣的謀,我卻沒有看,還往里頭鉆。”
如果他事謹慎一些,不那麼輕率,也就不會中計。
“殿下,這也不是您的錯,實在是廣陵王太狡猾了,誰也想不到他會在永慶郡買下一間糧鋪,再派自己的人高價買糧食。不止是我們,所有人都被他騙了。”
張未平慶幸道:“好在我們只是虧了六萬兩銀子,沒別的損失。”
賢王缺的就是銀子。
“廣陵王今日在父皇跟前告我的狀,把我和馮之煥在永慶郡干的勾當全都抖落出來了。”賢王把手里的木匣子“砰”地砸在地上,恨不得將趙頤生撕活剝了:“父皇給我下達兩道口諭,其中一道口諭則是讓我在三日把贓銀吐出來,再拿一萬兩私房捐獻給永慶郡的百姓。如今咱們做買賣把銀子賠了,哪里還有銀子填賬?”
張未平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連忙問道:“另一道口諭是什麼?”
賢王回道:“足三個月。”
張未平松了一口氣,賢王犯的什麼罪,他心里門兒清。
北齊帝只是他的足,再勒令他把贓款吐出來而已。
這哪里是罰?
分明是做樣子給有心人看的。
“您做的每一件事單拎出來都是重罪,最輕的罰也得挨幾十個板子。陛下非但沒有治您的罪,還讓您在府里足保護您,可見陛下不會為難您。”
張未平不以為然地說道:“等三日期限到了,您就算拿不出銀子,陛下也會挪用他的私庫給您補上。”
畢竟,北齊帝的幾個兒子,就數賢王的脈最純正,份最沒有爭議。
他是皇位繼承人的不二人選。
賢王卻不這麼認為,認他自己的理:“我今日求父皇寬限我幾日,父皇對我發了一通脾氣,哪里是會幫我的樣子?”
回想到今日在養心殿的形,賢王愈發覺得不能指北齊帝:“我出宮之前,父皇發了話,只要我把銀子湊齊,解決了永慶郡的麻煩事,他就會冊立我為太子。”
雖然北齊帝只有他這一個脈純正的兒子,但是皇位不是非得由他來繼承。
若是他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北齊帝定會對他失,認為他不堪大任。
說不定北齊帝為了保住楚家的江山社稷,從宗室挑選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哪怕這個可能很微渺,他也不敢賭。
張未平見賢王不聽勸,心里急了。
只見原來在書房來回踱步的賢王,突然停下了腳步,像是心里有了主意。
果然,如他所料,賢王對他發話:“張未平,朝廷有不大臣追隨我,你拿我的私印去問他們借點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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