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顯得那麼特別,呂小乖含糊道:“不是,國師府會這種本事的只是極個別,但我不是最特殊的。”他自己就是那個極個別……
說不是最特殊的也沒錯,誰還能特殊過國師府的國師大人?
捕頭們來興致了:“那國師府還有誰有其他本事?”
呂小乖想了想:“就比如給國師大人駕馬車的那個老者吧,他可是絕世高手,不然國師大人出行能帶上他?還有國師府守宅子的人,個個以一當百,丫鬟們不僅要聰明伶俐會看人眼,指不定哪個就容易殺人于無形,不過一般我們都國師大人管制,不會傷人命,都是追隨國師大人,他不是神仙嗎?我們永遠都是他的下屬你懂吧?”
這番話說的極富技巧,總不會有人專門去試探國師府守宅子的人,或者專門對國師府的某個小丫鬟下手,所以他只管吹,又得不到驗證,更暗示國師大人是仙人,我們下屬也都不是普通人的意思,所以他的雷電本事說不定能糊弄過去。
反正呂小乖的本事已經暴,既然打算跟著國師大人混,那拿對方的份擋一下他的特殊也沒什麼,一般仙人邊的追隨者是能人異士難道不正常嗎?
捕頭們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
……
那邊呂小乖還在憑他的口才忽悠著,這邊聶上清吩咐著吳老安葬了他的爺爺,葉映池也一直在注意剛才發生的事,直到聶上清進轎子里他才開口:“我觀那人似乎沒有什麼壞心思,但他有些事違和的。”
聶上清當然知道:“也許他有自己的苦衷和,不過確實是人,甚至一點兒武功也不會,姑且相信他是萬分之一的異能者份,其他的往后再說,倒是那幾個捕頭上有些違和。”
“捕頭?”葉映池問:“衙門的人,哪里違和?”
他思索一瞬:“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們上都沾有妖氣,我剛才留下的那個捕頭心思看起來比較單純,待會兒問問他話。”
兩人在馬車中聲音都比較低,吳老安葬呂小乖爺爺去了,那現在駕馬車送他們回悅來客棧的就是那個被留下來便的捕頭。
葉映池眼神一驚:“捕頭上有妖氣?”那可麻煩了,一個地方的捕頭都出了問題,那這兒事不小,他本來還在思索聶上清為什麼會留下那個小捕頭呢。
“沒事,有我在,映池不用多想。”聶上清不想讓葉映池考慮太多,懷孕之人應當放松心才是。
不過事到如今確實不用多想,既然他們現在不離開這里,大不了明天再走。
回到客棧后,那小二看他們幾人又折了回來,更換上捕頭在駕馬車,趕更加勤的招呼著,已經懂得他們的份絕非普通有錢人家,否則鎮上捕頭能給他們駕馬車?
回到房間后,聶上清住了那個捕頭:“等一下,你喚何名?我有話問你。”
那捕頭臉上一直都喜氣洋洋的,畢竟被國師大人點名留下,眼神都是對他的尊敬,此時立馬恭敬的說道:“大人,小的名為趙三,大人想問什麼?小的一定言無不盡。”
葉映池在旁邊桌子上給自己和聶上清倒了被茶,那捕頭從進客棧開始也看了他好幾眼,雖然奇怪這人是誰,好像跟國師大人走的有點兒過于近了些,但國師大人邊的人,肯定不普通,所以捕頭不敢有其他想法和猜疑,同樣恭敬著。
“我問你,你在這清平鎮做捕頭多久了?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們老大?”聶上清說。
趙三立刻回答:“小的是今年三月份才做的捕頭,跟著我們老大滿打滿算才兩個多月。”
聶上清:“從你做捕頭開始,可聽過或者遇見過什麼奇怪的事兒?”
趙三原本想立刻回答,卻聽聶上清繼續說道:“你想清楚一些,慢慢回答,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要說出來,說錯也沒關系,你既然知道我是國師,那就應該明白我不會無緣無故來到清平鎮,此地有災難降世,你說的好的話,便有助于本大人阻止災難。”
葉映池聽到這話看了聶上清一眼,沒說什麼,有什麼疑問等眼前的捕頭走后再說。
國師大人到小小鎮上,捕頭們肯定都有疑問他來做什麼?趙三雖然腦子不太靈,但經此提點便面凝重:“原來國師大人依舊是為了黎明百姓才來我們清平鎮,”心更加敬仰,同事在回想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好像有,只是……”
聶上清:“但說無妨。”
趙三聽到這話才將思索的眉頭放下來說道:“回大人,清平鎮說起來也不太大,通常好幾年都不需要招捕頭的,小的當上這捕頭就是因為衙門招捕頭,招捕頭的原因是前任捕頭被鎮外的野給咬死了,但奇怪的是小的在清平鎮那麼多年,這附近本沒有野,除了獵戶,衙門的捕頭們本不會無緣無故去往深林。”
所以本不可能存在附近的人被野咬死的可能。
葉映池這時開口:“那你們沒有查一查?不是野,就有可能是人為的兇殺。”
趙三:“當時我們老大是跟著那個捕頭一起的,所以是老大親眼所見他被野咬死,而且老大傷也嚴重的很,不可能說謊,仵作也檢測出尸上只有野撕咬的痕跡,這件案子就那麼了結了,我在做捕頭以前家中就是獵戶,我就覺得這附近不可能出現野,所以才覺得奇怪。”
葉映池:“那你們老大沒給個代?”
趙三撓撓頭:“這哪要什麼代,捕頭又不是不能出鎮子,在附近被野咬死,地點我們都知道,也去看了,而且老大還了那麼重的傷,沒理由說謊,就是……老大傷口好的太快,兩個月前我做捕頭時大夫還診斷他近月余都不能下床,我也是因為這個比較奇怪,才把這件事說給大人聽的。”
葉映池向聶上清:“我剛才在轎子里看的不真切,那捕頭是上帶傷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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