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家人心呵護了一個多月,余笙的胎終于坐穩了。
周大夫再一次上門把脈,笑著說道:
“已經完全沒事了,孩子非常健康。”
一家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長長地松了口氣。
就連余笙,也整個人松懈下來。
這麼長時間大家圍繞著轉,其實心里也張。
雖然上不說,心里多還是有些力的。
這會兒,周大夫說完全沒事,終于可以放下力了。
周大夫又叮囑道:
“平時不要大魚大地進補,補得太多,孩子太胖,將來不好生。”
“飲食注意營養結構,碳水、蛋白質和蔬菜攝均衡就可以了。”
趙姨和季夫人聽到,趕忙記下來。
尤其是趙姨,問的非常詳細,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都問得清清楚楚的。
就是為了方便給余笙做營養餐。
季夫人又問:“還有別的要注意的嗎?”
周大夫笑道:“別的倒沒有了,太太底子好的,平時沒事吃完飯多走走,散散步就可以了。”
叮囑完這些,周大夫就要離開。
季泊常住了他。
周大夫笑得和善:“季總可有什麼要問的?”
季泊常頓了一下,道:“我想問問,是不是可以同房了。”
他這話一出,余笙瞬間雙頰紅,連帶著耳朵都是熱的。
火辣辣的。
太尷尬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問這種問題,太丟人了。
恨不得直接找個地鉆進去。
季夫人和趙姨也有些尷尬。
可們畢竟是過來人,這段時間又反復敲打不讓他們同房,肯定憋壞了。
倒也理解。
周大夫作為大夫,更是見怪不怪。
他倒是不覺得尷尬,卻非常意外。
像季泊常這樣的人中龍,邊最不缺的就是人。
太太又懷孕了,他到外邊找非常常見。
周大夫服務很多達貴人,沒有見過男人外邊沒人的。
即便不是固定的,隔三差五打個野,也司空見慣。
尤其是老婆懷孕的時候,更是背著老婆玩得飛起。
沒見過季泊常這樣專一的。
寧愿忍著自己的,也不在外邊找人。
之前還聽說季泊常是個種,他不以為意,心想估計是包裝出來的,樹立一個好的形象。
現在太發達,企業家也要立人設,搞IP。
但那都是當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對著秀恩,一走,立刻變臉去花天酒地的大有人在。
沒辦法,對有錢的男人來說,不缺錢,有的是人往上撲。
想躲都躲不掉。
家里的太太一般也都看得開,只要錢到位,地位穩定,其他的都可以當做看不見。
誰能想到季泊常竟然真的能說到做到,表里如一?
周大夫忍不住佩服。
有錢放縱是本能,控制住才是本事。
怪不得季泊常年紀輕輕就能有這番就。
從他對待太太這件事上就能看一二來。
想到這里,周大夫笑得更加和善。
“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了,注意點也沒什麼,只是頻率別太高,一周有個一次,兩次就好了。”
聽周大夫如此說,余笙已經不忍直視了。
強忍著捂臉的沖,只是低著頭,耳朵已經紅得要燒起來了。
季泊常聽了卻很高興,笑著對周大夫道謝。
又親自送周大夫離開。
等他轉再回來,余笙悄悄將他拉到一邊,嗔怪:
“你問周大夫這些干什麼啊?還當著媽媽和趙姨的面問,多尷尬!”
季泊常見臉上的紅暈還沒退,難得的,更添幾分楚楚人。
他忍不住有些意。
笑道:“這有什麼,飲食男,人之本,周大夫不會見怪的。”
“何況,”
季泊常頓了一下。
“我是個正常男人,憋了這麼久,不問才不正常好不好。”
余笙還有些難為。
“那你也別當著媽媽和趙姨的面問啊。”
季泊常親了親的臉頰。
“就是要當著面問才好,省得們天天跟防賊一樣防著我,我見自己老婆還要翻窗戶,我以后可不想翻窗戶了。”
余笙徹底無語了。
季泊常見如此,又安。
“放心吧,們都是過來人,不會不理解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余笙還是有些難為。
在長輩面前大大咧咧地問這些問題,多有些不莊重。
余笙沒有季泊常臉皮那麼厚,是人,面皮薄。
顯得很想做那些事一樣。
雖然也真的有些想。
季泊常像是猜到心中所想,笑道:
“你尷尬什麼,是我問的,肯定是我想,他們就是覺得不莊重,也是我,又不是你。”
余笙推了他一下,心里的尷尬漸漸消退了。
當天晚上,季泊常終于明正大地進了余笙的房間。
雖然相較之前,不過是灑灑水,雨。
還是解了一些。
余笙也被他撥的心中難耐,臉上紅,像一個飽滿的水桃。
這段時間相比之前胖了一些。
整個人珠圓玉潤的,有一種被養的富態。
上的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季泊常不釋手。
等到一切都結束,他輕輕地聞了下的肚子。
也不過三個月,還沒有顯懷,肚子上并看不出什麼。
季泊常覺得神奇,他和余笙的孩子,靜悄悄地在這里長著。
七個月后,孩子就會出生,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想象著,如果是個兒,像是余笙的小版,地走過來喊自己爸爸。
季泊常的心得一塌糊涂。
他的心中生出無限的期待。
他和余笙的孩子。
他們的結晶。
想一想,這是多麼好的事啊。
尤其是在第五個月,孩子在一天晚上,突然踢了余笙一腳,季泊常將頭靠在余笙的肚子上,靜靜地聽,然后被里面的小寶貝又是一腳踹時。
這種覺更是強烈。
“哎呦,你這個小姑娘,力氣還大的。”季泊常笑道。
余笙有些無語:“你怎麼知道肯定是兒,說不定是兒子的。”
“我覺得就是兒,心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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