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好恨,整個人都焦灼地在寬敞的豪華辦公室里來回走著。
“煙煙,別想那麼多,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斗場行事本就詭異不正常,你又何必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他們。”喬洋安扣住繃的肩頭,輕輕拍了拍。
“別怕,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會在你邊,都會保護好你!”
“我不要你們保護!”季煙一下子有些失控,如果一切麻煩都是帶來的,那就讓來承這場風雨好了。
或許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但為什麼要讓為這個“罪人”?
何耀梅長東他們或許不知道,季煙可以理解,但江易韞和厲寒年要是完全不知道這點,季煙就覺得他們還怎麼跟斗場斗?
那麼必然的,他們肯定是知道了跟自己有很大關系,還是將撇在了最外圍,好似的世界一片安然無憂一樣……
季煙并不需要,也不想他們這麼無底線地保護自己。
“煙煙,你冷靜點,就算沒有你,我們也遲早有一天因為這個因為那個跟斗場對上,你何必強行將干系都怪在自己頭上,你是在給那樣一個罪惡的地方找借口嗎?”喬洋安有些生氣。
“他們會這麼做,很大的原因是看著我們越來越強大起來,害怕我們對他們造威脅,所以才迫不及待出手而已。”喬洋安聲音凌厲,一下子住了季煙自以為的全部真相。
“也有可能,只是他們單純的惡趣味,展示自己手腕的手段之一,斗場本就是一個以凌辱屠所謂的面人、上等人為樂趣的地方。”喬洋安為了安季煙,讓季煙走出這層心理影,不得不告訴更多的事。
“永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斗場牽扯范圍很廣,幾乎代表了世界上最神恐怖的那部分力量,但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去解決他們,你要相信我和寒年,我們走到今時今日,并不是毫無準備。”說到最后,喬洋安幾乎聲聲泣。
反過來,又控訴季煙的不冷靜,“還是說,你怕了,不敢應對這些恐怖惡勢力,也覺得我們對付不了?”
喬洋安的失季煙聽在耳朵里,反過來也有些著急的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從來都沒有不相信他們的能力,只是,不想什麼風雨都讓他們來應對。
但現在,過激的反應反而會傷害他們……
季煙輕吸一口氣,“爸爸,我會盡快調整冷靜下來的,如果我這都做不到,也怪不得你們要為我承擔這些,死活不肯告訴我一些事,這是因為我還很弱,不說能力了,我就連那個心理都沒有!”
“煙煙,別這麼說自己,沒有人要求你長為參天大樹,你這樣已經很好、最好!”喬洋安又心疼起來。
“沒有人要求,但我想,我想也長為一棵參天大樹,讓別人搖不了我,讓一些覺得我很好拿的人忌憚我的力量!”季煙一字一頓,像是立下一個毒誓。
這一次,喬洋安沒再說什麼,做他喬洋安和楊怡然的兒,就注定了不平凡,不太平。
煙煙能有這樣的魄力和志氣,他很高興,也希能迅速長為參天大樹。
沒有誰可以一直保護,但自己可以。
“好,爸爸等著那一天!”說著,喬洋安笑了,喝下最后一口涼了的綠茶。
“我該走了,任蓁被斗場的人救走了,你也小心點,這事是我的疏,沒在第一時間抓住控制,也沒想到會自愿加斗場。”
斗場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哪怕沈青鳴任蓁一流完全比不上,因為他們還沒失去最后一人。
但他們現在選擇和斗場為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季煙愣了一下,卻也沒有在意太多,如果之前對的優先級是沈青鳴>斗場>母親的話,那麼現在已經是斗場>母親>沈青鳴。
這個最大的威脅不解決,難有安寧之日。
所以在喬洋安要走的時候,季煙迅速調整了呼吸頻率,“爸爸,今晚我們有個聚餐,你要是一起來的話就好了,到時候可以宣布這件事。”
宣布真正的份、喬洋安真正的兒是誰的事,說不定到時候會宴請一些記者廣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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