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已經遭了嗎？”姜沒他這句話的影響。

霍知舟眸微深。

知道說的是他跟蘇安然的事。

“霍總不會一百塊都賠不起吧。”葉晏之幫腔，“要不要我幫你跟小姜姜說說，讓給你免了？”

“好啊。”霍知舟口而出。

葉晏之笑容一僵。

姜：“……”

霍知舟放下筷子站起，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和旁邊裝有歲歲服的袋子，不不慢的跟他說道：“那就麻煩葉幫我說這個。”

說完也不管兩人什麼神，邁著腳步離開。

隨著門嘭的一聲關上，葉晏之跟姜面面相覷，前者腦門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霍知舟什麼時候變這種賴皮格了？”葉晏之對他了解的不多，全憑以往相的印象和傳聞，讓他幫他說？他真不在乎面這種東西？

姜：“一直都是。”

葉晏之：“你認真的？”

姜點頭。

對外霍知舟的形象更多是一個沉穩，心思深沉之人，可只要得罪過他或者跟他相識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骨子坑的。

霍知舟下樓坐進車里，眼睛比外面的黑夜還黑。

駕駛座上的江特助只覺得車迫力很強，呼吸都困難，但BOSS沒開口，他也沒有輕舉妄。

一個小時后。

葉晏之下來了。

他食指轉著手里的車鑰匙，走路輕松愜意，看得出來心極好。

霍知舟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一頓飯需要吃一個小時？

他降下了車窗。

江特助很識趣的打開了車燈，并按了一下喇叭。

滴——

葉晏之腳步一頓，視線一轉就看到坐在車窗旁的霍知舟，黑夜的籠罩下看不出他的緒，他腳步一抬自在隨意的走過去：“霍總還沒走？”

“葉閑心多。”霍知舟意有所指。

“你給我找了那麼多麻煩，怎麼可能還有閑心這種東西。”葉晏之挑明。

霍知舟往旁邊的住宅高樓看了一眼。

葉晏之懂他意思：“不過就算再忙，小姜姜這邊我也有的是時間。”

霍知舟深不見底的視線落在他上，將他一切緒變化盡收眼底，最終扔給了他一句：“我知道你的心思，即便你從未承認。”

葉晏之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

“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霍知舟言語散漫，話語卻直接敲在人心，“你所想的這一輩子都不會達。”

“是嗎？”葉晏之不信。

霍知舟篤定：“是。”

葉晏之：“事在人為，沒發生的事誰也說不準。”

“再怎麼事在人為也需要我跟姜的關系結束。”霍知舟輕描淡寫的語調扔了一個重磅炸彈給他，“我若不結束呢。”

葉晏之眉心瞬間蹙起：“你什麼意思。”

回答他的是被江特助升起來的車窗，霍知舟的臉漸漸被沒在視線，他正打算敲窗問個清楚，車子就已經啟離開。

霍知舟看了一眼后視鏡。

葉晏之正盯著他們的車子，臉看起來不太好。

他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坐進車，一直在要不要上樓告訴姜中來回糾結。

霍知舟的意思是他不離婚，可他跟姜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不離婚怎麼收場？姜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可能不跟他離。

可萬一呢？

霍知舟這人向來讓人看不。

各種思考后他拿出手機給姜那邊發了一條消息過去：【在忙嗎？】

姜：【有事兒？】

葉晏之：【我剛剛忽然想到一個事兒，萬一霍知舟不跟你離婚了怎麼辦？】

即便冷靜期結束，一方不想離婚另一方也沒辦法離，唯一還可以走的一條路就是訴訟離婚，可霍知舟手里握著頂尖的律師團隊，跟他打要贏簡直比登天還難。

姜：“？”

姜直接給他發的語音：“不可能。”

不離婚，怎麼讓蘇安然見。

不讓見，怎麼明正大的讓為霍太太。

“萬一呢。”葉晏之想著霍知舟說那話的表，不太像開玩笑。

“不離婚對他沒有任何好。”姜繼續發語音，理探討這事兒，“他又不蠢。”

葉晏之沉默了。

心里清楚姜對于離婚這件事，百分之百肯定。

兩人又隨便聊了兩句才結束對話。

姜跟他聊完，又給歲歲打了一個電話后才打開電腦賺錢，打算今晚畫到凌晨四五點才睡，這樣一來許姨那邊剛好中午，又可以打電話去試探一下。

第二天是周年慶典不上班，不用過于擔心神不濟。

中午工作群也通知有節目表演的人明天下午一點之前要到，可以中午再過去。

想著這些便沉浸式賺錢。

凌晨四五點。

已經畫完兩張畫稿。

見時間差不多了給許玖發了條消息，對面很快閃了一個視頻電話過來，開口就是：“這個點兒國應該才凌晨四五點吧，你是起來了，還是沒睡？”

“沒睡。”姜倒誠實。

許玖：“？”

許玖見有些疲態的臉：“加班？”

姜：“嗯。”

“你這是沒信我上次跟你說的話？”許玖手機放在桌上，單手支著腦袋。

姜見自己提起這事兒，也就順著話開口：“說起這個，我正好有件事想問問你。”

許玖撥弄著自己的甲：“你說。”

“我親生爸爸是誰。”姜換了一個角度問。

許玖一頓。

保持了那個姿勢兩三秒。

這樣的反應，讓姜本來只是有點兒懷疑的心有了七分相信，腦袋不斷搜索一切消息，繼續詐：“是上次我發給你看的那個男人嗎？”

“不是。”許玖想都沒想條件反回答。

姜：“？”

姜問：“那是誰。”

“還能是誰。”許玖的心還沒平復，故作鎮定的回答，“姜塵仁唄。”

姜一旦想做點兒什麼，腦子格外好使：“他不是。”

許玖說著違心話，正經得很：“他怎麼不是，你就是他跟姜安一起生的。”

“我做了跟他的DNA鑒定。”姜隨口胡謅的本事強，偏偏那張臉極欺騙，“也拿著鑒定結果去找過他，他承認了。”

許玖：“？？？”

許玖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