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碼是你生日。”霍知舟跟他說話時溫至極,“里面都是按照家里布置的。”
“有媽咪的地方才是家。”歲歲護短至極。
霍知舟眉眼微抬,平靜的視線落在姜上。
姜被他盯的很不舒服,拉開餐桌的椅子坐下,下了逐客令:“如果沒什麼事,請你離開,別打擾我們吃飯。”
“不是吃了回來的,怎麼又吃?”霍知舟問的是他旁邊的歲歲。
歲歲語調糯:“媽咪做的好吃。”
霍知舟的視線在桌上的菜上掃了一眼,賣相看起來確實不錯,不過:“再好吃也別貪,小心吃壞肚子。”
姜握著筷子的手陡然一。
涵誰呢。
“晚上不宜進食過多。”看出在生氣,霍知舟才說了后半句,“聽到沒。”
歲歲點了點小腦袋,但吃飯的作卻沒停下來。
一直到他們把這頓飯吃完,霍知舟都沒走。
他把歲歲送進房間學習后,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姜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放在洗碗槽里,就在他以為不會洗時,打開了水龍頭一個個清洗起來。
看著纖細白的手放進洗碗槽,手指到碗上的油污時,霍知舟好看的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蹙。
那只手,應該拿畫筆,彈鋼琴。
而不是洗碗。
姜洗了多久,他就在那里看了多久。
姜將所有東西收拾完從廚房出來,就跟他毫不掩飾看向的目撞上,頓了一下才開口:“你怎麼還沒走。”
“習慣不是霍太太的生活嗎。”霍知舟不答反問。
姜清晰的回他:“很習慣。”
霍知舟沒有拆穿。
過慣了不用做飯,洗碗,做基礎家務的生活,不可能忽然適應所有事都要來做。
“陸二那邊的工作趁早辭了。”他留這麼久,就是跟談這事,“你應該清楚,這份工作是我大哥特意為你量定做的。”
姜眉心微蹙。
那不是陸家發布的嗎?
“陸二的孩子一直學的都是芭蕾舞,怎麼可能需要古典舞老師。”霍知舟手肘放在沙發扶手上,渾上下都著一子漫不經心。
姜一頓,腦子不斷搜尋陸家的信息。
可所了解的都是霍知舟的朋友,對于這位陸二了解的之又。
“歲歲周六一整天都要在外面學武,陸二的孩子剛好周六一上午的舞蹈課。”霍知舟不疾不徐道,“你猜哪兒有這麼巧的事。”
聽到這里姜已經信了一半。
以霍司年的能力做到這些不是難事,為了不引起的懷疑將周六一整天改一上午也不是不可能。
“不想栽在他手里,就早些把工作辭了。”霍知舟通過的神將的想法了解的一清二楚,“他什麼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姜知道。
可現在的沒有選擇。
倘若辭掉這份工作,又去哪兒掙錢?去外面彈鋼琴?霍知舟肯定會為難,找工作?那些因為他阻攔而告訴終面未過的事還歷歷在目。
“真栽在他手里,我也認了。”給了答復。
霍知舟是火坑,霍司年是陷阱,既然進退都有虎狼,不如哪個順心點兒就按照哪個來,畢竟現在沒有什麼比掙錢更重要。
霍知舟黑眸盯著,想看是在開玩笑。
“再者剛剛那些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姜視線跟他對上,“我上并沒有任何可以讓大哥利用的東西,他犯不著為了對付我設下這麼個圈套。”
霍知舟眸沉沉。
他總不能說這圈套是針對他。
“就算有,也只是利用我對付其他人。”姜話語一轉,“他都給了我這麼高薪輕松的工作,被他利用一下怎麼了。”
“哪怕他對付的人是歲歲。”霍知舟倒沒想到這樣想。
“大哥雖然手段有些不干凈,做事也比較過激。”姜每一個字都踩在霍知舟的雷點上,“可他不會對孩子下手。”
霍知舟眸微深,周帶著極強的迫:“你跟他接過多,了解他多?”
這麼替他說話。
霍司年到底給灌了什麼迷魂湯。
“他不會。”姜只是堅定的三個字。
霍知舟拿著手機的手力道逐漸加大。
姜看了一眼時間,心毫無波瀾的下了逐客令:“若沒其他事,請你離開。”
話音剛落。
天邊一道閃電劃過,接著巨大的雷聲響起。
轟隆隆!
隨著雷聲落下,窗戶都震了震,從小就害怕打大雷的姜不由自主的了一下,等第一道雷聲漸漸消失才疾步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上,仿佛這樣就能隔絕一些聲音。
霍知舟將一切盡收眼底,正當他打算說點兒什麼,手機忽然響起。
屏幕上顯示的,是蘇安然三個字。
拉完窗簾的姜看到了。
霍知舟骨節分明手指輕輕,手機被接通。
“知舟你在哪兒。”蘇安然帶著點兒音的話通過手機傳了出來,“你可以來水榭別院陪陪我嗎,我怕打雷。”
姜眼中劃過一輕嘲。
蘇安然會怕打雷?
大學因為那件事鬧掰后,在一次雷雨天故意跟其他人一起將關在學校的材室,雙手環隔著窗戶看著在里面害怕。
大雷一個個落下,嚇的捂耳朵不敢。
卻好心的在外面跟聊天。
那時候捂著耳朵聽不到在說什麼,可那得意嘲諷的表,一輩子都忘不了。
或許是過去的事讓心中產生報復,又或者就是想讓蘇安然不痛快,在霍知舟還沒開口前,先一步說了話:“霍總,你霍太太你回去,請你別死皮賴臉的還賴在我這兒。”
此話一出。
蘇安然那邊瞬間沒了聲音,眼中一片狠,拿著手機的手力道大到幾乎將屏幕碎。
霍知舟為什麼會在姜那兒?
是他心里有,還是姜將他過去的?
不管哪個,都不能接,他只能是的,誰都不能搶走!
“知舟,你在那里嗎。”蘇安然的聲音像是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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