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上車，周歲時眼睛睜開了一會，捂著肚子，有種下墜的痛，咬了咬牙，剛剛約聽到霍聿森的聲音，聽得不是很真切，疼得臉煞白煞白的。

約間似乎聽見霍聿森的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起，很煩躁，出于本能不想聽到霍聿森的聲音，喃喃自語：“離我遠點……”

霍聿森好像又說了什麼，耳鳴的厲害，完全沒聽見，也聽不清楚，嗡嗡嗡地，腦袋沉重。

到了醫院，霍聿森抱著找醫生，臉難得慌，眉頭皺，被推進去救治，醫生過來問他基本況，他盯著某走了會神，還是醫生一直他，他才回過神，一五一十回答醫生的問題。

“是你什麼人？”

“前妻。”

“懷孕了，幾個月了？”

“五個月。”他口而出，記得懷孕的月份。

“怎麼這樣？是摔了還是怎麼了？”

“不清楚。”他確實不清楚，深邃的眼眸垂了垂，眼前全是剛剛臉發白的模樣，這要是有什麼事……

前天和周闔之聚的那會，周闔之和他提到了周歲時，問他認不認識周歲時，他當時慢悠悠的，過了會說：“你想聽到什麼答案？”

“沒什麼答案，有什麼說什麼。”周闔之還說，“那天餐廳，看到你就要走，你們是認識麼？”

答案是不止認識，還是他的前妻。

不過他沒說。

周闔之又說：“我還看到你們在路邊說話，我就在想，你們是不是認識，是不是不喜歡你，看到你就跑，表哥，你做了什麼？”

周闔之觀察他的表，想看出什麼端倪。

霍聿森卻很平靜，喝著酒，似笑非笑說：“你喜歡？”

周闔之沒否認。

“你不了解。”

“我覺得是離婚了。是單狀態，我可以追。”周闔之平靜道，他不是在意這些的事的人。

確實難得見到一個和合眼緣的人。

霍聿森的臉當即冷了下來，直截了當告訴他：“不適合你，何況現在還懷孕，你打算直接當父親？”

周闔之不太在意：“沒關系，只要愿意的話，我是可以的。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況，我們倆還沒到那種地步，不過我相信繼續接，這不是問題。”

不是問題。

霍聿森握杯子的手逐漸用力，手背青筋可見，他看了看周闔之，扯了下角：“周闔之，別打注意。”

那聲警告不清楚周闔之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他說完當場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歲時被推出急救室，人還沒醒，臉還很蒼白，醫生說：“大人小孩都沒事，需要留院再做檢查，還有，的況本就不好，一直在我們醫院打保胎針，下次再出現這種況，孩子不一定保得住。”

“保胎針？”

“是啊。”

霍聿森真不知道，周歲時也不可能和他說。

周歲時被轉病房，霍聿森辦了住院手續，回到病房時，周歲時醒了，還著呼吸管，眼神茫然，再看到霍聿森的臉后，立刻皺眉，明顯的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