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他們眼簾的是四個不同方向的口。
他們各自在四個口附近徘徊了起來,但是是哪個口,一時間也沒人能拿定主意。
李澤是一個機關高手,平時要是遇到這種場景,應該是他的主場才對。
但是他卻暫時沒有任何的想法。
舒兮說:“這個。”
指著不遠的一個口。
柳明很喜歡捧哏,他一臉興地說道:“小姐,左青龍、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
你選的這個是青龍方向,就是尋龍點中的龍脈所在。因為我觀察到了,整條山路蜿蜒如龍的脈。
我猜,你一定也看到了,對不對?”
舒兮潑了柳明一盆冷水,說:“沒有,我只是憑直覺罷了。”
柳明角了,大家看著他的表都有些忍俊不,所以他是丟臉丟到家了。
他尷尬得腳趾頭都可以摳出三室一廳來了。
薄暮年和柳明帶頭走在前面,李澤和孟國帆走在最后把舒兮和孟瀾還有林媽保護在中間,就算兩頭有危險,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傷害到舒兮他們。
他們一直沿著通道走,很快又來到了一個平臺。
又一次遇到了選擇難題,不過這次還是舒兮憑著直覺帶著他們又一次往上。
他們都聽舒兮的話,并沒有懷疑過。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山頂。
這里舒兮悉,因為跟薄暮年曾經來過這里。
但是他們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里面空的并沒有人。
由于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了,所以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這里,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
地上的腳印也是他們給走出來的,桌面更是沒有人打掃。
舒兮皺了皺眉,怎麼可能?
孟汵不會下山的,因為知道山腳下的那些人對十分憎恨,如果不是,大家也不會被迫害那麼久。
所以,那些人是不會希看到孟汵的。
如果孟汵有自知之明的話,也不會到山下去。
“兮兮,那個孟汵,是不是騙了我們?從這邊進來,然后從另外一邊離開了?”
不可能,因為要從另外一邊離開的話,就只能經過山腳下的村莊了。
突然,一道白在舒兮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快速地抓住了那道白。
想起來了!
之前關著孟汵的那個地牢!
孟汵極有可能就在那里!
大黑失控以后,孟汵失去了能力,就沒有出島了,后來就一直住在那個地牢里。
或許現在孟汵跟蘭夫人就在地牢里。
想到這里,舒兮趕帶著他們去找孟汵。
不過,這里的地道錯綜復雜,即使像舒兮這種很有方向的人都走得很辛苦。
好不容易終于到了那里,石門閉。
舒兮發現,這里的電力設施都壞了,沒有電,那就只能用人工了。
幸好這次除了薄暮年還帶來了一些人,有他們一起幫忙,大門漸漸地打開了一條。
突然,里面傳來了一陣低呼:“是兮兮嗎?”
舒兮一聽到蘭夫人的聲音,眼眶不由一熱。
趕忙說道:“是我,外婆!你等我們,我們現在就來救你了。”
蘭夫人微弱的聲音傳來:“不著急。”
孟瀾和舒兮互看了一眼,心想,奇怪了,為什麼里面只有蘭夫人的聲音卻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呢?
難道,孟汵不在里面?
就在他們疑之際,石門終于被打開了。
果然,整個石牢里面只有蘭夫人一個人,沒有孟汵的聲音。
“外婆。”
“媽!”
舒兮和孟瀾同一時間沖了過去。
蘭夫人已經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仿佛渾的力氣都用盡了一般。
孟瀾問:“媽,孟汵呢?為什麼會丟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里?”
提到孟汵,蘭夫人的眼圈一紅,淚意在眼眶落,哽咽著說道:“孟汵……已經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如遭雷劈。
“不可能的,人家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像那樣的禍害,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
舒兮皺了皺眉是知道孟汵的況的,孟汵的確實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是要說立即就死了,好像也不太可能。
舒兮問道:“外婆,到底是怎麼回事?”
蘭夫人說孟汵帶著回來這里以后,就給準備了一些食,還跟說了,讓驗一下的痛苦,驗的孤獨和無助。
蘭夫人當時心想這樣也好,或許跟孟汵有了同樣的經驗,孟汵就會原諒了。
但是在蘭夫人毫無抗拒地接了孟汵的這個提議以后,孟汵又十分生氣,大罵起蘭夫人來。
后來孟汵罵著,罵著就吐了。
蘭夫人看到孟汵吐,一臉張地過去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汵就跟蘭夫人說了,沒有幾天命可以活了,所以才會想要跟孟瀾換。
蘭夫人猶記得和孟汵最后對話的那個場景,孟汵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滿意了?你心里得意得不行,對吧?
我死了,你會高興的。”
蘭夫人哭著搖頭,說:“不會,我會很難過很難過。”
孟汵嘲諷地笑了:“既然你我,那就讓你嘗試一下失去的人的滋味吧。”
說完那番話,孟汵就拿著大黑跳了冷泉中,然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聽說孟汵就跳了附近的冷泉里,薄暮年立即讓水比較好的人下去尋找了。
而舒兮則留在這里幫蘭夫人解除上的炸彈。
林媽哭著給蘭夫人喂食:“好不容易才養好一些的,現在又被糟蹋這樣了。”
由于孟汵留給蘭夫人的食不多,又加上蘭夫人擔心孟汵的況,如果不是到不行,都沒有心去吃東西。
幸好孟汵留的水是足夠的,這才不至于死。
蘭夫人就在這漫長的孤寂和擔憂中過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
舒兮疚地說道:“對不起,外婆,我該早點過來找你的。”
本來想用自己的試一試的,地瞞著薄暮年他們割開自己的手腕,滴了小半碗,嘗了點,差點把的膽都給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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