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本來也沒想過就憑這三言兩語就讓嚴城放過,只是好奇,為什麼嚴城要在這里啟這個項目,還要把抓過來。
難道真的是像小師弟所說的那樣,因為他們重啟了項目,所以他們就想找這個一開始的項目負責人,也就是過來。
但是,也不對,如果一開始他就要找過來負責這次的項目的話,為什麼一開始并沒有要求去做這些事呢?
要知道,他的手里有好幾個王牌,不管用哪個來威脅,都會聽話的。
嚴城并沒有這麼做,那就證明嚴城一開始的目的就并不是這個。
當嚴城的視線掃過舒兮的肚子時,舒兮的心一懸,他的那個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毒蛇正在盯著他的獵一般,讓人心里十分不舒服。
“你出去吧,我心不好,恕不招待。”舒兮說道。
嚴城拂袖而去,關門的時候,他幾乎用盡全的力氣把門甩上。
他的力氣太大了,仿佛整面墻都在晃。
舒兮沒被嚇到,反倒是角落里的小老鼠被嚇得瑟瑟發抖。
它朝著舒兮的方向看了過去,那眼神仿佛在說:鼠鼠我,剛才差點就死了。
舒兮想了想,對著小老鼠招招手,小老鼠雖然很害怕,但是它還是乖乖聽話,一邊抖得厲害,一邊朝著舒兮走了過來。
舒兮不知道跟小老鼠說了什麼,它匆匆地離開了。
……
“阿紫,祝婆婆和舒兮已經離開這里這麼久了,不會有事吧?”長老擔心地說道。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山神的威脅,他們也不用擔心所謂的人口平衡。
但是祝婆婆跟他們住在這里這麼久,他們雖然沒有緣關系,但是卻勝親人。
家里人不見了,換做是誰都會擔心的。
阿紫正在想什麼事,想得出神。
聽到長老說話了,但是卻沒有聽得很認真,所以不知道長老到底說了什麼。
茫然地看向長老,說道:“長老,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事,所以……麻煩你再跟我講一次,好嗎?”
長老說:“我是有些擔心祝婆婆和舒兮的況。祝婆婆不會是因為頂撞舒兮,所以被舒兮痛下殺手了吧?”
阿紫說:“不可能的,舒兮不屑于殺,……”
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看到小老鼠搖搖晃晃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但是還沒走到,就看到它倒在了地上,好像斷氣了。
親眼看著小老鼠倒下,阿紫猛地站了起來,說:“死了?”
長老正在很認真地聽著阿紫說話呢,突然聽到說死了,他還以為阿紫說的是祝婆婆死了,他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我就說吧,肯定是舒兮殺了祝婆婆。好狠的心,祝婆婆年紀都這麼大了,就算舒兮不手,也會……”
說著,長老覺鼻頭發酸得厲害,淚意更是在眼眶里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
阿紫朝著小老鼠走了過去,給小老鼠做心肺復蘇,還給它扎針。
長老及時收回了他那一滴差點掉落的眼淚,他剛才,因為一只老鼠而哭了?
這事要是說出去,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的。
他假裝若無其事地朝著阿紫和小老鼠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說:“你說的死了,原來是它呀?”
在這里,也就只有阿紫喜歡和這些東西玩在一起了。
它們還被阿紫喂了各種毒藥,渾都是毒,他是不敢靠近的,所以當他和小老鼠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就趕停了下來。
“你的老鼠死了,但是你不是還有很多只嗎?”
村長無法理解,為什麼阿紫要給這些蟑螂老鼠取名字,像朋友和親人一樣照顧它們。
在他看來,老鼠蟑螂都一樣,都是討厭的家伙。
阿紫說:“你可以閉嗎?你死了,他們都還沒死。”
長老:“……”
算了,就當他聽空耳了,阿紫怎麼會詛咒他呢?
肯定是他聽錯了。
在阿紫的搶救下,小老鼠竟然奇跡般的活過來。
但是,為什麼它要一臉幽怨地看著阿紫。
阿紫也覺得奇怪,了小老鼠的鼻子,說道:“神仙都救不了想死的鬼,早知道你那麼想死,我就全你好了。”
這麼說,小老鼠就更無語了。
說:“干嘛這麼看著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小老鼠就更加無語了,它剛才在裝死,難道阿紫沒有看出來嗎?
它又比手畫腳的表演了一番,阿紫終于明白了小老鼠的意思,忍不住喃喃自語道:“你的意思是說,舒兮讓我們攻上去?”
“不可能的,就憑我們這些歪瓜裂棗的,怎麼可能!”
小老鼠也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它點了點頭。
它不點頭也就算了,它一點頭,阿紫頓時就不爽了。
就好像是聽到別人批評自己子的父母一般,可以罵自己的孩子不行,但是別人說,就是不行!
說:“誰說我們不行的。”
小老鼠:“……”
人類啊,一定是最善變的。
……
“白云大師,你那邊況如何?”薄暮年給白云大師打電話。
白云大師看了眼不遠,假裝乖巧的俞星芒,說:“沒有靜,看來就像你猜測的那樣,是棄子,所以人家本不會主找。
主找人家,但是人家已經拉黑了的聯系方式,所以聯系不上了。”
這麼說來,也就是說,俞星芒那邊的線索斷了。
不過,在薄暮年看來,只要還沒到最后,一切皆有可能。
他對白云大師說道:“或許,也一直在留意您的靜。”
“是,沒錯,所以即使現在什麼都沒做,我也讓人把盯。”
薄暮年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白云大師說:“都跟你說了,不用跟我這麼客氣。”
白云大師頓了頓又說道:“對了,你口還疼嗎?”
薄暮年說道:“不疼了,你讓人把藥給我送過來,我在口后,很快就不疼了。”
白云大師說:“不疼了就好,要是以后還覺得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訴我們,不要撐著。”
突然,白云大師意識到了什麼,尷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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