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城把頭靠在舒兮睡過的枕頭上,猛地吸了一口氣,眼里閃過一抹執著的。
他喃喃自語道:“師妹,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回來的!”
……
舒兮正在睡覺,突然覺一陣寒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人突然就醒了過來。
環視了一圈,發現阿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正在鼓搗著什麼。
“你在干嘛?”
阿紫頭也不抬,說:“你不用管我。”
舒兮哦了一聲,反正阿紫最喜歡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如果是平常沒事做的話,或許還會停下來,好好看看,但是現在沒有這個心。
看向一旁,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就那頭老鼠看起來虎頭虎腦的,看著就十分明。
說:“過來。”
阿紫還以為舒兮在,頭都不抬,說道:“都說了,我沒空。”
舒兮說:“我又沒你。”
阿紫愣了一下,錯愕地看向舒兮,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沒事吧?
整個房間里只有舒兮和,舒兮如果不是在跟說話,難道是在跟鬼說話嗎?
只見,舒兮抓起了一只老鼠。
阿紫皺了皺眉,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的方向。
了,正準備說些什麼,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祝婆婆從遠遠地看著,卻不敢進去。
說:“舒兮,阿紫,你們要不要吃飯?”
阿紫說:“要。”
祝婆婆冷哼了一聲,說道:“要吃就趕出來,太都曬屁了,還好意思睡大覺!”
說的是舒兮,因為舒兮還躺在床上。
別以為突然回來就是客人了,該干的活,一個也不能!
段銘以前是什麼人?以前可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爺,平時只會指揮人干活的,他是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但是,現在呢?還不是被制得服服的。
就算是舒兮來了,的手里沒有了大黑,也是不帶怕的。
突然,的余一掃,看到了舒兮手里的老鼠,嚇得眉頭一擰,半天沒說出話來。
舒兮的膽子可真不小,連老鼠,也敢?
難道就不怕老鼠上的毒嗎?
突然,的眸變了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難怪昨天故意在地瓜里面下藥了,舒兮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舒兮跟阿紫一樣,百毒不侵!
想到這里,祝婆婆的眸變了變。
冷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走了。
舒兮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一會兒兇地過來,話沒說兩句,就走了。
不過,也算識相。
舒兮抓著老鼠的脖子,把它拎到邊。
段銘正地朝著這邊看了過來,當他看到舒兮抓著老鼠要往里塞,他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好惡心!
他踉踉蹌蹌地跑了,走的時候太急了,一個不小心,差點左腳絆右腳,摔倒了。
那表,就像是見鬼了一般。
舒兮看著段銘離開的背影,角一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估計那段銘是誤會了,他以為舒兮過頭了,不擇食,抓起老鼠就要啃。
這里人多口雜,免得又有人經過,打斷舒兮的事,舒兮趕在老鼠耳邊說了什麼。
老鼠咻咻地就離開了。
舒兮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這時,留意到,阿紫正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舒兮挑挑眉看著阿紫,說道:“看什麼看?”
“想挖掉我的眼睛?”
舒兮撇撇:“沒你那麼腥。”
舒兮說:“我了。”
阿紫說:“了就出去吃東西。”
舒兮搖頭:“祝婆婆做的東西很難吃。”
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有些人做食就僅僅是煮而已,而有些人,再簡單的食在的手里都會變味佳肴呢?
以前也不挑食的,就想著吃飽就行。
但是自從懷孕以后就變得挑食了起來,不喜歡吃的東西,是一塊都不,寧愿死。
之前看阿紫那些人,吃祝婆婆的煮的東西,吃得津津有味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在吃什麼味的滿漢全席呢。
阿紫說:“那是因為你不會吃。”
“不會吃?”
舒兮就不信了,大家都是這麼放進里,然后吃下啊,區別在哪里呢?
阿紫沒有說話,舒兮自己努力回想了一下,終于想到了什麼!
記起來了,好像阿紫他們吃東西之前都喜歡拿調味罐往上面撒,一開始舒兮還以為他們是重口味,喜歡吃味道重的食。
現在想來,那些調味并不是鹽那麼簡單。
舒兮出手,對阿紫說道:“給我。”
阿紫說:“你說給你就給你啊?”
舒兮又把手了回去,說:“不給就算了。”
阿紫一臉無語地看著舒兮,這人看著就不像是求人的態度。
最離譜的是,都已經想給了,舒兮又把手回去了。
現在拿出來,豈不是很沒面子?
仿佛猜到阿紫在想什麼似的,舒兮對阿紫說道:“我都已經求過你了,所以你現在給,不算沒有面子的。”
阿紫:“……”
難不舒兮是肚子里的蛔蟲嗎?不然怎麼會知道在想什麼呢?
舒兮又說道:“我肚子了。”
仿佛在證明沒有說謊似的,的肚子真的咕嚕嚕地響了起來。
阿紫這才把那種末拿了出來。
舒兮想去接,但是又把手給了回去。
阿紫眉頭微擰,看著舒兮,眼神里帶著幾分生氣,仿佛在說,干嘛呢?玩我呢?
舒兮說:“我怎麼知道你的東西安不安全,我懷孕了。”
阿紫把東西丟到舒兮的手里,并說道:“吃不吃。”
“吃,我吃。”
舒兮用了阿紫的末。果然再難吃的東西吃進里都是香的。
祝婆婆看著狼吞虎咽的舒兮,冷哼了一聲:“鬼投胎,不死你!”
舒兮說:“你們出海捕魚了?”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不出海,哪里來的海魚?”祝婆婆冷哼了一聲。
舒兮心想,肯定是段銘告訴他們的,這邊有海,自然就會有海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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