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若汐回到公司上班。經過集團昨天的警告事件,明顯覺那些人看的眼都帶著幾分鄙夷。
集團不讓議論私事,但僅憑一則公告,又怎麼能堵得住悠悠眾口?
從前對敵視的那群人,現在就把當明人一樣無視。
只要離開工位,不管出現在哪里,旁邊的人都會迅速散開。
就連之前對客氣諂的經理,現在也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似乎是被孤立了。
白若汐嘆了一口氣,16歲進特工學院,之后加了暗影局,除了自己的隊友,幾乎不怎麼跟人打道。
原來職場霸凌的險惡程度,不亞于一場刺殺。
這人心是真的難測,當面友善和煦的人,背后捅起刀子時,手段不比殺手更狠!
白若汐去倉庫里清點勞保用品,一忙起來就忘記了時間,直到聽到了有人進來的吃午餐,才發覺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白若汐沒有打擾他們,準備把最后一柜子的東西清點完就離開。
這時,吃飯的兩人討論的聲音就大了起來。
“還當真的和江總有什麼關系呢,前陣子耀武揚威的,又是去挑釁研發部的王教授,又是去書部打人。
搞了半天,什麼關系都沒有。王經理臉都氣綠了,本以為抱了個大,結果呢?啥也不是!”
“我聽說這次集團之所以專門因為的事發公告,就是因為自己不要臉去集團勾引江總,誰知道被金爺給逮了個正著。
金爺對江總的花邊新聞極為不滿,最近在工作中也是針對江總,就是要殺儆猴抓的在集團抓紀律。
我聽說公司有幾對辦公室的,都被約談話了,要麼主辭職,要麼主分手。”
“那這狐貍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白若汐放下手里的東西,蹲在角落里沒有出聲。
也許真的是不適合上班族的工作,這應付流言和人心,真的比殺人難多了。
的的都試過了,可堵也堵不住的流言,到底該怎麼辦?
那兩人直到吃完飯離開,白若汐都沒有面。
反正也沒什麼用,如果把事鬧大,無非又是給再多添幾個罪名。
下午上班時間,白若汐清點完倉庫回到工位。
可屁還沒坐熱,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
“白若汐呢?白若汐你給我出來!”
白若汐長脖子向外看去,行政部的門口,王若雯被幾個同事攔在門外。
“王教授,您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說,別沖。”
“我找白若汐,你們散開!”王若雯神激,著脖子朝里面吼道,“白若汐,我知道你在,你給我出來!”
白若汐邊的同事瞅了一眼,翻了個白眼道:“你自己惹的事,不去理下嗎?
咱們部門的同事沒有義務給你屁,真把事鬧大了,就算有江總護著,你也別想繼續在公司待下去了。”
白若汐本來不明就里,但王若雯既然沖著而來,那也確實沒必要讓行政部這群本就看不慣的人還要違心替兜事。
合上電腦,從容的走出去。
“我在這,你找我干嘛?”
前臺的人一見白若汐出現,迅速就放開了王若雯,站在一旁觀。
王若雯整理了一下被拉扯到變形的衫,從頭到尾的把白若汐打量了一遍,沒頭沒腦的問道:“你是不是會什麼巫?”
白若汐皺起眉,“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王若雯臉發黑,恨恨道:“那天你詛咒我脾臟有問題,我當天晚上回去就出現了脾區疼痛。”
“那不是很正常嗎,我說過,我過你的脈,你的脾十有八九是有問題。”
“但我去醫院查過了,明明什麼事都沒有!一定是你給我下了詛咒。”
白若汐都要被氣笑了,“虧你還是個教授,你怎麼會信這種東西?
我要是真的會詛咒,我就先詛咒那些背后嚼舌罵我的拉不出屎。”
白若汐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紛紛眼神躲閃的左顧右盼。
王若雯有些急切,本不聽白若汐的解釋:“我也不愿意相信封建迷信,但你這個人太玄乎了!
那天你說我的晶熔點有問題,它真的就有問題,后來你說我脾臟有問題,轉眼我就出現疼痛。
如果不是你有什麼妖法,哪來那麼多的巧合?”
白若汐無奈的攤開手道:“有沒有可能,還有一種原因是,我真的懂這些?”
“你?”王若雯不可置信的微微后傾,“一個高中學歷?”
“嗯,高中學歷怎麼了?我和你說過,我學過幾年中醫,也做過一些實驗室的研究。
你那個晶的問題,我確實有冒蒙的分,但也只是選擇了一個容易被忽略的較大可能。
至于你說我詛咒你的事,簡直是無稽之談。
你對中醫有誤解,那是你不愿意去了解。
中醫和西醫一樣,都是在研究疾病和人的關系。
現代中醫結合了現代醫學的貢獻,提高了診斷的準確,在‘未病’方面的診斷和治療,效果更佳。
你脾臟的問題,就是‘未病’的一種。
中醫的‘脾’和西醫不同,它是包含了腸胃、消化道和神經系統一整套的運行系。
你長期久坐搞研究,傷的是就是脾。
脾掌管著三焦,長此以往,就容易分泌失調,影響緒。
你脾區疼痛,不是什麼實質的病變,而是肝臟累,引起的間歇痙攣。”
白若汐說罷,上前去輕輕點了下的太沖。
王若雯瞬間痛得額頭沁出了一層汗,大喊道:“你干什麼!”
白若汐聳聳肩,“這太沖,一般人不痛,但是你肝部憋悶,就這兒,一按就痛。”
王若雯聽白若汐這麼一說,心中信了大半,了自己的小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張牙舞爪。
“那你說,怎麼治?”
白若汐撇撇,不屑道:“王教授,你是在問我嗎?我和你有過節,你讓我給你治,就不怕我挾私報復?”
王若雯聽白若汐這麼一說,臉十分難看:“你不是中醫嗎?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
白若汐點點頭,認同道:“你說的大沒錯,但誰讓我是個小心眼啊!”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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