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嫉妒心,害了一個人,一個家族?”
顧菁何其無辜,英國公府邸何其的無辜?
蓮姨娘的一家子又何其無辜?
一家子因為他的戲弄,落得家破人亡。
“寧煜!!!”四皇子一拳被打在地面癱著,他忍著痛坐起來,了自己的臉,疼得到一口涼氣,“本皇子貴為皇子,能夠委于我,是的榮幸。
只是本皇子到的時候,早已經被人玷污,這種臟人,本皇子自然是不屑再的。
是貴又如何,跌落塵埃,也是臭水里面的一條魚。
都是自己命,與本皇子有什麼關系?”
竟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將事給推了出去,如此不負責任,他哪里配是皇子了?
別說是寧煜,就連柳相思都想一拳打死他。
看著寧煜憤怒的樣子,柳相思的心底不由得一。
男人,對自己喜歡的白月總是有難以割舍的。
要是真相真的如此,寧煜的心底會不會對顧氏的遭遇充滿了愧疚?
若是他對顧氏心,顧氏甚至是顧家卷土重來,那麼遭殃的便會是。
柳相思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道,“四皇子,你別將所有的錯都推到四爺的上。四爺只是寧王府的一個孩子。”
而且,還只是庶出的。
后面這句話,柳相思知道是寧煜的忌,就不敢說出口。
“你貴為皇子,為什麼要嫉妒四爺?”
寧煜豁然開朗,也是一臉深沉的看著他。
四皇子見挑撥不,反而還被柳相思看穿,他眸深深,卻是沒有說話。
柳相思明白,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不過是為了將責任推卸到寧煜上罷了。
比起三皇子愚蠢,這四皇子顯然是更懂得人世故。
比起寧煜上到的傷害,這道德跟心靈上的愧疚,才會真正傷害他一輩子。
“四皇子若是不說話的話,那我權當你是覺得自己不如四爺,所以才會心生嫉妒。”
高傲的人,那就將他的自尊拉下來。
對付四皇子這樣的人,只能攻心為上。
果然,四皇子聽完,只覺得怒不可遏,直接揚起了自己高貴的頭顱,“笑話,本皇子貴為皇子,怎麼可能會不如寧煜?”
柳相思垂眸,“既然如此,那剛剛說是因為四爺才想著去綁架顧菁跟玷污的原因,本就是假的,是不是?”
那寧煜當作借口,掩蓋真正的目的。
四皇子一噎,“……”
他安靜的看著柳相思,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人,可比寧煜聰明多了。
很顯然,寧煜也反應過來了,掄起拳頭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四皇子,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能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四皇子再次捂住臉,這一次直接就紅了眼,“寧煜,你敢!!!”
“京都刺客眾多,四皇子遇刺,在是正常不過。”
四皇子幾乎是氣得咬牙切齒,他的心底很清楚,寧煜真的敢做出這樣的事出來。
“小時候,我聽聞皇宮有個傳聞。”四皇子看著寧煜惻惻的臉,很不爭氣的開了口,“得顧家,得天下。”
柳相思愣住,寧煜也皺眉,可是他接著掄起拳頭,“四皇子,這樣的傳聞,我怎麼沒有聽過,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好騙,所以又故意這麼說的吧?”
四皇子有了經驗,直接捂住臉,又急又憤道,“別……別打了,我這次說的是真的。
你小時候就不在京都,只是逢年過節才回來,你不知道也正常。
你以為,三皇子跟二皇子那般忌憚你是為什麼?
真的是因為你的份嗎?
你一個寧王府的庶出,你配嗎?
太子殿下已經娶了顧家的長,但是你憑什麼娶顧家的兒?
若不是寧王拿著軍功,你以為皇上會答應你嗎?”
按照顧氏的份,本來就是要當皇子妃甚至是……皇上妃子也有可能。
作為現代人,柳相思自然是不會相信什麼得顧家得天下的謬論。
可這是古代,有人深信不疑也正常。
可仔細想想,皇上若是深信這句話,那麼寧王跟寧煜求娶顧氏的時候,他會怎麼想?
柳相思的脊背忽然發涼。
顧氏在顧家這麼多年,皇上該不會以為寧王生了謀逆之心吧?
能想到,寧煜自然是也能想得到。
寧煜眸依舊深沉,他明顯不再追究這件事,而是拿出玉佩,“那玉佩呢,你為何會有這個玉佩?”
不僅是寧煜好奇,就連柳相思也很好奇。
四皇子道,“這是我年的時候,父皇給我的。”
皇上?
不是珍妃娘娘?
柳相思皺眉,本以為這玉佩是珍妃娘娘給他的,還好奇珍妃跟寧煜的姨娘到底是什麼關系。
可如今這玉佩是皇上給他的,那說明什麼?
寧煜的姨娘跟皇上是什麼關系?
可記得寧煜說過,他的姨娘生下他之后便病死了。
一個深宅的人,怎麼會跟皇上有關系?
柳相思百思不得其解,寧煜又道,“這一次你不該是又在撒謊吧?”
四皇子趕道,“寧煜,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查一查。
我要是騙你,我就是王八蛋。”
寧煜拿著玉佩,眸中的緒在不斷的翻滾。
不一會,他收好玉佩,對著外面的人道,“來人呀,將四皇子跟顧菁送皇宮。”
聞言,四皇子著急了,“寧煜,你這個小人,你說過我說實話你就放我走的,你……你如今將我送去到皇上跟前,你這……你這是背信棄義。”
寧煜冷笑一聲,“我說你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顧菁原本就被皇上關押在天牢里面,如今出現在驛站,還不知道是不是私自逃出來的,你如今又與在這里私會。
小爺懷疑是你私自放走了,如今將你送去皇上邊,也算是給皇上一個代。”
“寧煜,你玩險的,你卑鄙無恥,你……你……你這個混賬!!!”
任憑四皇子如何掙扎,如何罵他,寧煜依舊是紋不,沒有一會便被侍衛無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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