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團團圓圓臉上出迷茫,王媽也就耐心的解釋。
“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你們爹地媽咪的才能更好。”
圓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他們班上的別的小朋友也都有弟弟妹妹的。
希有個小妹妹,這樣們兩個就可以一起穿小子了。
哪像團團,玩的玩不是車就是大炮,還總是弄臟自己的玩偶和洋娃娃。
團團也不服氣。
“我還想要個小弟弟呢,這樣就能跟我玩坦克和車。”
兩個人吵吵嚷嚷的,注意力也就轉移了。
王媽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放心了。
第二天。
葉箏箏一早就去了警局見劉刀疤。
警方當天就把他逮捕了。
因為姜淮撤案,姜淮也不計較賠償,只判了幾年牢。
于警看到葉箏箏過來,還以為是來找茬的。
“該不會是來保下劉刀疤吧,當時聽說有什麼苦衷,讓姜淮放過他。”助理在旁邊小聲議論。
于警知道得罪不起葉箏箏,只能清了清嗓子決定勸。
“姜太太,雖然劉刀疤這是第一次犯事,但是畢竟他綁架他人,這是犯法,坐牢是肯定要坐的。”
“是的,姜太太,雖然姜先生不追究,但是這畢竟是做錯了,所以還請不要為難我們。”助理在一旁補充道。
葉箏箏一頭霧水。
“我不是來勸你們放了他啊。”
葉箏箏恍然大悟,難不姜淮也以為自己是在給劉刀疤求。
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求他放過他?
姜淮……這是吃醋呀?
葉箏箏的臉上浮起一抹笑容。
看的于警都莫名其妙的。
“姜先生早已經撤訴了,這邊不再繼續追究劉先生的刑事責任,但是因為他綁架利索,雖然失敗但是也造了社會恐慌,還是要罰的。”
葉箏箏點點頭。
姜淮,但是心里還是善良的嘛。
“我知道他做錯了,我也不是為他開的。”葉箏箏從包里掏出一份資料,“這是當年劉刀疤的另一份案,想給你們過目,而且我也想見見他。”
“這個好說。”
于警接過了文件夾,親自帶著葉箏箏進去了。
見了劉刀疤,隔著玻璃,劉刀疤很是激。
“姜太太。”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的。”
劉刀疤肯定會獄的,他擔心的是曉。
“曉也曾經幫過我,所以我不會坐視不理,的手費用我會全部報銷,而且姜淮那邊,我也會盡量勸說他不去追究的事,不會連累到。”
“那就好。”
劉刀疤放心的坐了下去。
站在旁邊的于警這才恍然大悟,葉箏箏也不是個不懂事的人。
倒是給的那件案子,他還要去調取資料。
看著于警出去,葉箏箏低了聲音。
“雇你的人,是溫絮?”
“你怎麼知道是誰?”劉刀疤驚訝的看著。
葉箏箏聳聳肩。
猜也能猜到。
如今最想讓離開姜家的就三個人,秦若蘭,溫絮,還有葉思甜。
葉思甜還打算在綜藝節目上讓自己出丑呢,也沒錢去買兇殺人。
葉箏箏一開始懷疑是秦若蘭,可是現在也證實了,一切都只是為了姜淮。
那麼唯一的一個,就是溫絮了。
劉刀疤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每次打電話來都是用了變聲,沒有暴份。”劉刀疤想了想,“我也是第一次接這種任務,可能也是看中我急需錢,還沒有經驗吧。”
沒有雇傭團隊,又一心求死。
這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只可惜……
葉箏箏和曉是舊識。
“你坐牢的這幾年,我會養曉照顧曉,但是這個錢,可全都是當你欠我的。”葉箏箏看著劉刀疤,很是認真,“我可是個商人,商人都是無利不圖的。”
劉刀疤震驚的看著。
的意思,是自己出獄之后,還能去照顧曉,跟曉一起生活?
“那當然。”葉箏箏板著臉,“難道你還要讓我照顧一輩子?”
家里已經有兩個小團子了。
是來姜家當花瓶的。
可不是開福利院的。
“可是我……”劉刀疤眼中的期又很快熄滅下去,“我之前犯事了,我朋友連累了我,我只能在外面跑,不敢見人,我怕照顧不好。”
葉箏箏扭頭,看到于警拿著文件袋走了進來。
剛好。
“你那件事我給于警查了。”葉箏箏笑的看向于警。
于警眉頭深鎖。
“他這件案子我查了,不是被連累。”于警皺著眉看向劉刀疤,“是嫁禍。”
當年劉刀疤的朋友因為綁架案失手致兩傷,有個年邁的老婦人到現在還在病床上昏迷。
“他朋友逃走之后嫁禍給他,這才讓劉刀疤變了嫌疑犯,到躲藏。”
“該死的老黑!”劉刀疤氣的破口大罵,“他讓我背了十多年的鍋啊,我在外面東逃西竄跑了十幾年,都不敢見我的老婆孩子!”
“那這個案子能查嗎?”葉箏箏好奇的問。
是今天早上才拿到這個資料的。
那天綁架的時候把劉刀疤這件事放在了心上,回頭就花錢找人查了查以前的事。
本來以為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沒有想到于警眉頭鎖。
葉箏箏這才被挑起了好奇心。
探頭去看。
“什麼事,你這麼為難?”
于警遞給。
他也是據葉箏箏的資料去找了幾個助手去調取檔案,這才找到了當年的機文件。
往前這麼一看,文件上赫然幾個大字映眼簾。
馨福利院。
這……
“這不是我小時候在的那個孤兒院嗎?”葉箏箏震驚的指著上面的幾個大字。
于警立刻將文件收起來。
“是的。”
于警的目很是凝重。
“姜太太,我現在合理懷疑你當年和家人走散一案,跟這起綁架案有關。”
葉箏箏心口突突直跳。
“于警,也就是說……”
葉箏箏只覺得一顆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來了。
“也就是說,我,我說不定可以找到我真正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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