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寧在旁嘆了口氣,向著黑天翎回應說:
“靈兒姑娘,之前有一名神人出手將您重傷,并奪取了鎮魂神劍。”
“是我無能,本攔阻他不住,竟讓其真的得手。”
以黑天翎的臭脾氣來說,此刻自然看不慣李屠寧這副窩囊的樣子。
但卻又敬佩于李屠寧先前在不知道自己與韓九麟真實本領的況下仍然而出。
承了巨大力站在自己二人一邊。
于是黑天翎也便強心中怒火,向著李屠寧一嘆便說:
“那名狗賊修為頗為不凡,就連我也來不及反應,便被其一劍重傷。”
“這樣的況,又豈能怪到屠寧公子你的頭上?”
韓九麟點了點頭,也說:
“不錯,若非那名家伙的目標只是為了奪取鎮魂神劍,并非與靈兒有仇。”
“在奪取鎮魂神劍的第一時間便只想盡快遁走,以免惹來麻煩。”
“只怕靈兒此刻必定便會被其滅殺到只剩神格,離開造化空間之了。”
黑天翎此時氣憤難平,咬牙切齒地說:
“這可恨的狗賊,居然敢背后襲小爺,還奪了我的鎮魂神劍!”
“下次若是再讓我撞見這狗賊,我一定要狠狠折磨他一番,再將他滅殺到只剩神格!”
“對了,那金甲狂徒呢?風逍遙你已經將他宰了麼?”
李屠寧嘆了口氣,搖頭便說:
“那時逍遙兄弟與那名狂徒斗得不相上下,靈兒姑娘你卻忽然遭重創。”
“逍遙兄弟為了保你不被劍氣滅殺到只剩神格,便結束了與那名金甲狂徒的激戰。”
“先來相助你驅散腦中已經快要制不住的狂猛劍氣。”
黑天翎點了點頭,向著遠高空惡狠狠地說道:
“那金甲狂徒沒死也好,都是因為他這狗東西,才間接害得我丟了鎮魂神劍。”
“還被小人襲,搞到差點軀裂。”
“之后若是再遇到這狗東西,我一定要親自將他殺得心驚膽寒,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黑天翎起之后環顧四周,便向著此刻已然神萎靡的林貫復去。
忽然出了惡魔一般地笑容,盯得林貫復上冷汗直冒,心中大不妙。
他軀一,向著黑天翎發問便說:
“你……你想干什麼?你別來啊,我……我可是……”
林貫復本來想開口威脅黑天翎幾句。
卻又實在想不出自己落到這樣的境地,還有什麼地方能夠威脅到黑天翎,令其懼怕。
因此一時之間居然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在這造化空間之雖然不會真的死去,但所遭的一切痛苦與折磨卻都是真實的。
而對于當下的林貫復來說,恐懼遭折磨之后帶來的痛苦,自然也是平常。
黑天翎本懶得理會林貫復究竟想說些什麼。
此刻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人撒氣,狠狠出了這一口惡氣。
林貫復為人險無恥,本就可惡至極,自然也就了黑天翎如今最佳的選擇。
隨著一陣又一陣痛苦異常,宛如殺豬般地慘聲響起。
林貫復上的便被黑天翎逐步割下,又生生地被黑天翎塞到了他的里去。
這云夢宗備重的傳人,如今卻落得這樣飽欺凌的下場。
倒也只能說是他自作自。
之前那些幾大勢力的門人在被歐宵鑒滅殺到只剩神格之后,便有不儲神留在此。
李屠寧向著那些儲神掃視一眼,便說:
“歐宵鑒出手滅殺那麼多超絕神明到只剩神格,但卻沒將他們的儲神收走。”
“看來歐宵鑒當真走的十分匆忙,對逍遙兄弟你頗為畏懼。”
韓九麟淡淡一笑,便與李屠寧一起將這些儲神收集半空。
隨后韓九麟便將這些儲神之中的珍寶分了三分,將其中一份以神力推到李屠寧前。
李屠寧見韓九麟如此客氣,自然不由連連擺手,推辭便說:
“逍遙兄弟,這次無論是對付那金甲狂徒,還是那襲了靈兒姑娘的神人,我都沒出什麼力。”
“您將這獲得的戰利品分為三份,李某實在之有愧!”
韓九麟微笑便說:
“屠寧兄弟你愿意在韓某危難之時而出,頂著那樣巨大的力站在我這一邊。”
“如此義,豈是這些外之所能衡量?”
李屠寧聽到這里,不由更是苦笑連連,說:
“逍遙兄弟,其實以你與靈兒姑娘的修為來說,那個時候就算眾人齊上,對你們也構不任何威脅。”
“反而是他們只能自取其辱。”
“我當時意氣上頭,竟不自量力還想幫助逍遙兄弟您一同對敵。”
“現在想來也是著實可笑,太過自不量力。”
韓九麟搖了搖頭,向著李屠寧反駁便說:
“什麼不自量力,什麼著實可笑?屠寧兄弟你也未免太看輕自己了!”
“所謂患難之中方能見證人心。”
“那時所有人都以為我與靈兒的修為不過如此,在除了我倆之外的人眼里,我們的確已經陷絕境。”
“你能夠在這樣的況下而出,足見是一名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
“像屠寧兄弟你這樣的仗義之輩,又豈會因修為高低而局限?”
“就像是那金甲狂徒與襲了靈兒的賊人,即便修為高超,我卻也半點不放在眼里。”
“屠寧兄弟,你若是執意不肯接這一份戰利品,繼續貶低看輕自己的話。”
“我這做兄弟的可要真生氣了。”
李屠寧見韓九麟神懇切,自然也到了他那一片赤誠。
也就不再繼續推辭,向著韓九麟道謝之后,便收下了三分之一的戰利品到儲神之中。
在韓九麟與李屠寧將戰利品收集起來之后回過去。
便見到林貫復此刻的模樣已是慘不忍睹,堪稱驚悚。
李屠寧雖然對林貫復也是厭惡至極,但見到他此時慘狀,卻也不免心生惻之心。
向著黑天翎開口便說:
“靈兒姑娘,這林貫復雖然可恨,但他遭的折磨也算夠多了。”
“不如還是干脆給他一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