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嬤嬤上說著不可能,但雙都已經癱了。
“這樣吧,你去伺候夫人,剛好最近夫人不適,你去伺候著,順便可以問問,本宮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完,虞青婉擺手,立刻有人進來,將玉嬤嬤給拖走了。
素蓮看著玉嬤嬤,眼底沒有同。
虞家代替林家,是虞青婉的計劃,但不是現在,可虞家那些蠢貨卻將虞家架在了最前面。
為此,虞青婉損失了幾員大將。
若非準備充足,這次怕是要被虞家給踢出局了。
玉嬤嬤功不可沒。
將玉嬤嬤送去虞家之后的沒幾天,就傳來消息,玉嬤嬤將虞夫人推下了臺階,虞夫人摔斷了兩條路,還刮花了臉。
消息轉到虞青婉耳朵里的時候,正在準備封后大典。
隨著皇帝的繼位大典越來越近,封后大典再次被人提起,這次皇上十分干脆的認可虞青婉為他的皇后。
本來皇帝也沒有別的選擇,晾著虞青婉,只是試探一下的態度而已。
可虞家看著是沒有反應,但是除了虞青婉,虞家原本的掌權人接連出事,東方煜就知道,虞家現在已經完全掌握在虞青婉手里了。
虞青婉從他的發妻,從他還是皇子便嫁給了,為太子妃,本就是皇后人選。
可他故意沒開口,接宮,讓宮里眾人稱為虞妃,以為虞青婉會生氣,卻沒想到好像完全不在意。
反而是他這個皇帝,差點下不來臺。
也是因為這樣,東方煜才心里不舒服,放出了樂寧。
樂寧從前很尊重這個皇嫂,但實際上……
但東方煜生氣的,虞青婉好像沒有毫的覺,面對他時也十分恭敬。
群臣要求充盈后宮,他故意沒有阻攔,傳到虞青婉耳朵里,但虞青婉也只是點頭應下,一舉一都符合一個皇后的份和氣度。
東方煜更生氣了,但沒有理由生氣。
所以封后大典之后,東方煜借口忙碌,都沒有踏足后宮。
虞青婉是不在意的,但這就給了別人信號了,比如樂寧。
以為虞青婉已經不寵了,三番五次地上門挑釁,可惜虞青婉從不接招。
“娘娘,七公主太過分了,今日都差點沖撞了娘娘。”
“嗯!”虞青婉著肚子,眼神有些狠厲,“將事捅到皇上那兒,看皇上如何理,在本宮的孩子安全出生之前,本宮忍了。”
虞青婉,“就說本宮不適,今日起,任何人不必請安。”
春寧宮關閉大門,皇后被七公主驚嚇臥床的事,一下子就傳了出去。
迫于眾人的口舌,東方煜懲罰了樂寧,將樂寧從宮里趕出去,住進了的公主府。
“皇上為何,對青婉姐姐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大?已經連樣子都不做了嗎?”
葉驚宸陪著林安玥在廊下曬太,從烏河回來,已經是深秋,眼看就要冬了。
“因為虞家如今不是皇上的虞家,是皇后的。”
“從前虞家供的皇上使用,無論是財或者人,要多給多。”
“可現在,虞家是皇后的,除了必要的供給,虞家不多出一分,且比之從前的冒進,虞家低調了很多,如今京城的四大世家,已經名存實亡了。”
虞家,柳家,楚家,這些還能排上號,后面的就排不上了。
整個京城的商業實力,比之前弱了不。
虞家低調,柳家也幾乎不顯山,甚至在老皇帝出事之后,上了大半的家業保平安,如今在京城也就是個自保的能力。
倒是楚家,又有些蠢蠢,覺得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尤其是楚妙妙歸家之后,楚家更覺得自己拿了免死金牌一般,在虞,柳兩家都異常低調的時候,顯得十分突出。
完全忘了當時楚妙妙被送回來時,隨行之人說了什麼。
林安玥偏頭,“所以,在利益面前,夫妻也能翻臉的。”
“我們不會!”葉驚宸說,“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利益,我都是靠你養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這話讓林安玥笑起來,“挽風又給上課了?”
“挽風還在邊境沒有回來,但是那邊傳回消息,說是臨風國的異沒有了,他在觀察一陣子,沒事就會回來了。”
“什麼異?”
“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出了事兒,如今已經解決了。”
葉驚宸說,“沒事兒了是最好的,臨風國的水師特別厲害,若是真的對上,我們沒有勝算。”
“唯一的優勢是,臨風國的國土不大,人也不多,但是……”
“但是臨風國富饒,資也特別富,若是可以,盡量不起戰是最好的。”林安玥說,“之前聽你提起臨風國,我就了解了一下。”
林安玥看著葉驚宸,“臨風國幾乎是與世隔絕的地方,它四面都靠海,這麼多年,也沒有想要離開海島的意思。”
“臨風國多海島,很多島嶼不適合人生存,想離開是肯定的,但不離開也有不離開的理由,比如那些資源。”
葉驚宸說,“在我們天麒,若是發現了一鐵礦,銅礦,那便是了不得的大事,但聽說在臨風國,到都是。”
“不止是銅鐵,甚至有金銀!若是走了,這些東西可都是帶不走。”
林安玥點頭,“所以,臨風國的人,也沒有多想離開那里,也不一定要起戰,是嗎?”
“也許吧,最好是不好。”
“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天麒的水師也還是要跟上的,所以,皇上想讓我去訓練水師。”
林安玥,“這是你一直都想做的事。”
“嗯,一直都想做。”
“那什麼時候去,去哪兒?”
“不急,皇上意思,讓我先去了解一下的況,南方安城那邊,水師的訓練一直都在做,十分穩定。”
“但是水城那邊,卻總是夭折,幾任都統過去,都未能建立水師軍,皇上的意思是想讓我去看看。”
林安玥點頭,“我和你一起去。”
“當然,你也是要去的。”
葉驚宸說著,將林昱程的信遞給林安玥。
“這種紙張北方水城附近多見,比我們這邊的紙張稍厚一些,行人一就知道,我們可以看看。”
林安玥立刻坐起來。
“那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