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勾,轻哼道:“说得好听,真有事,敷衍着也就混过去了。”
徐砚周惦记着的病,这种事上不敢开玩笑,低头道:“别乱说啊,坏我名声。咱俩现在还谈着呢,将来有了孩子,你这么胡说,惹孩子瞎想。”
楚璃闭上眼,抱上他腰,在他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两下。
“得你,还孩子。”
“总要有的。”他恢复笑容,把往怀里带,瓣贴着耳朵,低声调,“到时候生几个?八个,还是十个?”
“滚啊。”
楚璃白他一眼,笑骂,“猪头,生那么多!”
徐砚周趁机往下躺,拉高被子盖住彼此。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一来,他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浑都是劲儿,手脚不听使唤地不安分。
楚璃察觉到不对,推着他,不许他靠近。
拉锯战在被子下持续了片刻,他一个翻,把按住,占据了上风。
被子拉高,眼前黑下来。
楚璃觉到,他靠过来,鼻尖了的鼻尖。
“昨天晚上就想你,想得睡不着,不敢跟你多聊,怕说完了,你不好好睡觉。”他黏糊糊地道。
楚璃双手还放在俩人中间,随着氧气开始稀薄,不自觉地放松,他呼吸就在脸边,退无可退,只能略微别过脸,不料,正中他下怀,方便他流连颈间。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被下传出些许暧昧声响。
周遭温度攀升,到男人浑紧绷,蓄满了力量,楚璃着气,慌乱地出手,掩住他瓣的同时,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下,更是邦邦的触,那点力道,他估计本不疼。
“你别闹我,我坐了好久飞机。”
男人搂着,手掌贴着后背,上下轻抚。
“不舒服?”他略停了停。
楚璃又不傻,要么撒谎说不舒服,要不然,他肯定不轻易放过。
不想撒谎,又让他担心。
干脆手,住他鼻子。
“我专门过来看你,话还没跟我说两句呢,就把我往床上拐,满脑子这些事!”
徐砚周不慌,轻笑了声,低头,额头压在脸侧,手握住的手,着手指,一一把玩。
“这不能都怪我吧,你来的时间好,正赶上我不穿服,还乖乖躺着。这也就是我醒了的,要不然,你自给自足都行。”
怀中人朝他呸了声,骂他流氓。
他正要逗,却见忽然停下动作,不知想到什么,明显绪急转直下,连手都从他手里走了。
接着,转过脸,又试图转。
徐砚周懵了。
前一秒还火热的,这一弄,他紧张起来,不亚于一盆凉水泼下来。
就这样,他也没脾气,把被子拉下。
果然,真转了过去。
他脑子里转悠,琢磨刚才哪句话说错了,一边撑起子,依旧把控在怀里,低头看。
“怎么了?”
楚璃没应。
“璃宝?”他声音更小心了。
楚璃放在脸边的手握紧了点,平躺着睡,往上看他。
他朝笑,讨好得很明显。
舒了口气,突然被堵住的心口,又放松了点。
“你服裤子谁脱的?”开口质问。
徐砚周愣了下,旋即恍然大悟,大大松了口气。
他笑着,亲一下,“还能有谁,当然是John。”
楚璃眼神转了转,“他给你脱的,阮听鸿在旁边吗?”
徐砚周眯了眼,面思索。
两秒内的功夫,楚璃却已认定,十有八九是在的,刚下去的气就上来了。
“不是!”徐砚周赶忙拦住,“不在,不在。”
“你糊弄我,你刚才明显犹豫。”
他哭笑不得,“我犹豫,是懵了,忘记还有这号人,更没想到,你见到了。”
“我怎么不能见到?怕我见到?我见怎么了?”
“能,你能见,我不怕你见,见了就见了呗。”他急道。
楚璃越发觉得不舒服,挣扎着要起来。
徐砚周看脸不对,知道当真了。
他没敢拦,等坐好了,才从后面抱住,哄道:“你们见面说什么了,是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是我什么人,连面都没见过,我干嘛因为不高兴?”
“好好好,是我说的不对。”他连忙投降,琢磨了下,又试探道:“以后我在外地,不跟的来往,好不好?”
楚璃挣扎的动作停了下,却没觉得放松,既觉得这样没意思,又觉得不痛快。
挣扎半天,扭头看他,说了重点。
“你的烟了。”
徐砚周听得出,虽然语气尽量平静,在尾音里的委屈藏都藏不住。
他没觉得烦,反而换位思考。
这要是在外地,他推开的门,发现家里有男的,那男的还动了吃过的零食之类,他能当场炸了。
更何况,还是病人。
他把拉回来,耐心道:“从我家里拿的烟?”
点头。
“从哪儿拿的?”
“客厅茶几上。”
徐砚周思考了下,“什么牌子?”
“不知道,蓝的。”
他笑了,出笃定神,手轻轻拍着的背,耐心解释:“那肯定不是我的烟,我估计是自己的,进门的时候随手丢茶几上了。”
“那干嘛只拿一,剩下的都没拿。”
徐砚周皱眉。
“而且,进门,为什么要把烟丢下?是不是当时扶着你?你搭着肩膀了?是不是?”接连问。
徐砚周今天才知道,朋友警惕起来,侦查能力有多敏锐。
他不说了,直接拿手机。
“这样,我们看监控,监控能证明我的清白。”
“你没耐心解释了?”
徐砚周:“……”
他赶忙放下手机,低头看,判断是认真的,还是逗他玩儿。
对视两秒,轻哼一声,背对着他躺下,不理他了。
鉴于亲爹的历,徐砚周深知,男之间有矛盾,绝对不能过夜。
他半躺下,从后面往前看。
还没开口,楚璃闷闷的声音传来。
“徐砚周,我这样是不是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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