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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失憶后,夫人她帶娃改嫁了》 第1卷 第55章 你還沒有說那個孩子是跟誰生的呢

顧薄斯的話好像一記響亮的掌拍在魏疏的臉上。

“你……”

顧薄斯一點也沒有剛剛辱完人的樣子,他表輕松地聳聳肩。

“這里我的人會收拾,用不著你。”

他說話難聽,但柏漫漫并沒有阻止。

知道魏疏心里面還有一層過不去的坎,如果能借著這個機會,讓魏疏放棄也好,這對魏疏對都好。

剛好魏疏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了,要讓他看著柏漫漫跟其他的男人雙宿雙飛,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機會再見面。”

柏漫漫只覺得嚨干艱難開口:“好。”

魏疏離開之后,有些煩躁地撥開顧薄斯的手。

“不是已經有人過來搬東西了嗎?你還過來做什麼?”

聲音冷,帶著濃濃的不歡迎。

顧薄斯不喜歡聽到用這樣的聲音跟他說話。

他面微冷:“我要是不過來,你還舍得離開嗎?”

柏漫漫苦笑:“答應你的事我當然會做到,而且我們不是簽了合同嗎?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所以你是因為合同才會愿意跟我一起回去的?”

柏漫漫好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

“你憑什麼覺得五年過去了,我還會像五年前一樣心甘愿的跟你走?”

很顯然這不是顧薄斯喜歡的話。

他面沉,看著像是要吃人。

原本在樓上收拾玩的葡萄,不知道什麼時候下樓的,他張開雙臂擋在柏漫漫面前。

“我不許你欺負我媽媽,壞人!”

顧薄斯嗤了一聲,低頭和葡萄的視線齊平,眼中帶著一閃而過的惡意。

柏漫漫直覺不對勁,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顧薄斯已經把想說的話口而出了。

“等你長大再跟我談條件,你問問你媽媽,我欺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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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瞪大了眼睛,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兇的人不好相

甚至覺得他就是大怪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顧薄斯的時候充滿了恨意。

他越是出這種表,顧薄斯就好像越高興,甚至在他的瞪視下抬手在他的腦袋上囫圇的了一下。

“趕收拾東西吧,你的房間我已經給你收拾出來了。”

時隔五年再一次回到河清海晏,柏漫漫看著眼前悉的場景,表有一些復雜。

當初就是在這里,不分白天還是黑夜地等著顧薄斯回來,但是最后等到的只后李曼珠的孕檢報告。

既然已經回到這里了,柏漫漫也想弄清楚當年的事

彎腰看著落地窗前以前養的那一盆多,多年過去它還活著,只不過當初柏漫漫照顧它的時候它的還很鮮艷,想必是收拾這里的阿姨不夠細心,也沒有養花的經驗,所以現在它看上去有點灰撲撲的,看著丑的。

“你這又是何必呢?當初讓李曼珠拿著孕檢報告上門讓我走,現在又好像一副很舍不得我的樣子,我真的看不懂你,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柏漫漫的話輕飄飄的,卻在顧薄斯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說什麼?什麼孕檢報告?”

柏漫漫擰了擰眉頭,以為他記真的這麼不好,又或者是演技太好,不過五年的時間而已,也不至于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是我離開之前的那個晚上,本來你一直拒絕我,我就已經想著跟你坦白,我要去國外讀書,而且我早早就申請好了M國的留學名額,本來想那天跟你說的,但是沒有想到李曼珠先一步給我投下了一個重磅炸彈,所以我在糾纏一個有心上人的男人,我不喜歡這樣,愧難當,于是就離開了,當初我走的時候你們兩個還你儂我儂,我現在回來,你們倒是裝作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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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字顧薄斯都聽得分明,卻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所以你當初離開是因為李曼珠的孕檢報告?”

柏漫漫掃了他一眼,見他真的對這件事毫不知,表也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

宋羽墨是宋義欒的孩子,聽老爺子的意思顧薄斯跟李曼珠也沒有訂婚,就算在一起也不可能瞞了五年,更何況之前顧薄斯對李曼珠從來沒有手下留

所有的事串聯起來,柏漫漫發現上天給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或者說跟他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最后兜兜轉轉,們兩個還是注定要糾纏在一起。

只不過五年過去了,對顧薄斯的已經不一樣了。

顧薄斯也沉默了很久,他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怪柏漫漫,他那個時候對的態度一點都不明朗。

憋了半天,他只干地說了一句:“我跟沒有任何關系。”

柏漫漫點了點頭,繼續看著窗外。

“但是都已經過去了。”

這句話實在表明自己的態度。

顧薄斯聞言,眉間的褶皺越皺越深。

“你什麼意思?”

“就是五年過去了,我的心里已經不再是兒長了,我現在就想把葡萄養長大,其余的都沒有想過。”

這些話讓顧薄斯本來有些難的表冷了下來。

“所以哪怕當年是誤會,你還是不愿意回到我邊?”

顧薄斯忽然說這種話,柏漫漫的心中沒有一點那是假的,只不過這五年一直在強迫自己忘掉顧薄斯,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結果,當然不會讓這些年的努力白費。

更何況,跟顧薄斯查得那麼多,又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留在他邊待多長時間呢?

與其全心待在他邊,還不如就像現在這樣,短暫的在他的邊停留一下。

“可是你還沒有說那個孩子是跟誰生的呢。”

柏漫漫聞言,心頭一

但還是重復之前的說辭。

“我不是之前就已經跟你說了嗎?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葡萄就是我跟他的孩子,至于這個人是誰,那已經是一件塵封的舊事了,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顧薄斯的臉上滿是柏漫漫從未見過的偏執認真:“是嗎,如果我一定要把我留在我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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