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宇還是一個孩子,你讓我把他送去哪?”
“這個就不是我應該心的了。”沈輕紓用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說道。
“沈輕紓,就算是賭氣你也不該說這樣的話。”
“我兒子死了,被周瑜初害死了,你覺得我在賭氣?”
傅斯言盯著,眸沉。
沈輕紓冷笑一聲,說道:“傅斯言,道德綁架對我沒用了。再說了,你有的是錢,倪羽甜不是也能照顧傅思宇嗎?”
“只是老師,和母親能一樣?”
“那你就把傅思宇送回周瑜初邊,我沈輕紓就生了一個兒子,但他已經死了,是你親手把他搶走,不顧我的意愿把他葬在了你們傅家陵園!傅斯言,你讓我如何不恨?”
傅斯言一怔。
沈輕紓抑著心中的悲痛,冷漠道:“你不必做出這副為難的樣子,你舍不得傅思宇委屈,完全可以放過我和小安寧。以后你們父子好好相親相,生活舒心又自在,也不用每天擔心我會對傅思宇不好。”
“沈輕紓,你是認真的?”
“我看起來像開玩笑嗎?”沈輕紓冷呵一聲,“傅斯言,你看看倪羽甜吧,傅思宇缺媽,就很合適,你娶了倪羽甜,傅思宇有媽了,你也有了現的保姆妻子,一舉兩得。”
傅斯言死死盯著。
聞言,溫景熙剛喝進去的茶‘噗嗤’一聲噴了出來。
靳闕很淡定地了張紙巾遞給溫景熙。
溫景熙接過紙巾了角,湊到靳闕邊,低聲問,“看得出來,阿紓真的被氣急眼了。”
靳闕卻是淡淡勾,“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傅斯言黑眸里蘊含著怒意,“沈輕紓,我說過,倪羽甜只是思宇的老師。”
“我是真心跟你推薦的。”沈輕紓神冷淡,“反正,有傅思宇就沒有我和小安寧,你做選擇吧。”
傅斯言見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臉越發沉。
“沈輕紓,思宇只是一個孩子,他無法選擇自己的出,有周瑜初這樣的母親不是他愿意的,你不該遷怒一個孩子!”
“不好意思,我非圣母,我只要一想到我兒子,我連掐死他的想法都有!”
“你……”傅斯言不敢置信,“你怎麼能有這樣惡毒的想法……”
沈輕紓真是氣笑了。
“你該慶幸我還有小安寧,為了小安寧我不會讓自己做違法的事,但你也該知道,如果我作為后媽存心不想讓傅思宇好過,他就別想好過!”
傅斯言握拳頭,薄抿一條線。
“我知道你很寶貝傅思宇,這樣吧,我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三天后,你給我答案。”
沈輕紓頓了頓,繼續道:
“我知道你傅律師本事大,但法律既存在,就不是只為服務你一個人。如果我堅持和你離婚,你很清楚,哪怕這個過程艱難,但最后這婚也一定會離掉,只不過是鬧得難看點而已。”
“現在我已經明確給了你一個選項,你好好考慮清楚。”沈輕紓說完,指著門口,“我說完了,你走吧。”
傅斯言結滾,下頜線繃著。
好一會兒,他握的雙拳緩緩松開,轉離開。
院子里傳來車子發的引擎聲,那聲音漸漸遠去,直到聽不見。
“阿紓!”
溫景熙起走到沈輕紓面前。
“你瘋了?你就不怕傅斯言真的答應你的條件啊?他萬一只是把傅思宇送到南溪公館呢?那兒又不是多遠,他想見傅思宇隨時還是能見,那到時候你……”
“他不會答應的。”沈輕紓看著溫景熙,語氣篤定,“不僅是因為他本足夠偏傅思宇,更是因為我知道,有人絕對不會輕易讓他把傅思宇送回南溪公館。”
溫景熙擰眉,“什麼意思?誰啊?周瑜初?”
“周瑜初當然也算一個。”沈輕紓輕笑了下,“但還有另一個人,應該比周瑜初更舍不得傅斯言把傅思宇送走。”
“還有一個……”溫景熙想了下,恍然大悟,“倪羽甜啊?”
沈輕紓回他一個笑。
“原來如此,所以給你通風報信說傅思宇去見周瑜初的人也是倪羽甜?”
“對。”
“得了,又一個眼瞎的心機。”溫景熙搖搖頭,“這個傅思宇啊,注定是要養廢咯!雖然我不同他啊,但是,大人們造的孽最后覺都報復到傅思宇上了,哎,也是人嘆息!”
“周瑜初和倪羽甜都想上位,我躲遠點讓們撕個盡興,反正距離沈楚希奪冠也不到一個月。”
溫景熙知道沈輕紓心中的盤算,但他還是有點擔心,“那萬一傅斯言真的把傅思宇送走呢?”
“就算他真的答應把傅思宇送走,我也不可能回去的。”
溫景熙瞪大眼睛,“真的?”
“你這是什麼反應啊?”沈輕紓哭笑不得,“我跟他提條件的時候,我就沒想過再回去。”
“你耍他啊?”
“他也耍了我好幾次,我回敬一次也不算過分。而且,我提這個條件,本就是為了讓倪羽甜張。”
沈輕紓頓了頓,說:“倪羽甜沉不住氣了,自會去找周瑜初。”
溫景熙恍然大悟,對沈輕紓豎起大拇指,“高!我們阿紓現在也變腹黑了!”
“沒辦法,傅斯言本沒有主放過我的意思,那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前幾次的爭吵,傅斯言一次比一次表現出明顯的占有,讓沈輕紓倍力。
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個婚,得盡快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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