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徊在一邊不客氣地坐下,故意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寧緋沒聽見似的,對紀慨道,“你的律師費用也很高。”
“沒事,我替你多要了,到時候按照百分比打給我就好。”紀慨倒也實誠,“我肯定很貴,但同樣的,我肯定也能替你解決這些事,不是嗎寧小姐。”
“貴有貴的道理。”寧緋點點頭,“等顧清風的錢款打來,我會第一時間轉您。”
紀徊憋不住了,坐在一邊手里攥著塑料紙杯,發出刺耳的聲響,“你倆聊完沒?”
寧緋像是這才想起他似的,“你怎麼也在?”
紀徊笑意極狠,“故意裝作看不見我?”
寧緋說,“紀總,您大忙人,沒必要來。”
紀徊猛地一拍茶幾,“老子憑什麼不能來!”
寧緋抿,紀徊又發脾氣。
紀慨擺擺手,“行了,那我先走吧,恭喜離婚離苦海,寧小姐。”
寧緋出笑容來,“也多謝你幫忙。”
“該的。”紀慨意味深長地說,“你的離婚司,我不得不接。”
聽得紀徊眉心直跳。
他出去了,門一關上,外面站著因努斯,對紀慨道,“紀大哥,就您一人啊?”
“嗯,紀徊還在里面。”
“那不完了麼,他倆指定又吵。”因努斯嘀咕道,“寧小姐現在可不待見紀總了。咱們邊走邊聊,我先送您回去吧。”
“一個比牛還犟一個比驢還倔,不吵才怪。”紀慨樂了,跟因努斯兩個人往外走,“據我所知,目前只有寧緋才降得住我這個離經叛道的弟弟紀徊。就看他爭不爭氣了,不爭氣的話寧緋跑了,也是他活該。”
寧緋不是非他不可。
因努斯笑著說,“紀總肯定以為您要和他爭……”
話音未落,紀慨笑得腹黑,“他也可以這麼理解。”
醫院里,寧緋打了個噴嚏。
邊上紀徊剛要和對罵,一看打噴嚏,又氣得扯出一張被他差點扯爛了的紙巾按在寧緋臉上,漂亮的小白臉上寫滿了狠戾,“怎麼,剛離婚就不了了要冒啊,舍不得顧清風就別找律師打離婚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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