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態度強:“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任栩近一步,氣場大開:“要帶走,就拿出證據,否則在場所有人都有殺人嫌疑,豈不是你說懷疑誰那誰就是嫌疑犯?”
原本搖的游客們,被任栩的話拉扯了回來,議論紛紛。
“也有道理,人家莫名其妙被懷疑也糟心的。”
“晚餐我就在餐廳吃飯,不只拉著那個孩跳舞,還跟很多人一起跳了。”
“我也看見了,我覺得人家沒有嫌疑,反而那個好友隨便懷疑人可疑的。”
……
舞者好友張牙舞爪大喊著:“就是!是最后一個接我好朋友的人,就是!”不依不饒,要不是被其他人拽著,都恨不得沖上前親自抓蘇曼辛。
任栩強的態度讓船員無可奈何,他們確實沒有證據,這時,剛才蘇曼辛提議的帥氣小哥哥拿著一封信回來:“大家先聽我說!”
他把手中的信封遞給緒始終無法冷靜下來的舞者好友:“這是你朋友寫的最后一封信,你看看。”小哥哥后撤一步,遣散游客們。
此時大海的風浪已經停止,一些充氣救援小船時不時從窗外開過,他們在搜尋跳船舞者。
只不過大家心里都覺得找不到了,剛才那麼大的風浪,人早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但他們也必須給家屬一個代。
救援隊在努力搜索,船艙的游客們紛紛回屋,小哥哥走到蘇曼辛面前微微鞠躬:“不好意思,是我們冒犯了。”
“沒事。”蘇曼辛挽著任栩,繞靠船員們離開,這時,舞者好友已經泣不聲。
他們本以為這件事會就此結束,但蘇曼辛遠遠沒想到,舞者好友的毅力那麼堅強,從那天晚上開始,幾乎每天都來找。
起初游客們還會相信舞者好友說的話,漸漸的大家都認為是瘋了。
船員們出手干預過,可他們只能疏導舞者好友的心理,可有權利將人關起來,于是蘇曼辛三天兩頭跟好友斗智斗勇,反復幾天甚至親昵的起好友的名字“青青”。
“青青,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或許你的好朋友并沒有死呢。”
青青怨恨地瞪著蘇曼辛:“你個殺人犯!我一定會找到證據將你繩之以法的!”
蘇曼辛不明白,為什麼青青偏偏要認為是害死了自己的朋友呢?
試探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還是你看到了什麼?”蘇曼辛向大海,此刻海面上鋪滿了金的,照耀得海浪金閃閃。
坐在欄桿上架著晃,兩天前的夜晚,同一個位置,舞者跳下去了。
青青眼神變得哀傷:“我看到你送回房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廳,但我問過船員了,后來沒有人再去過的房間,所以就是你!”
“看到我?”蘇曼辛疑了:“我那天整個晚上都跟我老公在一起,你從哪看到我送回房間,再說了,我又不認識你的好朋友,為什麼要送回去?”
青青悲傷的雙眼頓了頓,疑地看著蘇曼辛,幾秒鐘后再次篤定:“不,你在騙我,就是你!”
蘇曼辛已經發現青青懷疑的關鍵:“你怎麼會認出是我送你朋友回去的?”
“就是你!我不會相信你的話……”青青神狀態已經很不好,已經無法正常對話,沖到欄桿上,嚇得蘇曼辛趕拉住。
“放開我,你個殺人犯放開我!”青青歇斯底里,蘇曼辛沒轍,直接扛起人往船艙走,給船員。
一直到日落,蘇曼辛都沒再看見青青,前兩天青青都會纏在后,讓去認罪,要不是知道青青是因為到的打擊太大,蘇曼辛會覺得這人瘋了。
晚餐后是游有一個開放舞會,邀請全部游客去參加,就在頂層甲板和第九層,每一批新的游客上船,船長都會舉辦一場舞會,這是游啟航以來的傳統。
舞會燈亮堂堂,人群,夜晚蕭瑟的海風中,士們穿著漂亮的無袖晚禮服,男士們穿著筆的西裝,也有些穿著休閑服裝參加,甚至有穿著睡的。
沒錯,蘇曼辛就是那個超絕松弛的穿著睡參加舞會的人。
樂手們在第九層演奏歡快的響樂,喜音樂和跳舞的人們會在這里聚集,蘇曼辛在頂層甲板的船頭,張開雙臂:“老公,你跳我跳!”
任栩噗嗤笑出聲,配合著從背后抱住:“老婆,你跳我也跳!”
蘇曼辛被風吹得瞇起眼睛,睡擺隨風飛揚:“那我們誰先跳?”任栩邊認真思考,邊扯過老婆飛揚的擺抱著。
片刻后:“我們一起手牽手跳!”
“好!”蘇曼辛隨著呼嘯的海風提高音量,然后牽過老公的手并肩站著,仿佛真的要跳下去一般。
幸好其他人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否則要被嚇一大跳。
忽然,后傳來人群的,蘇曼辛還在隨地大小演本沒注意,任栩警惕高,回頭一看,瞳孔霎時放大,喊出聲:“老婆小心!”
只是,他們站在高臺上,是個天然的危險地,只見青青從他們后竄出來,直接沖著蘇曼辛去,用力把蘇曼辛推下海。
惡狠狠道:“你去死吧!”
任栩飛撲過去試圖抓住那雙手,可惜來不及了,他立刻調轉方向抱著蘇曼辛的腰準備躲過去,結果被一同推下海。
人群中兩個男人迅速抓住青青,游客們嚇得一片尖聲四起,有人稍微冷靜一些,立刻找來船員讓他們展開救援。
慶幸的是,今晚的海浪很平穩。
地心引力讓擁抱著海的兩人往海底砸去,砸出的海面上的很快被海浪填平,海面平靜得仿佛剛才一切都沒發生過。
船上卻作一團,船員們一部分安混的人群,一部分迅速出去救援,黑夜的海面上,五六艘救援船只同時出,朝著蘇曼辛和任栩墜海的方向飛奔。
海下,任栩圈著蘇曼辛的腰肢,力往上游,僅僅靠著浮力,很難把兩個人同時送上去,蘇曼辛陷眩暈中,顯然短時間無法醒來。
任栩憋著氣,著急地搖晃著蘇曼辛的雙肩,試圖把人搖醒。
在嘗試了四五遍之后,蘇曼辛總算睜開了眼睛,任栩毫沒有猶豫,迅速托著孩纖細的腰肢,將人往海面送上去。
與此同時,自己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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