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明白為什麼GO會喜歡蘇曼辛這樣“瘋癲”的人。
如果不是蘇曼辛,他剛才在拳臺上就放棄了。
過去無論在什麼領域,只要他喜歡他去做了,就會贏,他贏過太多次,沒意思了。
之前為了妹妹他自以為是的不顧合約神威脅了偶像GO,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多蠢,多自負,多可笑。
尤其是不應該對GO做那樣的事。
是蘇曼辛的話讓他醒悟,在他因此放棄的時候,也是蘇曼辛的話讓他再次清醒過來,沒有徹底放棄自己。
就像溺水的人,蘇曼辛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他抓住了,可對于蘇曼辛來說那些話或許只是像吃飯一樣平常,卻在他心里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現在是在覬覦偶像的人嗎?
宋一自嘲笑笑,蘇曼辛在旁邊坐下,遞了一瓶水:“喏,休息好了再繼續贏。”宋一定睛看著蘇曼辛,久久沒有挪開。
蘇曼辛臉:“我臉上有臟東西?”掏出手機照鏡子:“沒有啊……”
忽然,宋一的手過來,把嚇得下意識后,怪異地看向一森:“一教練?”
宋一這才發現自己的舉有多不合適:“對不起。”他起慌忙離開,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麼事。
“確實怪怪的。”蘇曼辛看著一森落荒而逃的背影,想到AB的話,頻頻點頭。
不過他對教練的私生活和不興趣,作為一名學員也只能給教練加加油咯,反正教練獲勝的獎金又沒有的份,義盡到就可以啦。
掏出手機給老公發消息,聊著聊著沉浸了進去,時而對著手機發出咯咯咯的笑聲,時而角流臉頰發燙:
[老公我想你了~]
[親的老公:我也好像好想好好像你]
[老公~~今晚我們去約會吧]
[親的老公:好啊,想去哪里]
[我來訂餐廳!!!!!]
蘇曼辛預訂早已看好的新餐廳,角咧到太,不時發出怪聲,路過的都以為瘋了,但發瘋是蘇曼辛的常態,他們見怪不怪。
教練們經過一場場廝殺爭斗,宋一狀態越來越高,最終打敗所有教練獲得冠軍,以蘇曼辛為首的同班學員們沖上臺高舉起宋一,高高拋起來,歡鬧慶祝的笑聲傳其他教練耳朵里就是刺耳的噪音。
畢竟宋一拿走的不止是勝利,更是錢吶!
“唉,走吧老兄。”教練A嘆息,攬著上一屆冠軍教練B:“有一森在,以后咱們要拿加獎金可就難咯。”
除開第一場一森前半場不在狀態之外,其他場次一森可謂都打到了無懈可擊的程度,教練B眼中劃過不屑:“看著吧,下一次我會拿回冠軍寶座的。”
他對那點加的獎金不太在乎,就是看不慣一森那副高傲看不起人的臉,不管走到哪里都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讓人憎惡。
他下次一定要好好給一教訓,讓那小子好好認清誰是跆拳道館的爹。
結束比賽后蘇曼辛就往門外奔,迫不及待地跟老公去新開的餐廳約會,在門口撞上一森:“一教練白白,后天上課見喲!”跑幾步回眸一笑:“恭喜你今天獲得冠軍鴨!”
笑得燦爛,揮揮手跟一森教練告別,跑向停在門口的黑邁赫。
車里的男人定睛看著大臺階上的人,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剛跑到副駕駛的蘇曼辛打開車門,雙眼放,花癡模樣盡顯:“啊~~~老公你今天好帥!!!咱們約會去吧!!!”
拉開車門坐進去才發現任栩沒靜,又鉆出來:“咋啦?”隨之循著任栩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森已經走到面前,站定。
“任總。”
任栩面無表,黑眸森冷:“我倒不太希在這看見你。”之前匆匆兩次背影他就覺得一森很像宋一,以為想多了,沒想到他本沒看錯。
這個節骨眼上,保不準宋一是有意接近蘇曼辛的,至于要干什麼,或許跟他那個“妹妹腦”有關?
無論如何任栩都不能讓之前的意外再次發生,他必須保護好蘇曼辛。
“曼曼上車。”任栩先一步鉆進駕駛座系好安全帶,蘇曼辛一臉懵,匆匆跟一森再次揮手后坐進去,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安全帶。”
啪嗒——剛系好車輛就發,蘇曼辛慣前傾,差點撞到腦袋:“怎麼了?你跟一森教練認識?”
任栩輕輕“嗯”了聲,沒了下文,蘇曼辛更好奇了:“居然這麼巧?你怎麼會認識我的教練?你跟他很嗎?看起來不太,你們……”
“明天給你換個跆拳道館。”
“啊?”蘇曼辛看向任栩,后者側臉冰冷,語氣沒有商量的余地,疑:“為什麼?”
剎——路邊急剎車。
任栩周圍仿若環繞著一團黑火焰,眼瞼上睫倒映下的黑影子若有似無,讓他整張臉看起來陷在黑暗中。
他沒有解釋:“總之換一家跆拳道館對你來說也一樣。”
蘇曼辛皺眉:“什麼一樣?你讓我做什麼都不用問我的意見嗎?我為什麼一定要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呢,我是人!”最討厭別人擅自按照擺布的人生。
就算關系再親也不能,否則長此以往兩個人的關系一定會變得畸形。
任栩臉一沉:“我是為了保護你!”
蘇曼辛翻白眼:“這就能作為你擅自安排我的借口嗎?任栩,你是飄了吧!”就算是男朋友也沒有權利擅自安排的生活。
拉開車門下車,任由車里的男人喊,也沒有回頭。
本來甜甜的約會,現在一點心思都沒有了,也不想吃東西了,哼╭(╯^╰)╮!
走幾步的手被拉住,整個人被扯了回去,煩躁道:“你就不能輕一點嗎?我又不是隨你扯來扯去的品。”
“不要轉移話題。”任栩棱角分明的臉不笑的時候很嚴肅很不好惹,他語氣放緩和了些:“我們好好聊,不要吵架好嗎?”
“是你先要吵架的,你說說,你憑什麼不過問我的意見隨意安排我干什麼,我問你原因你也不想跟我解釋?怎麼,我是你的誰,不值得你開口向我說清楚是嗎?”蘇曼辛一口氣禿嚕出口。
張準備繼續說,忽而被堵住瓣。
男人扣住的后腦勺吻了下來,鋪天蓋地的吻就這麼水靈靈席卷而來,蘇曼辛推搡了下發現沒用,就漸漸迷失在男人的清香中。
不知多久,雙眼失焦迷蒙,被松開的瓣有些紅腫,男人悅耳低啞的聲音傳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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