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記起來了。”蘇曼辛恍然大悟道:“原來之前他一直瞞我的是這些事啊,真是太氣人了!”
獨眼男人頓時雙眼放:“果然,他就不是什麼好人!連自己的人都瞞,實在是太可恨!”
“是吧,我也覺得。”蘇曼辛附和著,眼神悄無聲息瞟著四周,尋找突破口。
獨眼男人完全沒察覺,說的繪聲繪,時而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殺了任栩,蘇曼辛激附和,男人覺找到知音,說得更起勁。
三個小弟見兩人聊起來,放松了戒備,趁大哥不注意一下魚,每隔十分鐘左右他們就會出去門口巡邏一下,警惕很高,但那也是蘇曼辛唯一的機會。
的目不聲鎖定著門把手,十分鐘時間到了,兩個小弟出門巡邏,獨眼男人說的起勁,就是現在!
蘇曼辛甩開早已鎖骨解的繩索勒住大哥,房間剩下的一個小弟迅速反應過來,張就想喊人,被蘇曼辛先一步捂住,長臂鎖脖來了個行云流水的小套招,直接放倒在地。
早就被撂倒的大哥的另一只眼睛被蘇曼辛用繩子纏住,堵住,蘇曼辛迅速解開雙腳的麻繩將兩個人綁在一起后,探出門框,出門巡邏的兩個小弟正往回走,為了避開視線給自己爭取逃跑時間,蘇曼辛從門邊的小窗翻出去逃跑。
不出意外兩分鐘兩個小弟就會出來追,生在機能上天然就比男生弱一些,靠跑的估計夠嗆,所以順著泥濘的小道跑出去后很快就是大馬路。
踩在馬路牙子邊沿鞋子,讓泥全部嵌在上邊,再踩上馬路制造一些腳印,隨之掉鞋子,這時候后呼喊追逐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
立馬著腳爬到旁邊荒山上,躲進草叢里,剛躲好大哥就帶著小弟追出來了。
“大哥看!”高個小弟指著馬路邊的泥,明顯是剛剛掉的,他指著已經很微弱的泥腳印:“肯定往大路上跑了,估計就在前面,快追!”
大哥一聲令下:“追!”一群人浩浩朝著村外的方向追,等人走了之后蘇曼辛順著荒山往村里的方向走。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蘇曼辛想著藏在村里然后報警,等著警察來就可以了,可事沒有想象的順利,村子是一座荒村,附近只有一片海,海岸全是廢棄的漁船。
仔細檢查過,全都已經無法使用,沒辦法,只能返回去繼續躲著,等那群綁匪回去后再找機會出村。
然而剛到村門口就被堵住了,獨眼大哥跑得氣吁吁:“好哇,不愧是任栩的人,有點子東西啊。”他一揮手:“給我抓起來!”三個小弟一擁而上。
蘇曼辛立即擺好架勢開打,可一對三怎麼能打得過呢,況且小弟各個手都不錯,毫無意外,再次被抓回小屋。
“給我綁點!”大哥指著屋廢舊的桌子:“綁在桌上,看怎麼跑!多加條麻繩,綁死!”
三個小弟圍著一頓綁,蘇曼辛吃痛煞白:“大哥們,也不用把我綁粽子吧?”
“廢話,給我老實點!”中個小弟呵斥,高個小弟拉繩子,蘇曼辛猝不及防“啊”一聲、
大哥悠閑坐著,夾著香煙:“你不用期待他來救你,我們的人全程監控著他,他只能自己一個人來,救不了你。”蘇曼辛沉默不語,隨著大哥一個人在嚇唬,一句沒聽進去。
如果任栩獨自來,憑借他們兩個人的力量能逃跑的幾率不大,剛才在電話里聽見大哥不讓任栩開車,想,轉移地點的目的就在這里吧。
就在思考該如何再次逃的時候,門被踢開。
影中佇立著一個高大的影,沉冷的氣質令周圍一切都仿若被冰凍靜止,圈移到他臉上的時候蘇曼辛終于看清楚那張廓分明的俊臉。
“放了,你們的目標是我。”
悉的聲音傳來時蘇曼辛眼眶涌上熱意,洶涌而來的酸是再次見到任栩的喜悅,也是差點生死相隔后重逢的慶幸。
著任栩,男人也回著,對視間無言,卻仿佛已經把話說到最盡興。
獨眼男人猩紅地瞪著任栩:“你來啦,來了就留下。”他病態的笑容猙獰崎嶇,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表:“終于等到你了,你等得我好苦啊。”
任栩轉手腕和腳腕,大哥立刻警惕起來:“你一個人是打不過我們四個的,休想在我們手里逃走!”任栩輕蔑一笑:“沒想跑。”他雙手放在后:“我說了,把放了我來代替,你們要的不就是我嗎?”
“這麼聽話?”大哥狐疑,往門外掃視好幾圈,又讓小弟出去檢查個遍才勉強卸下防備。
“現在不能放。”大哥招招手,小弟去房間一角拿什麼東西,大哥翹著二郎:“等確認安全后我自會放走,至于你,得跟著我一起走。”
“不可能!”蘇曼辛大吼一聲,任栩語氣沉冷:“我答應你。”
“小噓噓……”蘇曼辛神擔憂,任栩卻淡然地搖搖頭,霎時蘇曼辛明白了,任栩是有備而來的,便沒有再聲張。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任栩知道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他的行就會在監控范圍,做什麼都會被看見,對方了解他所以也會監控慕裴珩的行為。
他讓慕裴珩去做準備只是煙霧彈,因為慕裴珩什麼都不做的話,對方不可能相信,而真正的計劃在這層煙霧彈下面。
可一切在他和蘇曼辛突然被扎針的時候產生了變化,再睜開眼睛,兩個人被綁在礁石上,狂風和海水不斷吹打在他們上,蘇曼辛率先反應過來:“這是村子的海岸!”
掙扎兩下,發現完全彈不了,任栩淡淡道:“他們給我們打了針,藥效我們無法恢復力氣。”
夜降臨,任栩著洶涌澎湃的大海,心里有了猜想:“他們可能要帶著我們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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