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一碼事呢?
林桑淺看向齊爾柳,見面如土,抖似篩糠,便知道八九不離十了。
“就算我們倆沒有緣關系,那又怎麼樣?我是齊家收養的,他還是我哥哥啊!”
康雅冷笑一聲,惡狠狠地踢了齊同一腳:“你自己說!”
齊同嚇得哆嗦了好一會兒,才道:“我確實和齊爾柳不清白,嫁給你之后,我還經常去于府找……”
很奇怪,聽到這話,于靖霄竟然沒什麼憤怒的覺了。
他只是覺得好笑,覺得惡心。
“你胡說!你為什麼要害我,是不是康雅,是不是這個人收買了你,讓你來害我的!”齊爾柳撲到齊同上要打他,康雅連忙讓人把給拉開了。
“靖霄你相信我,我沒有!”齊爾柳聲嘶力竭地大喊道。
只可惜,于靖霄看都沒有看一眼,轉回屋了。
康雅冷笑一聲,道:“事已至此,你以為靖霄還會信你?省省吧,別浪費嗓子了。”
齊爾柳猛地抬頭,憎恨地看著:“你害我……你為什麼要害我!”
“如果你不做出這種事,我就算想害你也找不到機會。”康雅說,“你敢說我陷害你嗎?這些惡心人的事,難道不是你自己做出來的嗎?”
齊爾柳無話可說,此刻的滿臉淚痕,頭發凌,狼狽不堪。
過了一會兒,突然又大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康雅,其實你一直都喜歡于靖霄對不對……哈哈哈哈!你為他父親的續弦,為他的繼母!竟然對他有這樣的,康雅啊康雅,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康雅臉一變。
林桑淺快步走過來,走到康雅邊,看著齊爾柳,一字一句地道:“至的是真的,也沒有做過任何越界的事,不像你,作偽,卑鄙無恥。”
“林桑淺!你……”
齊爾柳剛想罵,突然又覺到了關硯青警告的眼神,嚇得趕把閉上了。
“把他們都帶回于府,關進柴房,嚴加看管,別讓他們跑了,也別給他們自我了斷的機會!”康雅下令道。
“是!”
“把他們塞進馬車里,別讓別人看到了。”
康雅不想把這種事搞得人盡皆知,到時,于靖霄一定會被人嘲笑的。
那些家丁立刻就把齊爾柳和齊同給拖走了,齊爾柳還一直聲嘶力竭地大喊,想要見于靖霄一面,然而并沒有人理。
康雅也離開了,一時間,這里就只剩下了關硯青和林桑淺兩人。
“于公子不會有事吧?”林桑淺有些擔憂地問。
“會難過一段時間是肯定的。”關硯青說,“不過我相信他,不會因為這樣就一蹶不振。”
“那就好。”林桑淺嘆了口氣,“希他下次能遇到一個真心喜歡他的人。”
其實康雅就很不錯,但是他們兩人的份擺在那,而且于靖霄本不喜歡,所以,注定是不可能的。
“先讓他自己冷靜一會兒吧。”
關硯青看著林桑淺,正尋思著要不要趁機邀去哪玩一會兒,喝個茶看個雪景什麼的,就看到趙蘭兒等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桑淺,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們看到齊爾柳和一個男人被拖出去了!”趙蘭兒急吼吼地問。
“完了。”林桑淺言簡意賅地道。
“什麼?”肖雅文哀嚎,“為什麼剛剛的場面我沒有看到!”
“是啊!那麼大快人心的場面,實在是太可惜了。”王瓊詩說。
“還是不看的好。”林桑淺苦笑道,“要不然,于公子得多尷尬?”
這麼一說,們才反應過來,好像確實是這樣。
“罷了,只要能得到應有的懲罰,那就夠了。”
這時,肖雅文看到站在一旁的關硯青,突然意識到,們三個站在這里,好像很礙事。
“那個,我想去廚房烤幾個蛋糕,咱們那一起去吧!”肖雅文說,“林大哥和林二哥不是都要出門了嗎?你們兩個也可以做幾個蛋糕給他們帶著。”
“對哦!”趙蘭兒說。
“那你們教教我吧,不是都說嗎,要想征服一個男人,先要征服他的胃!”王瓊詩躍躍試。
三個人嘰嘰喳喳地離開了,又只剩下了關硯青和林桑淺兩人。
耳邊總算清凈了不,關硯青松了一口氣。
他剛剛已經想到了好去,于家一個茶樓,后面就是一座山,坐在二樓一邊品茶一邊看雪,再聊聊天,肯定很不錯。
他剛要跟林桑淺說,就聽到林桑淺說道:“事終于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忙活一下店鋪重新開業的事了。”
關硯青:“……”
“我想想,東街三家鋪子,西街的……”
林桑淺一邊皺眉一邊自言自語,臉上出苦惱的神。
自從不斷開分店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大規模地讓所有店鋪都暫時關門。
“而且準備搬到京城去了,這邊的鋪子也得給放心的人打理。”
關硯青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道:“林姑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真的嗎?”林桑淺笑瞇瞇地說,“那就麻煩關大公子了,今晚我給你做大餐!”
關硯青笑了笑,道:“那我會好好期待的。”
忙活了半天,麥啃旗下所有的店鋪終于重新開業了。
林桑淺還讓幾個比較大的店在門口放了鞭炮,以示喜慶。
山賊鬧騰的這幾天,眾人幾乎都在家里閉門不出,現在終于又能恢復和平的生活了,自然喜氣洋洋,而且他們早就饞麥啃的食了。
所以,各個店鋪里的人都絡繹不絕。
盧仁的福滿酒樓也重新開業了,特意讓楊石過來請林桑淺中午過去吃飯。
關硯青正跟林桑淺在一起,楊石便也邀了他一起。
關硯青沒有拒絕。
盧仁特意給他們留了二樓的一個雅間,讓大廚做了一桌子酒樓的招牌菜。
其中有幾道,是林桑淺提供的菜譜。
林桑淺夾了一塊嘗了一下,點點頭,道:“嗯,真不錯,大廚就是大廚,就只學了一次,跟我做的竟然完全沒差別。”
聞言,關硯青也嘗了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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