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過頭,就看到廖淑霞端著兩杯茶,笑意盈盈地站在他們后。
“林夫人。”齊爾柳特別規矩地對行了個禮。
“哎呀,這麼客氣干嘛?天這麼冷,快喝點,然后到屋里坐著吧。”
說著,拿起一杯來想遞給齊爾柳,可是也不知手還是怎麼,杯子一歪,大半杯都潑到了齊爾柳上。
“啊!”齊爾柳尖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一瞬間,的神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
不過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表,眼含水,楚楚可憐。
“哎呀!真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廖淑霞一臉的歉意,“沒燙著吧?”
茶是燙的,不過現在是冬天,齊爾柳上的服很厚,所以并沒有什麼覺。
“沒有,我沒事……”齊爾柳搖搖頭,說,又很委屈地看了于靖霄一眼。
于靖霄當然不會去責怪廖淑霞,不過他卻很心疼齊爾柳。
“進屋去換一吧,我給你拿一套服,你換上。”廖淑霞十分善解人意地說。
齊爾柳跟著廖淑霞進屋,廖淑霞特意挑了一套自己三年前買的,現在已經不穿了的服,給換上。
齊爾柳心有不滿,但是又只能維持自己溫婉賢淑的人設,不能說什麼,乖乖地換上了。
廖淑霞也沒再理,自顧自地來到廚房里。
一進廚房,就走到林桑淺和康雅邊,小聲說:“那個齊爾柳就是個綠茶!閨,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太喜歡了。”
“娘,怎麼突然這麼說?”林桑淺驚訝地問。
廖淑霞把剛剛聽到的齊爾柳跟于靖霄說的話大致重復了一遍。
聽完之后,林桑淺和康雅都沉默了。
于靖霄是個大直男聽不出齊爾柳的言外之意,可是們卻是能聽得明白的。
齊爾柳這不就是在說們兩個聯合起來排嗎?還說康雅明明和林桑淺關系好,卻不知道幫幫于家的生意。
這人,果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善良啊。
但太善于偽裝了,要不然,于靖霄也不會喜歡上。
“本配不上于靖霄。”康雅握雙拳,眼底已經迸發出了怒意,“我要去告訴他!”
知道和于靖霄沒有可能,也不奢能跟他在一起了,甚至,他遇到了自己的真,還會默默地祝福,還跟他的妻子和睦相。
但,如果他娶的,是一個心機,那他以后怎麼辦?誰能保證這個心機不會害他?
“你先冷靜一點。”林桑淺說,“于公子既然都已經把給娶回家了,那就說明,在于公子面前的表現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你貿然地跟于公子說,齊爾柳有多麼多麼不好,只會給賣慘的機會,反而會讓于公子覺得你是故意說壞話。”
康雅剛剛有點不清醒,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
“那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于靖霄看出的真面目。”康雅說。
“估計很難。”廖淑霞搖頭道,“真的太會裝了,剛剛我故意把茶潑到上,明明很生氣,但是都能立刻穩住。”
林桑淺和康雅都對廖淑霞豎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沒過一會兒,所有的菜都已經準備好,宴席便開始了。
趙蘭兒和肖雅文也從屋里出來了,眾人紛紛向林文彥和趙蘭兒敬酒,恭喜他們兩人定親。
還有人打趣林北韜和肖雅文什麼時候能有好事傳出來,結果這兩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齊爾柳坐在于靖霄邊,臉上一直帶著笑,可是放在上的雙手卻已經狠狠地收,指甲幾乎要嵌進里。
林家的孩子,怎麼個個都這麼好看?
林桑淺好看也就罷了,其他的那兩個的長相,在這個鎮上也算是上等了!
于靖霄平時跟林家來往那麼多,萬一被這幾個狐貍給勾了魂兒怎麼辦?
府里有一個康雅,已經夠讓難了!
雖然康雅年紀比他們都大,但是,架不住好看,而且保養得好啊!
齊爾柳很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長得普通,全靠氣質撐著。
雖然于靖霄現在很喜歡,但是男人有幾個不好的?
好不容易才嫁進富貴人家,一定要抓住于靖霄的心!
要不然,還怎麼得到于家的錢?
這樣想著,將手過去,握住了于靖霄的手。
于靖霄完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還特別高興地回握了。
宴席散去,客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告辭離開了。
于靖霄因為有事要跟林桑淺聊,就多留了一會兒。
齊爾柳本來想留下來聽他倆都聊些什麼,不過聽了一會兒發現都是生意上的事,覺得無聊,便離開了,準備去院子里轉轉。
反正旁邊還有一個林北韜,就不信林桑淺會當著自己三哥的面勾搭有婦之夫。
來到院子里,看到肖雅文和趙蘭兒也正在外面氣。
兩人看到,都沒什麼表,也沒打招呼。
畢竟,之前的事,林桑淺都已經跟們說了。
齊爾柳心里氣得不行,面上卻還是出溫的笑:“你們穿得好像不多,不冷嗎?”
“還行。”趙蘭兒敷衍道。
“嫌冷你就進去唄。”肖雅文毫不客氣地說。
“我……我只是想出來氣。”齊爾柳委屈地說,“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你們別生氣……”
肖雅文:“?”
好啊,這是要跟比誰更綠茶是嗎?
恰好這個時候,林桑淺他們已經談完了生意,走了出來。
齊爾柳轉頭,看到于靖霄,立刻就走了過去,拉著他的手,一臉委屈地剛要說什麼,就聽到肖雅文細聲細氣地說:“于夫人,你是不是生氣了呀?”
齊爾柳:“?”
“雅文,怎麼了?”林桑淺問道。
“剛剛我在跟蘭兒聊天,聊得太投了,沒看到于夫人過來,就沒第一時間跟打招呼。”肖雅文的模樣比齊爾柳更委屈,“都是我們不好,于夫人,我們向你道歉,你別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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