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誰!”牛大柱從地上爬起來,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他一回頭,就看到兩個年正站在那里,其中一個量略高些,也略壯些,很明顯,剛剛那一腳,就是他踢的。
“大哥,三哥,你們可終于回來了!”林桑淺松了一口氣。
再不回來,就要牛大柱眼睛了。
可憐的牛大柱。
“好啊,臭小子,你是想跟我手是不是?”牛大柱氣笑了,“真有意思,來,我跟你比試比試!”
林文彥沒說話,只是把手里的點心給了林北韜,然后開始活筋骨。
正好,他也想試試,最近的鍛煉果怎麼樣了。
面對牛大柱這樣的對手,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牛大柱大吼著沖了過來,可是還沒等他的拳頭揮到林文彥臉上,林文彥就已經率先抬起了,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牛大柱愣住了。
這小子出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他看都沒看清!
說實話,其實就連林桑淺都有些發愣。
難怪爹時常說大哥在武功方面的造詣極高,他現在不過才學了兩個月左右而已,真就像模像樣的了!
“啊,你給我等著!”牛大柱怒吼一聲,又沖了上來。
林文彥雖然最近壯實了一點,但是在牛大柱面前,塊頭還是很小。
不過,他勝在靈活,把牛大柱耍得團團轉,最后又一拳打了過去,打得牛大柱眼冒金星,腦袋嗡嗡直響。
林文彥又直接撲過去,坐在他上,拳頭再一次舉了起來。
“別,別!好漢,你饒了我吧!”牛大柱哀求道,“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再打我就完了呀!”
“現在知道錯了?”林文彥冷笑道,一掌扇在他臉上,“剛剛你欺負我娘和我小妹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錯?嗯?”
說罷,他又是一掌打了上去。
牛大柱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上也有好多地方都在疼,而且頭還暈乎乎的,要是再讓林文彥打幾拳,他非得暈死過去不可。
這臭小子,手勁兒怎麼那麼大!
他今天算是栽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一時糊涂,我太著急了,才想出這麼個主意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這時有客人來想買,一看到這個場景,嚇得轉就跑。
林文彥知道一會兒會來更多客人,他不想影響店里的生意,又給了牛大柱一耳,然后起,拽著牛大柱的領讓他站起來,帶著他進了后廚。
林北韜也跟了進去。
又有客人來了,林桑淺給客人炸,廖淑霞在一旁幫忙。
炸的鍋是放在外面的,所有人都能看到炸的過程。
但是面包糠和西瓜的制作,是在后面。
所以即便有人天天來盯著看,也做不出和麥啃一樣的炸。
后面不時地響起幾聲哀嚎,客人聽得有點害怕,便問道:“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林桑淺把剛炸好的用油紙包好,微笑著說,“我兩個哥哥在后面玩呢,估計是玩得太開心了,聲音就大了些。”
客人們也沒咋懷疑,買了炸就走了。
等所有的炸都賣完之后,林桑淺關了前門,和廖淑霞一起走進后廚。
牛大柱可算是被這兄弟倆給折騰壞了,鼻青臉腫的。
林北韜還往他臉上吹辣椒面,不許他打噴嚏,打一個就揍一拳。
沒辦法,誰讓他竟然敢欺負廖淑霞和林桑淺呢。
“兩位好漢,你們就放了我吧。”牛大柱淚流滿面,心里苦得很,“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們麻煩了,不,我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大哥,三哥,我問他點話。”林桑淺說。
林文彥和林北韜給讓出點地方,打量了牛大柱一眼,問道:“你是牛嬸的男人?”
牛大柱連忙點頭:“是啊!我就是。”
林桑淺有些無語。
牛嬸到底是怎麼看上這麼個東西的?
“你一個大男人,讓自己娘子天天在外面做活,你在家里好吃懶做,你怎麼好意思的?”
牛大柱愣了一下,哆嗦著,好一會兒才說:“那,那都是愿意的呀!我娶了,就已經是的福氣了,當然要伺候我!”
廖淑霞一聽,氣得差點厥過去:“小狗子,你讓開,我非得揍他不可!”
“娘,沒必要臟了自己的手。”林桑淺抓住了廖淑霞,平靜地說,“更何況,他這自信,是牛嬸給他的。”
要不是牛嬸一直縱容他,挨打氣還要忍著,牛大柱也不會這麼理直氣壯。
“放他走吧。”林桑淺說,“他到店里來搗,的教訓已經夠了。”
恐怕,今天經歷的一切,會是牛大柱一生的影。
他們要是再玩下去,把牛大柱急了去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沒?我小妹好心放你走了。”林北韜踢了牛大柱一腳,“還不趕滾!”
“哎,謝謝姑娘,謝謝姑娘!”牛大柱拼命作揖,“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從后門走。”林桑淺冷冷地說。
可不想讓別人看到牛大柱鼻青臉腫地從麥啃出去,要不然人家還以為他們咋的了呢。
“好,我馬上走。”
牛大柱又挨了一腳之后,趕腳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一出門,他就覺得全無力,還摔了一跤。
“小狗子,牛嬸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廖淑霞問,“就讓繼續這樣下去?”
“我不是沒勸過。”林桑淺淡淡地說,“可是不聽,我也沒辦法。”
不過,這回教訓過牛大柱,想來他以后也不會再敢來打攪他們了。
至于其他的,只能看牛嬸自己的造化。
“小妹,回家嗎?”林文彥問。
“娘和三哥先回去吧,大哥,你陪我去一趟海興學堂。”
“你要去看彥北?”
“不是,我要去找那里的夫子。”林桑淺笑瞇瞇地說。
汝文學堂和海興學堂的比試,侯天祿不一定憋著什麼壞水兒呢。
得早做準備才行。
兩人剛來到海興學堂門口,林桑淺便看到了一個眼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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