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段承瑞反應過之後開口。
可已經甩開段承鈺的手,撐起傘來走進雨中,隻是看著另一個顧茗煙將頭上的麵紗摘下,出那張同一般無二的麵容,角平穩的不帶一笑意:“一群騙子的遊戲,我也玩夠了。”
說罷,頭也不回的踏雨中,莫三匆忙的過雨幕追上,卻隻是將手裏的傘遞到的手裏,低聲開口:“別著涼了,你哥哥會傷心的。”
“你就不怕鬼魅傷心嗎?”莫三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真正的顧茗煙在那裏。”顧茗煙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手指向了那一抹竹青的影子,角卻忍不住的揚起了些,笑著在雨裏往後跳了兩步,兩隻手臂都背在後,子往前傾:“一個人將兩個顧茗煙都當做真的,可另一個卻將兩個顧茗煙都當做假的,可是真是假有意義嗎?”
說著,連連後退了幾步,在瓢潑大雨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瞇著眼睛看向屋簷之下的三個皇子王爺,朗聲道:“該知道的消息,你們明明都已然知曉,又何須在意誰是真的顧茗煙,那不過隻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
說完,轉過子,瞇著眼睛辨別眼前的大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段承軒沉著臉想要衝出去,而一旁的顧茗煙卻快步走到他的麵前,一把拽住他的襟:“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原來你們之前的試探,都隻是為了辨別我是不是真的!”
眼前的子同顧茗煙有著同樣的麵容和聲音。
段承軒有一瞬間的晃神,可這隻手卻是在重逢後第一次甩開眼前這人的手,目凝重的看向段承瑞:“是你將玉清綁走。”
“但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本來還想瞞著你們,但如今,我更想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段承瑞同樣沉著臉,這本不是他的計劃。
但他的易裏,需要真正的顧茗煙送來藥方。
這件事比任何事都要重要。
“之前你也是將捉回去,又將放了,你把當做什麽了!”段承鈺攥了他的襟:“三哥,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每次都在想做什麽?”
莫一在幾人爭吵起來之前將人拉住,那邊的莫三跟著另一個顧茗煙已經沒了蹤影,隻有眼前的顧茗煙在屋簷下冷冷的嗤笑了一聲,看著段承軒:“也許這一切都是三皇子殿下自導自演的也說不定。”
“還有一個證明的辦法。”段承軒走到的邊,一隻手鉗製住了的下:“正如方才所說的,兩個顧茗煙所代的事都是報,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兩個都不要接任何的事。”
“你又想將我囚起來嗎?”顧茗煙苦笑著看他:“段承軒,人的理智也是有個限度的。”
“這是最好的辦法,你說過,報即是一切。而且之後的危險也不需要你們去涉足。”段承軒的聲音嚴厲了幾分,以目威脅著:“還是說,你不相信我了?”
顧茗煙張了張,最後卻隻是褪去了全的力氣,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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