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山匆匆來到天牢前。
段承軒正站在天牢門口,門前的士兵們都擋在口,就連段承軒也不許進。
“皇叔。”段承鈺急忙迎上前去,同段承軒肩並肩的看著眼前一眾阻攔的士兵,沉聲開口:“你們攔著天牢是作甚?”
“皇上下了命令,在顧茗煙小姐吐出任何報之前,無人可以探視。”眼前的統領恭敬的彎行禮,兩隻手朝著二人拱起,又強調道:“即使是靖王殿下也不可。”
他眼神銳利,帶著後的一幹士兵半步不讓。
“落水關之事同無關。”段承軒還是走上前一步,眼前的統領和士兵們隻是說了聲恕罪便齊齊的將手中的長刀都指向了他們三人。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
周的空氣都跟著凝重了幾分,齊被這抑的覺弄得過不氣來,連連後退了兩步才稍稍好轉,段承鈺邁步過去將齊護在後,複而目掃視過眼前一眾士兵,可此時還未開口,他們背後的天牢門扉已經被打開來。
兩個士兵將顧茗煙護在中間走出來。
刺目的惹得顧茗煙微微瞇起眼睛來,抬手遮了半分,還並未注意到齊和段承鈺都震驚的看著那張完好無損的臉,甚至脖頸延而出的黑痕跡還沒有減淡,有些可怖的遍布在脖頸附近。
跟顧茗煙幾乎是一模一樣。
“煙兒。”段承軒依舊走上前去,低低的喚了一聲。
顧茗煙這才眨了眨眼睛,抹去眼角裏因為刺激而落下的淚水,看向段承軒他們:“你們在這裏做什麽?來看我嗎?”
邊的士兵鬆開了腳上的鐐銬,來到統領的耳邊輕聲說了句話,一眾士兵們都紛紛收回了長刀,為幾人讓開一條路來,不再開口。
顧茗煙了發疼的腳,走上前來幾步,更是麵怪異的看向那些士兵們,冷冷的嗤笑了一聲:“皇上肯定會喜歡我的答案,那藥方可別扔了。”
隻見其中一個士兵將一張紙往袖口裏塞了塞,悄無聲息的帶著人從另一邊離開。
段承軒眼神一凜,背後的山還想追上去看看,顧茗煙卻笑著搖了搖頭:“既然這是皇上想要的,給他便是,並非是什麽大不了的地方。”
走上前來,淺笑著看著段承軒,眼底還帶著一淒涼:“這是個不錯的易,一張藥方,換我娘親歸去爾丹,另外,我還得恭喜你要接第四個靖王妃府了。”
話音落下,顧茗煙同他錯開了一步,自顧自的跟著不遠的士兵往前走去。
段承軒瞳孔收,慌的轉過去抓住的手腕,還沒來得及解釋,顧茗煙已經甩開了他的手,目冷下來:“別告訴我什麽是權宜之計?我隻相信自己爭取到的一切,段承軒。”
最後三個字帶著怒氣砸在段承軒的心頭。
背後的段承鈺趕將他抓住,輕輕搖頭示意他這一切可能隻是在演戲,同樣行的還有齊,提著子小跑到顧茗煙的邊,邊細細打量著那雙清澈的眼睛,邊低聲開口:“我陪你去見見雲姨?”
“皇上不許我去見娘親,我現在要去驛館裏住著。”顧茗煙深吸了一口氣,眼眶都跟著微微發紅,拳頭死死攥:“等到段承軒婚登基之後,我就可以回到爾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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