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涵莫名被推搡了一把,秀眉擰起:“你有病?”
“不好意思啊,手了。”
蘇萌抬手表示無辜,一副茶里茶氣的表。
陸詩涵無語:“蘇小姐,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犯賤?顧澤琛是你的,沒人想跟你搶這個爛黃瓜。”
“……”蘇萌明顯被氣到了,抖著質問,“你怎麼能這麼罵澤琛?”
陸詩涵朝翻了個白眼,服已經整理好,也懶得和蘇萌在這兒耍皮子,轉走。
“陸詩涵,我勸你早點和澤琛離婚,一個心思不在你上的人,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我也勸你一句,一爛黃瓜而已,不值得蘇小姐這麼死乞白賴。”
“……陸詩涵!”
蘇萌要被氣炸了,可是想到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暗暗咬了咬,狠厲的視線死死盯著陸詩涵的背影。
“怎麼去那麼久?”
剛回到宴會廳,陸詩涵便聽到顧澤琛的抱怨。
微微一笑:“被瘋狗纏了一會兒,不了。”
“瘋狗?哪兒來的瘋狗?”
顧澤琛不明所以,下一秒,看見蘇萌從樓上走下,瞬間明白了陸詩涵的意思。
“顧澤琛,你能不能管好自家的瘋狗,別讓出來咬人?”
陸詩涵譏諷道。
話音剛落,又有人前來恭維,陸詩涵和顧澤琛又只能出假笑應付去,期間陸詩涵還要扮演一個好妻子的角。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快要結束,陸詩涵心俱疲,一臉期待地看了一眼手表,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人的尖聲響徹在偌大的宴會廳里。
“我的鉆戒!”
“我的鉆戒丟了!”
陸詩涵循聲看過去,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前段時間豪門圈子里的議論焦點——白氏集團老總白一帆新娶的小老婆葉榮榮。
聽聞葉榮榮格張揚,典型的沒腦子,掉白一帆的原配太太之后更是小人得志,鬧出了不笑話。
旁邊一眾人等著看白家的笑話,白一帆拉住自己老婆的手,試圖攔下對方:“榮榮,小聲點,鉆戒等會兒再說。”
白一帆已經是直冒汗的狀態,他來參加顧老太太的壽宴本來就是托了好幾層關系才進來的,原本想著借著這個機會和顧家攀附一下關系,葉榮榮這一鬧,別說是機會了,他被封殺都有可能。
顧老太太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氣定神仙地問尖個不停的葉榮榮:“怎麼了?葉小姐?”
“我的鉆戒不見了,剛才還在這兒呢。”葉榮榮的嗓門依舊不小。
“鉆戒?什麼款式,有照片嗎?”
“有的有的。”
葉榮榮像是準備好一樣,從手機里翻出試戴鉆戒的照片。
那是一顆鉆鉆戒,克重大約在三克拉左右,價格嘛,大概可以在海城買一套豪宅。
不過對于在場的人來說,這本算不得什麼。
“來人,調取一下監控,順便在附近幫葉小姐找一下。”
顧老太太下令,安保人員開始查找鉆戒的下落。
陸詩涵一直坐在人群的外圍,靜靜地觀察著鬧劇的中心。
約莫半小時之后,安保人員一無所獲。
白一帆的汗水早就已經浸了服,拉著葉榮榮,一臉卑微的對顧老太太說:“顧老太太,應該是榮榮記錯了,鉆戒在家里放著呢,本沒帶過來,實在是抱歉,擾了您的壽宴,我跟您道歉。”
白一帆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沒有記錯,鉆戒我從來沒摘下來過……”葉榮榮還在反駁。
顧老太太微微一笑:“既然葉小姐說鉆戒是在這兒丟的,那就繼續找,直到找到為止!”
蘇萌不知何時做到了陸詩涵的邊上,輕輕扣了扣桌子,讓陸詩涵注意到:“怎麼在這兒?”
陸詩涵冷冷的目掃過,隨即又看向宴會廳中央的鬧劇。
“我想起來了!”葉榮榮忽然大聲的喊道,“我剛才把鉆戒摘下來放包里,有人撞了我,肯定是那時候鉆戒被走了。”
陸詩涵心頭一,下意識地看向邊的蘇萌。
蘇萌淺淺一笑,信心滿滿:“陸小姐,好戲要開場了。”
與此同時,葉榮榮的視線也準掃了過來:“撞我的人是陸詩涵!”
邊的白一帆已經完全了陣腳,急赤白臉地攔下:“榮榮,別鬧!”
心里已經開始暗罵:“這個蠢人到底在想什麼啊!人家顧家有必要去你的鉆戒嗎?”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玩完了。
“我?”陸詩涵指了指自己,“葉小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都要被逗笑了,站起走過去,從葉榮榮手里拿過手機,掃了眼照片:“你這枚鉆雜質太多,不過是枚碎鉆,也就你把它當寶。”
一旁顧澤琛的目已經布滿郁,銳利的視線落在白一帆上,警告意味十足。
白一帆默默了額角的汗,拉住葉榮榮小聲說:“祖宗啊,你想什麼呢?人家顧家會你的東西?別鬧了好不好?回頭老公再賠你一個。”
葉榮榮卻不懂見好就收的道理,狠狠地甩開白一帆:“我不要!那可是我們的婚戒!補一個能一樣嗎?”
又看向陸詩涵,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樣:“陸小姐,既然你說看不上我的鉆戒,那你能讓我搜嗎?所謂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真的沒做虧心事的話,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夠了!”
顧澤琛出言打斷,聲音冷得嚇人:“白一帆,把你的人帶回去。”
白一帆巍巍地點頭:“是。”
說完便把葉榮榮往外拉,上念叨著:“快跟我回去,別在這兒丟人現臉,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葉榮榮哪里肯,兩人爭執起來,場面好不難看。
力道很足,直接掙開白一帆的錮,沖到陸詩涵面前。
顧澤琛下意識地擋在陸詩涵前。
及到顧澤琛森然的視線,葉榮榮默默吞了屯口水。
但最后還是胡攪蠻纏地對陸詩涵說:“陸小姐,為了自證清白,我勸你還是讓我搜一下吧,否則以后這件事怕是說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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