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郁恭敬行禮,“王爺恕罪!此番為了表示誠意,特地為王爺帶了份禮。”
“就在隔壁房間。”
“還請王爺移步。”
聞言,傅塵寰皺了皺眉,“不能帶過來嗎?”
“不能。”
“王爺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傅塵寰放下手中酒杯,起走向門外。
嬈立刻跟了上去,但到了隔壁房間,傅塵寰推門進之后,嬈要跟上去時,卻被趙郁按住了肩膀。
“你就別進去了,這是王爺一個人的。”
嬈皺了皺眉,到底是什麼?
往房間里去,并沒有看到什麼。
但這時趙郁便上前將房門給關上了。
傅塵寰微微一怔,回頭發現房門已關,便往里走去,想看看趙郁到底準備了什麼。
結果走到床邊時,猛然看見躺在床上的人!
蘇見棠!
此刻蘇見棠已經昏睡過去,臉頰泛紅,luo的肩膀能看出本沒穿服。
傅塵寰眉間生出一煩躁,冷冷的轉過,大步走出房間。
面慍怒直接抬步就走。
嬈微微一驚,這房間里是什麼?讓他臉如此難看。
但還是跟上了傅塵寰的腳步,要離開酒樓。
趙郁一見,頓時慌了,連忙上前攔住了傅塵寰,“王爺不喜歡?”
傅塵寰一把出嬈手中的長劍,直指趙郁。
“你好大的膽子!敢把蘇丞相孫給擄來!別以為你懂卦,本王就不敢殺你!”
嬈一驚,那房間里……是蘇見棠?
竟然還沒放棄。
趙郁見狀,連忙解釋道:“看來是我誤會了王爺的喜好,這件禮王爺不喜歡。”
“不過此事并非是我所為,是那位小姐自己愿意的。”
“王爺若不喜歡這件禮,我這兒,還另有一件禮,王爺不防再給我一個機會?”
傅塵寰猶豫了一下,“看在蘇丞相舉薦你的面子上,本王就再信你一次。”
“王爺請!”
幾人又回到了最初的房間。
關上房門,趙郁抬手一揮,房間里頓時涌現一氣,燭火閃爍起來,趙郁的前漸漸的出現一個人的模樣。
“這是我特地訓練的鬼士,只需要王爺以與締結契約,便可隨時隨地的保護王爺。”
“隔絕一切外傷害。”
“王爺今后出行甚至無需帶護衛,也可安枕無憂。”
趙郁還夸張的吹噓了一番,“此極其難以訓練,像我這種水平的風水師,也要二三十年才能訓練出一個。”
“這算得上是我畢生心了。”
“普通的小鬼更不是的對手。”
嬈心中輕嗤,可真會糊弄。
趙郁不過就是想用這東西控制傅塵寰。
如他所言,這鬼士能保護傅塵寰,但同樣的,以締結契約,這鬼士也會不斷的吸取傅塵寰上的力量,以此生存。
時間長了,這鬼士是可以吞噬傅塵寰的生命的,如此一來,趙郁便隨意掌控傅塵寰。
這等邪,低級到不能再低級。
不過趙郁這東西,對普通人的確有很大吸引力。
像傅塵寰這樣地位的人,最害怕的大概就是死亡,害怕被暗殺,有這樣一個強大的鬼士保護自己,的確可以高枕無憂。
但趙郁小看了傅塵寰,他可是見過世面的男人。
傅塵寰淡淡道:“本王無需此。”
“與其拿這些來討好本王,不如說說,本王為何要用你。”
這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趙郁已經前來,但他們要確定趙郁背后還有沒有其他勢力,要確定他還有沒有同伙。
最好是一網打盡。
趙郁笑了笑,收起了那鬼士,但仍舊將鬼士附的玉佩放到了桌上,傅塵寰的面前。
他似乎篤定傅塵寰會收。
“回王爺的話,我是黎國人,我的能力,王爺也看到了,我可以為王爺做任何事。”
“我聽說前幾天黎國帝與天闕國簽了盟約,黎國會派人來幫忙理邪祟作的事件。可王爺想過沒有,派來的畢竟是黎國人,是黎國帝的人,心終歸是向著黎國的。”
“今后不了會將天闕國朝中局勢和機匯報給黎國,相當于天闕國的所有事都在黎國帝的眼皮子底下,王爺真的能安心嗎?”
“我就不一樣了,我雖是黎國人,但我一直在天闕國游歷,我對天闕國更深。而且我所圖的僅僅是名聲而已。”
“我只要大國師之位,今后必定聽王爺差遣,無有不從!”
傅塵寰目深沉的思索著,問道:“可本王以前從未聽過你的名號。”
“你可有師門?”
趙郁如實答道:“沒有,我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雖比不上黎國的大祭司,但除大祭司之外,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只是黎國風水師太多,我所求的,黎國不能給我,我才想找王爺。”
聞言,傅塵寰又問道:“就你一個人?”
“若真要與黎國派來的人為敵,你一個人,夠嗎?”
趙郁有竹的笑道:“他們,我一個人對付足矣!”
“王爺大可放心。”
“若將來我不是他們的對手,王爺也可以隨時罷免我,畢竟這天闕國都是王爺說了算。”
“王爺何不試試呢?”
幾番試探,趙郁差不多將自己的底細都招了,沒有同伙,在京都城也沒有依附任何權勢。
僅僅只是通過尤蘭漪認識了蘇丞相而已。
還給蘇丞相算過命,蘇丞相深信不疑,才將他舉薦給了傅塵寰。
如此,傅塵寰也就放心了。
“是可以試試,但沒有什麼必要。”
傅塵寰冷冷一笑,拿著的酒杯直接摔到了地上。
下一刻,埋伏在酒樓的侍衛齊齊出,將房間和酒樓團團包圍。
趙郁聽見了聲音,臉大變。
“你!”
趙郁抓起桌上的玉佩朝傅塵寰上扔去,大喝一聲:“辛月!”
玉佩之中的鬼士猛地鉆了出來,一黑氣朝傅塵寰籠罩而去。
趙郁得意一笑,“即便你有埋伏,也沒用。”
“這大國師之位,非我莫屬!”
只見那黑氣將傅塵寰籠罩,鬼士要強行附傅塵寰。
但就在這時,一道金炸開,周遭黑氣頓時煙消云散。
那鬼士也被彈飛出去,險些消散。
趙郁臉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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