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十指不沾春水,小指骨卻也有些朝裏,但一拿上銀針,手腕指尖便是穩穩當當,落下的每一針都恰到好,不急不緩。
“在王府過的可好。”外祖父揚了揚眉頭,舒展子,雙目闔上。
“自然是好的,說來倒也有趣,我在王府卻也沒人敢同姨母那般惡毒待我,都是恭恭敬敬。”隻將壞消息藏起來,卻也不想讓外祖父擔心。
“那便好。”外祖父長舒一口氣,朗笑了幾聲。
待到一套針灸做完,外祖父隻覺得全舒爽,而顧茗煙雖沒什麽武功,一套針法下來卻也如往常一樣,沒有半點疲憊,剛準備為外祖父添上一杯茶,便見外祖父指向一旁的書架:“煙兒,將那本書拿過來。”
“好。”趕走過去將那書取了過來。
“每兩頁第八行取第九個字。”外祖父輕聲說道。
顧茗煙一驚,趕草草翻看了幾頁,最開頭的幾個字便是嶺南雲氏,吃驚的看著外祖父,輕聲呢喃:“這是……方……”
“不可說不可說。”外祖父笑著擺擺手,繼續道:“凰膽,玉龍雪,再加上一味百草崖,可是能讓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壽啊。”
外祖父聲音不大,顧茗煙卻覺得心如擂鼓,趕來到外祖父的邊:“若是能找到這些藥材的話,外祖父您就……”
“不必了。”外祖父攙扶著拐站起來,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隻是呆呆的看著窗外,喃喃自語:“外祖父已經活的夠久了,早已看這世間一切,接著便等著那黑白鬼使來帶我回咯!”
說著,外祖父已經拄著拐往外走,目從那新來的幾個家丁上掃過。
顧茗煙看著外祖父的背影,隻將那書放中口袋,暗自記下。
院落中的家丁大部分都是外祖父雲青從嶺南雲氏帶來,為人敦厚,手腳伶俐,偏偏那新來的家丁手腳笨拙,外祖父便沉下臉來:“你們不必留在此了,誰讓你們來的便回去哪裏!莫要糟蹋了我這院落裏的草藥!”
“可……是夫人讓我們……”幾個家丁趕湊了過來。
“夫人也好老爺也好,與我何幹,給我早早離開便是!”雲青惱了,那幾個家丁卻遲遲不肯離去。
顧茗煙恍然想起曾經在丞相府中,顧家之人便喜歡往雲青此送人送藥,如今一看,這送來的人可都不走心,趕上前一步扶住了按外祖父,冷眼看那群人:“還不快走?以後若是再讓我看家你們這群手腳不伶俐的來外祖父這幫倒忙,便別怪本王妃手下不留!”
幾個家丁慌作一團,趕灰溜溜的跑了。
反觀雲青,方才的惱怒竟一掃而,平靜之餘對一旁的雲福擺擺手,雲福了然的看了顧茗煙一眼,跑到屋中端了兩個掌大小的木盒出來,除了木盒上附著著一層什麽,便隻剩下樸實,毫不起眼。
“小姐,可將這收好了。”雲福恭敬提醒了一句,便重新回到那藥架子旁繼續擺弄了。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正待英雄兒女書寫傳奇。可惜,你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主,不是身嬌體貴的反派女二,而是人人討厭的炮灰女三。
沈卻做了一個夢,夢里江山傾覆,皇室被囚,錦衣華服的青年高坐玄堂之上,眼尾輕挑時,皙白指尖杵著臉側朝著下方說道:“都殺了吧。”京城血流成河,民不聊生,二十六歲的他被迫自盡于沈家祠堂。醒來后,沈卻只想找到夢里那人,早早殺了這狼子野心之人以絕后患,可誰也沒告訴過他,那個視人命如兒戲的小千歲。她居然是個女人!
京城落魄貴女馮嘉幼做了個夢,夢到了未來的當朝一品。 醒來後,發現竟然真有其人,如今還只是大理寺裏的一個芝麻小官。 她決定先下手爲強,“劫”走當夫郎。 北漠十八寨少寨主謝攬,冒名頂替來到京城,潛伏在大理寺準備幹一件大事。 沒想到前腳剛站穩,後腳就被個女人給“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