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萋萋看了殊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默默地按照男人說的做。
熊萋萋邊漱口邊問。
男人上前環住媳婦,聲音低沉說,“鰻魚蓋飯,會做嗎?”
他的話,讓熊萋萋耳畔一陣麻,“沒問題,鰻魚蓋飯不難。”
雖然上這樣說,可實際是不會的,不過沒關系,可以找白蘇蘇請教。
“你洗臉吧,我去熱飯菜。”
說完,殊松開媳婦的小蠻腰轉離開洗手間。
溫馨的生活,讓熊萋萋覺特別的幸福,剛剛男人的行為讓小臉通紅,只覺得自己沒有嫁錯人。
洗漱完后,換好服下樓來到餐廳。
餐桌上,擺放著香噴噴的旺。
“你放了牛蛙?”
湊近看了看,驚訝的問道。
殊將飯碗放到媳婦面前,笑著說,“我知道你好吃這口,可滿意?”
做旺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牛蛙,他不僅僅放了牛蛙,還放了特很多東西。
“滿意,太滿意了,老公你做的旺,是我見過最棒的高配版。”
熊萋萋邊說邊坐下。
已經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嘗嘗殊做的旺。
雖然喜歡吃這種東西,不過并不會做,比較拿手家常菜。
“嘗嘗味道怎麼樣,第一次做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殊在說這話時,人已經在的對面坐下。
這種辛辣的東西,平時他基本不吃,如果不是媳婦吃,恐怕這輩子他的餐桌上都不會出現,旺這道菜。
的筷子夾起一塊牛蛙,吹了吹吃了起來,連連點頭,“老公,你的手藝太棒了,比在餐館里吃的還要好吃。”
其實味道不是很好,不過對于來說,殊能親自下廚給做旺,簡直就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的一件事。
殊聞言出好看的笑容,“喜歡就好,以后你想吃了,我就給你做。”
熊萋萋聞言連連點頭:“好。”
沒想到的老公中看又重用,簡直太幸福了。
一頓飯用了不到半小時吃完,兩個人離開家去了殊口中的后山。
“那個鴨子應該知道的事不多。”
坐在副駕駛上的熊萋萋看向開車的男人說。
殊目不轉睛,雙手握著方向盤,“嗯,我知道,不過我已經找到雇傭他的人。”
他的話,瞬間讓熊萋萋出不敢相信的神出來:“那個人是誰?”
期初懷疑常歡所為,可思來想去斷定對方沒有那個膽量,所以,最后認定是夏雅是罪魁禍首。
“一個名許世安的男人。”
殊派人查過這個人,可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查到。
熊萋萋目定定看向男人,說:“你有把握拷問出幕后指使者嗎?”
殊轉頭看向媳婦,邪氣的挑眉,“那要看對方怕不怕死了。”
熊萋萋:“……”
半小時左右的車程,抵達殊口中的后山。
這里特別的偏僻,而且被稱為后山的地方,也確實是座大山。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的熊萋萋下了車,然后跟著殊爬山。
徒步走了十分鐘左右,抵達一塊平坦的空地。
七名黑人等候多時,見殊帶著熊萋萋走來,恭敬齊聲道,“老板。”
“老板。”
不得不說,熊萋萋還真是被這種氣勢給震懾到。
一個男人被捆綁住手腳,平躺在地上,殊上前,居高臨下看著男人,“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說指使你做這一切的人是誰?”
其實他心里早已有了懷疑的人,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你問多遍,我還是一句話,沒有人指使我,郁時錦曾經讓我家破人亡,我就要讓他當眾出丑。”
男人死咬著和郁時錦的仇恨不改口。
對于這件事殊已經查過,當初這男人的父親有個公司,后來經營出現問題被郁時錦收購,導致男人的父母選擇自殺。
不過這件事已經是幾年前的事,如果男人真的很痛恨郁時錦的話,恐怕早在當年父母自殺時,就已經對郁時錦手。
這個人要比殊想象中的,不過他有很多手段撬開男人的。
殊轉頭看向媳婦說,“萋萋,閉上眼睛。”
殘忍的手段,不想把媳婦嚇到。
殊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給手下使了個眼,一名暗衛上前解開男人的皮帶,毫不猶豫將男人的一刀下去。
男人當場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聲,男人用最后的一力氣爬到殊的腳前求饒。
“我說,求你饒了我一命,我說是誰指使我做的!”
男人的話不等說完,已經被殊無踢開。
機會他已經給過對方,很可惜對方沒有珍惜。
最后他扯下領帶綁在了媳婦的眼睛上,轉跳上一旁的吊車上。
男人已經被捆住雙腳吊起來,殊任由男人呼救不理會。
殊控吊車,吊車緩緩將倒立的男人移,旁邊池里是殊飼養的鱷魚。
鱷魚群聞到了腥味,不約而同聚集過來。
“的人,只能為鱷魚腹中的食。”
殊手敏捷地跳下吊車,緩步來到想要解開領帶的媳婦面前。
他的大手阻止了媳婦的作,湊近的耳畔說:“不要摘下來,我們回家。”
說完,他的雙手捂住媳婦的耳朵,轉帶著媳婦離開腥的現場。
男人頭部倒立地面二十厘米,這樣能夠親眼看到自己被鱷魚啃食的過程,隨著男人的一聲慘,男人逐漸沒了掙扎。
很快,熊萋萋坐到副駕駛上,殊發車子離開。
后悔跟男人來,本來想看看他的變態手段,可從頭到尾只聽到男人的一聲慘,還有就是對方的求饒聲音。
“殊哥,你這樣解決掉男人,背后指使者的線索就斷了。”
熊萋萋轉頭看向開車的殊,俊逸的臉上沒有任何緒,平靜如平常。
他不不慢點燃一香煙,叼在上,不不慢說:“我會揪出那個人,不過再那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我去,不會有事讓懷孕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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