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琛看了姜書一眼,“我出去接個電話。”
“嗯。”姜書隨意應著。
待他出去后,安安掉外套,跑到姜書跟前好奇問道:“媽媽,爸爸呢?”
“爸爸出去打電話了。”姜書淡淡地道。
“一定是跟晴晴姐姐打電話。”安安開心地道。
姜書不聲地問道:“晴晴姐姐是誰?”
“是爸爸的大兒。”安安說完便跑開了。
姜書目幽幽地向窗外,邊漸漸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若是現在還對顧霆琛抱有幻想,就真個傻子了。
好在,及時止損。
覺得這是這輩子做得最英明的一個決定。
過了很久,顧霆琛才回來,意氣風發,朝氣蓬。
剛一坐下,注意到姜書正看著他,于是解釋道:“世家的一個妹妹,改天介紹你認識。”
“沒這個必要。”姜書低頭發著消息,顧霆琛看不清的表。
于是,他抬手,勾起了姜書的下頜,“怎麼了?吃醋了?”
姜書皺眉,打開了他的手,“你戲太深了。”
真以為他們還是談的時候呢?果然啊,男人至死是年,想法永遠如此天真!
認為姜書吃醋的顧霆琛的心似乎更好了,一頓飯下來,對們母二人都照顧得格外用心。
對于他的殷勤,姜書欣然接,左右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沒必要那麼擰。
很多事,只要心里明白就夠了,并不是要表現出來,被他糾纏,反而是給自己添麻煩。
后來,安安在包廂的休息區玩起了過家家。
顧霆琛看向姜書,眸中逐漸染上了幾分深。
“小,回來吧,我和安安都需要你。”顧霆琛突然道。
姜書看向他,心中諸多不解,沒有說話。
不在家,這男人應該更自由才對啊!為什麼突然要回家?還裝作這般深款款的樣子?
直覺告訴,這男人一定有什麼目的。
見不吭聲,顧霆琛又道:“這兩天安安總是念叨著你,想跟你一起生活。我知道之前你在慪氣,現在安安懂事了,你也別氣了。”
姜書似笑非笑地看向顧霆琛,這男人說謊都不待打草稿的。
安安若是真的想,難道不會用電話手表給打個電話嗎?還非要他這個替來講?
于是,喚了安安,把了過來。
“安安,最近想媽媽了嗎?”姜書摟著安安,溫地問道。
安安看了一眼顧霆琛,繼而乖巧地道:“想了。”
“那你想跟媽媽一起住嗎?”姜書又問,“先說好,媽媽若是回去了,其他的阿姨或者姐姐可就不能去了。”
安安眨著大眼睛認真想了想,才道:“那媽媽就住在媽媽家,我想媽媽了,就去跟媽媽一起住。”
說完,安安便蹦蹦跳跳地回去繼續過家家了。
姜書這才看向顧霆琛,淡笑道:“你看,如今我們三個都有自己喜歡的生活,何必非要強行生活在一起了。畢竟,只剩8個月了。”
聽到說“8個月”這個時間,顧霆琛的表頓時就變了,心也不似剛剛那般妙了。
“你還真想跟我離婚?”
姜書頷首,“做夢都想。”
“離婚對你沒好,你想清楚。”
顧霆琛的眉眼越發冷漠,語氣也越發冰冷起來,滿滿都是警告。
姜書瞇眼看他,估著這男人是舍不得與平分家產了,心中的嘲諷之意愈發濃重。
“小,我跟黃欣兒已經斷了,你應該清楚。低三下四地求我,我都沒有再理睬!”顧霆琛的語氣緩和了幾分,語氣很是誠懇。
“我知道。”姜書不解地道:“那又怎樣?你終究還是出軌了。不好意思,我無法容忍。”
顧霆琛起,來到了姜書的跟前,握住了的手,“小,當初醫生說你可能再也醒不來了,起初,我夜夜守著你,跟你說了很多話,希你給我一點兒回應,哪怕一點兒,可你就那樣一直睡著……”
“所以你耐不住寂寞,找了別的人,是嗎?”姜書任他握著手,淡淡看著,臉上無波無瀾。
顧霆琛誠實地道:“黃欣兒確實很會照顧小孩子,對安安很用心。我知道這種人,無非就是想要更好的生活才接近我和安安,我與只是各取所需。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拋棄你!”
沒錯,黃欣兒確實很努力,一路走來,姜書看得清清楚楚。
但歸結底,還是他顧霆琛想出軌,他從來都沒有一顆忠貞的心罷了,否則他也不會在姜書臨盆的時候還跑去國外跟陳千雪廝混。
是當初所托非人。
見姜書不為所,顧霆琛雙手握的手,捧在口:“小,我這輩子唯一的人,只有你!”
姜書蹙眉,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
收回手,語氣冷淡地道:“過去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鏡子碎了就是碎了,不可能再回到從前。分開對你我都好,你再不束縛,找多妹妹或者兒都不關我的事。”
“就知道你剛剛吃醋了。”顧霆琛一臉“我早看出來了”的表,認真道:“蔣晴晴,今年才19歲,我之前跟你說過啊,蔣家跟我們顧家是世,就是普通朋友。”
姜書揚了揚角,“我們認識那年,我也是19歲,對吧?”
顧霆琛愣住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跟誰怎麼往都與我無關,但你們不要太過分,否則,我不會給你們留面。”說完,姜書起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顧霆琛趕忙站起來,拉住了:“你先別走,我們再談談。”
“還談什麼?木已舟,我們之間回不去了。”姜書提醒他道。
看著如此執拗的姜書,顧霆琛不咬了咬后槽牙。
“行,我們的事先放一放,我們談點兒別的。”顧霆琛退讓道。
“我不會換工作。”姜書堅定地道。
“不是工作的事。”顧霆琛看向,態度認真且誠懇地道:“我希你可以幫我請一下華老,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拜托了!”
姜書的心猛然沉了谷底。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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