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最好的朋友訂婚,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看他一臉黑沉的樣子,錢有有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兒呢,原來是陪他去參加訂婚宴。
“當然可以呀,反正我現在時間多。”
霍淵瞥了一眼手機上正在直播著唱歌的主播老師,嫌棄的說了一句:“難聽死了。”
說完,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錢有有不解,為什麼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罪了霍先生?
看了看時間,今天是周五,應該做飯的日子,炒過幾次失敗的菜后,錢有有已經能做上一道像模像樣的西紅柿炒蛋了。
至吃起來是不錯的。
本以為霍淵會嫌棄,但是沒想到,他很賞臉,吃了兩大碗米飯。
吃完飯后,錢有有打了個飽隔,站起后,指著桌子上的碗碟說道:“霍先生,我做飯你洗碗總可以吧。”
許久之后,霍淵才嗯了一聲。
看來,請個阿姨這事兒,得跟錢有有再商量一下。
要不然,不是做飯就是洗碗。
于是,他主說道:“我年終獎發了二十萬。”
錢有有愣了愣:“想不到你這麼有錢,話說你在哪里上班呀,認識這麼久都沒聽你說起過你的工作。”
“霍氏集團。”
錢有有點了點頭:“難怪,霍氏集團是所有人破頭都想進的一家公司,福利好待遇好,工資也是別的公司的兩倍,你能在那邊工作,真的不容易,霍先生,難怪你能一下子湊齊五十萬彩禮,看來我以前小看你了。”
“我現在月薪兩萬,所以我們能不能請個阿姨?錢我自己出就可以了。”霍淵嘗試著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錢有有忽然間眼前一亮:“霍先生,你覺得我做飯怎樣?”
“還行吧。”這請阿姨有什麼關系嗎?
“要不,你請我吧,我給你做飯洗碗,然后你給我開工資怎樣?”
“你會做什麼菜?”
錢有有指著桌子上的空盤子說道:“西紅柿炒蛋。”
“別的呢?”
錢有有搖頭。
霍淵只要一想到,從今以后,他只要回到這里,就會吃重復又重復的西紅柿炒蛋,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行。”
“為什麼嘛,你看你想要個阿姨,我呢正好失業,你不找我,還能找誰?我算了一下,一個全職阿姨最起碼得一個月5000吧,我每個月要給你三千塊,兩兩相抵之后,你每個月給我開兩千塊就行,霍先生你覺得如何?”
一個月給兩千塊,倒是可以,畢竟是他娶得老婆,就是給兩萬也沒的說,可是想到剛才居然給主播刷禮,他就覺得這錢似乎也沒必要給了,免的拿著他的錢去養野男人,雖然他錢多的花不完。
這做飯嘛……
講真炒的西紅柿炒蛋,還是很難吃的。
剛才也只是剛好肚子了而已。
“要是你不愿意吃西紅柿炒蛋,我可以試著嘗試韭菜炒蛋,或者黃瓜炒蛋。”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蛋過不去?”
“因為蛋有營養,而且好吃呀,我從小就喜歡吃蛋,霍先生你不覺得蛋是世界上最味的東西嗎?”
“算了,阿姨不找了。”最多他不在飯點回來就行了。
霍淵想了想之后又說道:“這樣,你以后也不用給我開工資了,畢竟以后我也需要你陪我去各個地方參加一些活,過幾天還要一起回家見我的家人,所以我們就算是互相幫助吧。”
錢有有覺得沒問題點頭同意了。
這樣就每個月支付三千塊,有了更多的錢去學習,因為清楚地知道,真正的學習還是得去報班,在直播間也只能學個皮而已。
第二天下午,霍淵準時來接錢有有去參加訂婚宴,他還幫錢有有帶來了一套藍的禮服。
這子好看極了,就像是為了量打造的一樣。
當然錢有有并不知道,這是特意聘請設計師為做的高定禮服。
每個孩子都有一個公主夢,錢有有突然間覺得自己,了在逃公主。
為了配這禮服,坐在鏡子前好好地為自己畫了一個致的妝容。
還好前幾年學過化妝,要不然到了這種時候,真的會抓瞎。
兩人準備好之后,去了目的地,錢有有沒想到,霍淵的朋友的訂婚宴居然是在海面上的一艘豪華的郵上。
霍淵挽住了的手臂。
兩人一同走上了高調的紅毯。
“聽說甲板上可以看到夜景,霍先生帶我去看好不好?”
霍淵說道:“我先去和主人打個招呼,去甲板的路,就在你的前面,你先去我一會兒就到。”
“好,其實你要是太忙的話,我自己也可以的。”
“我會來找你的。”
說完之后霍淵離開。
錢有有提著禮服,順著霍淵說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到了甲板的方向,果然,從這個角度看這個城市的霓虹燈,會更加的好看。
只是,為什麼好像聽到了錢婷婷的聲音?
與此同時,郵的甲板上,錢婷婷雙眸猩紅的盯著站在面前一婚紗的蘇欣婷。
“你冒充了我,和陸遠深訂婚,蘇欣婷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蘇欣婷嘲諷的說道:“不管事實如何,遠深已經要娶我了,你說再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遠深的是我,不是那晚上和他鬼混一夜的你。”
“可是……可是……”
可是怎麼可以利用的份,去騙陸遠深?
就算沒有打算告訴陸遠深那夜的孩是,蘇欣婷也沒有資格去冒認。
原本是打算離開這個城市的,可就是過不去這個坎,不能容忍一個騙子,利用的份嫁給一個和有過一夜的男人。
不準。
所以來了。
下一刻,蘇欣婷突然間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拉著錢婷婷的手求道:“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將遠深讓給你,我知道你羨慕我能夠嫁給這麼好的男人,但是我們是真心相的,他也不會放棄我和你在一起的。”
錢婷婷本不知道在鬧哪一出。
就在這時,后被一把揪住,接著一大力,把整個人被甩在了甲板上。
急忙捂住了肚子,確定孩子沒事后,抬頭一看,陸遠深已經將跪在地上的蘇欣婷扶了起來。
“欣婷,你沒事吧?為什麼要給下跪?我陸遠深的人,不準跪任何人,尤其是像這種險狡詐的人。”
錢婷婷明白了,剛才只是一場戲,知道陸遠深來了,才可以擺出了一副害者的樣子,演了這一出戲。
而這個陸遠深,居然真的相信了。
站起,臉上帶著諷刺的笑,一潔白連的錢婷婷在此時,像極了一朵搖搖墜的水仙花,是個男人見了都會生出了幾分憐惜,但是想到威脅他的未婚妻后,他只覺得錢婷婷就是個心機。
這時,在不遠的錢有有沖了出來,對準了陸遠深的臉就是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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