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竟然敢撤銷你的職務?”
墨云庭抱著一個紙箱子,滿臉不忿地跟他爹抱怨。
“不止撤銷了我的職務!還把你給我的權收回了!我現在被趕出了辦公室,在走廊上站著呢!”
他堂堂墨家爺,讓他跟一群基層員工,在一個大辦公室里。
這不是故意讓他丟臉嗎?
墨云庭怕被別人嘲笑,所以站在大辦公室外面,遲遲不敢進去。
他爹墨鳴聽到這些話,頓時氣不打一來。
“哼,真是豈有此理!我這就去找他理論理論,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墨寒燼不會以為,整個墨家都得到他做主吧?
別忘了,他頭上還有兩個親哥哥呢!怎麼都不到他耍威風!
墨鳴掛了電話,看向自己面前的幾個東。
“正好大家都在,跟我一起去總裁辦公室,我倒要看看,墨寒燼要搞什麼鬼!”
墨鳴領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向總裁辦公室。
這一舉,引起了員工們的八卦心。
“怎麼回事?墨鳴領著董事會的人,朝著總裁辦公室沖過去了!墨氏集團這是要變天了?”
“變個屁的天,董事會主席是墨老爺子,集團的全球CEO一直都是墨總,墨鳴有那個本事?”
“我剛才還看見,墨云庭的經理辦公室上鎖了,他被人趕了出來,現在抱著箱子站在樓下呢!”
“要開始了嗎?要開始了嗎?傳說中的商戰,九子奪嫡!”
對于普通員工而言,上層的明爭暗斗,都波及不到他們。
反正不管誰當總裁,都不影響他們每個月兩萬的死工資。
不管了,先吃瓜再說。
墨鳴氣勢洶洶地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
他一臉怒容,正想直接把辦公室踹開!
可是抬起來了,他想到墨寒燼平日的手段,遲遲沒敢踹下去。
后有東慫恿道:“你是他的大哥,踹他的門,他也不敢說什麼!”
墨鳴煩躁地哼了一聲。
你不怕,你倒是來踹!站著說話不腰疼!
墨鳴推開門,帶著一堆人闖進了總裁辦。
“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墨寒燼坐在真皮辦公椅里,背對著眾人打電話。
有人闖,他的背影依舊從容不迫,用流利的外語結束了通話。
座椅緩緩轉,男人冷厲的面容浮現,幽邃的黑眸如同出鞘的利劍,瞬間刺向在場的所有人。
他微微一抬眸,便用目震懾住了所有人。
墨寒燼摘下金鏡,順手遞給后的張助理。
他嗓音冷冽,淡淡開口:
“什麼事?”
東的語氣不自覺變得恭敬,“墨、墨總,你為什麼撤銷云庭的職位?”
墨寒燼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扣了扣桌面。
“張助理,你來說。”
他后的張特助,看著手里的材料,一板一眼地說道:
“墨云庭就任經理期間,連續搞砸了三個大項目,十幾個小項目。經營多年的老客戶給他,他不僅沒拿到新的合作,還被客戶拉進了行業黑名單。”
“上次他的部門在季度匯報上,發生了重大失誤,使公司損失了一大筆訂單。”
“對了,墨經常遲到早退,不遵守公司制度。我今天去辦公室找他的時候,發現他正在公司電腦上,觀看模特的泳裝照。”
墨鳴聽到自己兒子干的這些好事,老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心里憋著一氣,不滿地道:
“他還年輕,犯點小錯很正常,這不正應該給他歷練的機會嗎?你不至于因為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故意針對他吧?”
墨鳴這些話,就是在諷刺墨寒燼公私不分!
若是墨寒燼連公私分明都做不到,那就不配執掌這麼大的集團!
沒這個能力,就早點從CEO的位置上滾下來,把公司給他!
墨寒燼角勾起,笑意卻不達眼底。
“小事?如果換任何一個人,早在第一次犯錯的時候,就已經被公司開除了。”
“看在大哥的份上,我只是把墨云庭降級,都沒有把他趕出公司,這難道還不夠寬容?”
墨鳴憤怒地指著墨寒燼,眼底燃著熊熊的怒火,顯然早就積怨已久!
“他犯點錯怎麼了?難道你剛進公司的時候,沒犯過錯?”
墨寒燼優雅地攤手,語氣從容。
“我犯過什麼錯?還請大哥提醒。”
“你!”
墨鳴的大腦飛速運轉,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墨寒燼進公司以后犯過什麼錯!
墨寒燼進公司算晚的,那時候墨鳴的勢力已經在公司扎。
他自然會派自己的爪牙,重重阻攔,并且陷害墨寒燼。
可即便這樣,墨寒燼還是以雷霆手段,搶走了集團的控制權,連公司高管大部分都投靠了他!
一回想起這段恥辱的往事,墨鳴心里就恨得要死!
同樣都是老爺子的兒子,怎麼墨寒燼的能力比他強這麼多!
墨鳴后的東,小聲勸道:“不然這次就算了吧,讓云庭再繼續歷練,早晚還能升上來。”
他不慫不行啊!
一想到以前那些跟墨寒燼作對的人,都是什麼下場,他的心肝都在發。
他賺錢是為了給老婆孩子更好的生活,沒打算把自己全家的小命都搭進去!
墨鳴躁狂地一揮手,不甘心地吼道:“不行!”
“今天必須把云庭的職位恢復,再給我百分之十的權作為賠償,否則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墨鳴早就想跟墨寒燼再斗上一次,把原本屬于他的公司搶回來!
今天,正好是個合適的機會!
墨鳴眼神狠,打算趁這次自己帶的人多,上演一出宮!
今天非得著墨寒燼出權,還有整個集團的大權!
墨寒燼眼底依舊冷靜,漫不經心地道:
“大哥這是打算,跟我作對到底了?”
墨鳴得意地獰笑著,“不是我跟你作對,是你先挑釁我在先!你這麼大張旗鼓地針對云庭,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這些年獨斷專行,還記不記得你有個大哥?墨家還不到你說了算!總裁印章呢,趕給我出來!”
墨寒燼眼底的最后一耐心,也已經消耗殆盡。
既然有些人想蹬鼻子上臉,那就只能不顧親,稍微上點手段了。
墨寒燼從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隨意地翻閱著。
“說到份,我忽然想起,大哥這些年靠著抓高管的把柄,威脅他們,低價把權賣給你,可獲得了不好。”
“不知道有沒有人提醒過大哥,敲詐勒索是犯法的。涉案金額過億,大哥你覺得,自己應該判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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