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失敗,南梔開始轉移話題,“那個,我的手機被收了。”
“小他們肯定擔心壞了。”
周時嶼打開水龍頭洗掉手上剛剛沾到的藥漬,頭微微低著,“我已經讓蘇卓聯系們了,讓小帶著你的護照去報警。”
“最多兩天,我一定把你送出去。”
過鏡子看了眼后的姑娘,“放心。”
南梔看著鏡子里的俊臉點頭,輕嗯了聲。
修長白皙的指節被水流沖洗著,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作,南梔生生看出了幾分的意味。
真是,要命。
就不該看他。
周時嶼洗完澡出來,換了服,黑長搭配霧霾藍拼接襯衫,襯衫束在長里,形修長清瘦卻不顯單薄,看著神煥發的樣子。
還真的像,一副吃飽饜足的模樣...
這下好了,在T國的形象算是毀了。
知名星,當紅流量小花南梔被綁架后,被迫服侍黑幫首領...
周時嶼看了一眼靠在床上看電視的姑娘。
“你好好待在這兒,我得出去一趟。”
“有事拿床頭的電話找我,0525。”
南梔一副懨懨的樣子,拿著遙控機換臺,“嗯,記住了。”
看著他背影,忽然坐起來喊住他:“那個,周...,頌恩,謝謝你。”
周時嶼沖笑笑,“不用覺得有負擔。”
“我不會丟下你不管。”
“南梔永遠也不需要,對周時嶼說謝謝。”
抬起眼睫看他,男人眼神真摯,角微微上揚,額前碎發蓬松,皮冷白。
因為偽裝份,鼻梁上架著副銀邊框眼鏡。
完的骨相,線條分明,讓那張極為出眾的臉找不出一瑕疵。
知道,他給的每一個承諾都可以信賴。
可這承諾并不是只會給,若昨天遇險的是別人。
他應該,也會拼盡全力去救。
想到這,圓圓杏眸里的暗淡了幾分,“我知道,你是出于責任才幫我的。”
“我不會多想,你放心。”
說完又重新靠了回去,不再看他。
周時嶼眼睫了,下眼底的緒,轉出了門。
他走后,南梔就去浴室洗了個澡。
想換回自己的服,可T恤還沒干。
穿上自己的牛仔短,打開周時嶼的柜,隨手拿了件他的白襯衫套在了上。
襯衫有些長,蓋住了的短,出了兩條又細又白的。
下午的時候,南梔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以為是周時嶼回來了,走過去開門。
一開門,眼前就出現了個年輕孩。
看起來二十歲左右,打扮的很時髦,長相也算漂亮,只不過皮有些偏黑。
后還跟著一個中年傭人。
目肆意地打量著南梔,眼尾上挑,看起來有些傲慢,“你就是頌恩哥哥昨天帶回來的人?”
看來這又是一個異國敵。
南梔拿玫瑰發圈扎了下頭發,隨口道:“應該是。”
孩明顯不太滿意,“什麼應該是?”
南梔不再看,轉往里走,“那就是,沒有應該。”
孩追了進來,跟在后面,“像頌恩哥哥這麼優秀的男人,只能是我的。”
看著面前驕縱的姑娘,南梔忽然樂了聲,“好,那你拿走吧。”
孩一時被噎住,“你...”
南梔扎好頭發,坐到沙發上糾正:“我南梔,不你。”
坐到南梔對面的椅子上,傲氣十足的樣子,“我娜雅,我爸爸是蒙洪。”
“哦!”明星想了想,確定不認識蒙洪這號人,如實道:“不認識。”
娜雅的姑娘一臉不可置信,“你不認識我?”
南梔掃一眼,長相不完全像T國人,中文又說的這麼好,應該是個混兒。
收回視線,淡淡道:“不認識啊。”
“哦,不對,剛認識了,你娜雅。”
娜雅哼了一聲,雙手環,“我爸爸就是蒙洪集團的董事長。”
明白了,黑幫首領的兒,看上周時嶼了。
見不說話,以為被自己嚇住了,接著說:“我以后要嫁給頌恩哥哥的。”
“......”
南梔裹了裹上的白襯衫,手支著下,逗:“你這麼喜歡他,不介意他有別的人?”
娜雅有些不高興的撅了下,“在我們國家,本來就是這樣,優秀的男人,哪個會只有一個老婆。”
南梔覺得這小妹妹還可,“那以后歡迎你來我們中.國驗一下,一夫一妻的文明制度。”
娜雅臉上閃過一震驚,“你已經是頌恩哥的人了,還想著離開?”
南梔一下語塞,半天才憋出了句話,想把話圓過去,“那個...,我是說,他拋棄我的話,我就回中國。”
娜雅不是很愿地說:“你長這麼漂亮,要不是頌恩哥哥護著你,我爸爸那些手下,早就把你生吞活剝了,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南梔故作震驚,順著說:“這麼嚇人?”
娜雅點頭,“當然了。”
“不過,頌恩哥哥是我看上的人。”
“他可以有別的人,但是別的人不能懷上他的孩子。”
一副恩賜的表,指了指傭手里端著的湯藥,“所以,這個你得喝了。”
南梔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看過的T國電視劇容,好像正在上演。
這兩天,還真是長見識了。
細白的手指指了指那碗藥,“這是什麼?”
娜雅解釋了下:“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就是喝了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的那種草藥。”
南梔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湯藥。
別說,這小姑娘還歹毒。
娜雅站起來,命令道:“你不過是他的暖床工,不能有他的孩子。”
南梔掀起眼皮看,往沙發上一靠:“知道了。”
“我不會有他的孩子,你放心。”
看了一眼上周時嶼的襯衫,娜雅明顯不相信,又氣又恨,“可是你們昨晚已經那個了。”
“你怎麼保證不會有孩子?”
該怎麼和他說,他們本沒有那個。
煩死了,小姑娘也不知道懂不懂。
南梔靈機一,“因為,我們做了措施。”
娜雅不明白,“什麼措施?”
“你喝過這個了?”
南梔翻了個白眼,還得給普及這個?
干道:“就是安全措施。”
娜雅不肯善罷甘休,接著追問:“什麼安全措施?”
又看了一眼那碗湯藥:“還能有這個措施安全嗎?”
“......”
南梔點頭,一臉認真,“當然了,安全指數能達到百分之99。”
娜雅有些不耐煩了,“你喝不喝?”
“不喝。”
還想以后生閨呢。
喝了這個,豈不就完蛋了。
指著一旁的人命令道:“怕桑,給灌進去。”
怕桑得了主子的命令,端著藥就要給南梔灌進去。
南梔拿手擋著,可力氣沒有大,“放開我,有話好好說,你別拽我啊。”
過了一會兒,火氣也上來了,“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呢,我真的不會有你頌恩哥哥的孩子,你完全不用擔心。”
那碗藥被灌到南梔邊,南梔閉著,扭頭掙扎著。
娜雅在旁邊催:“快點灌啊,帕桑。”
關鍵時候,周時嶼從外面推門進來,一把奪過那碗藥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拉過南梔摟在懷里,一個眼風掃過去,薄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出去。”
娜雅一臉委屈,“為什麼?頌恩哥哥,你就這麼喜歡?”
“我不想說第二遍”,周時嶼掃過面前的一主一仆,“以后再讓我看見你找麻煩,別怪我不客氣。”
娜雅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帕桑跟著出去追。
周時嶼松開,上下掃了一圈,“傷了沒有?”
南梔站遠了些,和他拉開距離,“我沒事兒。”
上說著沒事兒,心里還是有一陣后怕。
忍不住諷刺他:“沒辦法,小姑娘對你深種。”
說完就轉想去浴室清理一下上被濺到的藥漬。
周時嶼忽然住:“南梔。”
南梔心里正窩火,沒什麼好氣得開口:“怎麼?有什麼需求嗎?頌恩哥哥。”
尤其咬重了“頌恩哥哥”四個字。
周時嶼單手支著腰,低笑了聲,“你我什麼?”
南梔語氣溫涼,又重復了一遍,“頌恩哥哥啊。”
“需要我這個暖床工,先給您暖個床?”
一刺扎過來,周時嶼輕扯了下角,抬眼看過去,“不用了,你暖的床,我睡不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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