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嘛?
祝溫冬還沒有想過這方面,當初寫作是因為經常整晚整晚睡不著,所以給自己找了點事干,后來火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把寫作變職業,祝溫冬還是興趣不大的。
對于《學鹽其的暗》這本想要改編權,也全然是對于這本書的執念,只不過在得知到某個答案后,就已經煙消云散了。
祝溫冬手回握住的手,三秒后又同時松開:“寫作只是我的好,暫時沒有太大興趣,謝謝你。”
談姐被拒絕也不覺得尷尬,從容地又聊了幾句,隨后又向喬詩竹代了點事,就走了。
喬詩竹的休息時間結束,到的戲份了。
原本想讓祝溫冬在房車里等,但怕閑這里太悶,最終把一起帶去了片場。
喬詩竹一進工作狀態就十分認真,祝溫冬乖乖坐在一旁的馬扎上,靜靜看著。
側響起一道聲音,沖著的。
“姐姐,你也在這?”
祝溫冬尋聲去,是祝簡意那張漂亮俏的臉,不等回答。
祝簡意拉過一旁的馬扎坐下,湊到跟前,著聲:“祝溫冬,那天生日宴你跟我說祝家求著你回來的是什麼意思?誰求你回來的?”
在沒人的時候,祝簡意更喜歡的名字,而不是姐姐。
就仿佛認這個姐姐也是為了維護祝家的面。
祝溫冬言簡意賅:“字面意思。”
就知道得不到答案,祝簡意又換了個話題:“我再問你一遍,你跟祁衍雪真的不認識?”
祝溫冬緒不大,低垂著眼,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不是說過,認識,但是不太。”
“你放屁!”祝簡意頓時暴跳如雷,“我向別人打聽過了,你倆之前明明談過,現在你跟我說不太,誰信啊!”
祝溫冬抓住重點:“你向誰打聽的?”
“你別管是誰,”祝簡意沒那麼好套話,問:“你跟祁衍雪什麼時候談的?什麼時候分的手?談了幾年?誰追的誰?為什麼分手?”
“……”
上輩子在報局干過嘛,問問題都問這麼一連串。
祝溫冬被問的一懵,片刻后,淡聲問:“你到底喜歡的是祁衍雪,還是我?”
祝簡意嫌棄地看了一眼,提著嗓子:“當然是祁衍雪!我又不喜歡的!”
祝溫冬:“那你這些事應該去找祁衍雪問,而不是我。”
祝簡意被祁衍雪拒絕后,慫的本不敢出現在他眼前,更別說問他這些事,扭:“這種事當然是向你這個前友打聽才合適。”
祝溫冬手放在膝蓋上,脊背直,飄逸的長發蓋在后,語速說得不快不慢,卻讓人很有信服力。
“如果你在意的是我這個前友的份,那你不必擔心我,我們已經分手五年了。你真想追他,與其在這了解他的過去,不如去認識他的現在。”
一時間,二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很久,祝簡意忽然說了一句:“道理我都懂,所以你們為什麼分手?”
祝溫冬:“……”
有一種好話說給傻子聽了的覺。
“這事你問我,我告訴你。”
喬詩竹拍完了一場戲,過來休息會,恰巧聽到了這句話,朝祝簡意揚了揚下。
祝簡意尋聲看去,認出了喬詩竹這張在圈很有知名度的臉,“喬詩竹,你知道?”
喬詩竹拉過馬扎,坐在面前,打啞謎:“你猜我知不知道。”
祝簡意食指指了指,又指了指祝溫冬:“你們兩個什麼關系?”
“我能知道跟祁衍雪為什麼分手,你覺得我們什麼關系?”喬詩竹雙手抱,問:“你又是誰?”
“我是妹妹。”祝簡意不大愿地說出了口。
“哦,你就是那個驕縱任的妹妹啊。”
祝溫冬手肘了下,示意收斂著點。
喬詩竹這才正道:“你不是想知道們為什麼分手嗎,我告訴你。”
祝簡意剛想反駁那句驕縱任,注意力瞬間被這句話吸引,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祝溫冬倒是不以為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喬詩竹架起姿勢,一本正經地說:“因為祁衍雪喜歡男的。”
祝溫冬:“?”
想過你隨口糊弄,沒想過你這種理由啊。
祝簡意滿臉不可置信,一下張的老大,覺三觀都被顛覆,半晌,僵地豎起大拇指:“祝溫冬,我敬你是條好漢。”
祝溫冬擺了擺手:“不必。”
子虛烏有的事,真的不必。
祝簡意走時臉上的震驚都還未消散,畢竟喜歡了祁衍雪這麼多年,一下聽到這個消息,確實需要心理準備。
等人走遠,祝溫冬偏頭看向側:“你這個說的太假了。”
喬詩竹并不這麼覺得,指了指遠的背影:“都被嚇這樣了,你還說我說得假。”
嘖嘖稱嘆了兩聲,“你這個妹妹有點傻乎乎的。”
祝溫冬不置一詞,口袋里的手機忽然嗡嗡震了兩下,打開一看。
是昨天給祁衍雪轉賬自退回的消息。
祁衍雪沒有領,估計是太忙忘記了吧。
祝溫冬自覺地又給他轉了一次,怕他這次又忘,還發了條信息。
「這是那一晚的錢,記得領。」
祝溫冬敲出這幾個字,又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對勁,剛準備加個西服二字,遠拍諜戰片的劇組‘轟’的一聲,發出炸般地巨響。
毫無防備地被嚇的手一抖,手機掉到了地上,等緩過神,撿起來一看,消息已經發送了過去。
祝溫冬連忙想長按撤回,結果顯示已經超過了兩分鐘。
該死的撤回系統。
祝溫冬皺了皺眉,想給自己找補一下,剛想說自己打錯了——
結果忙到24小時沒時間領錢的人,此刻秒回了信息。
雪:【說點哪一晚】
雪:【你睡我這麼多次,就只給一晚?】
雪:【我一晚就值這麼點錢?】
手機嗡嗡響了三下,震得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祝溫冬:“……”
他不是很忙嗎?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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