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恕難從命,他人指使,需要從他上將那人揪出來。”雲瑤淡聲說道。
即便戴銘不肯說,隻要他還活著總有辦法將他背後主使者揪出來。
給大神,相信他的手段肯定不比差。
洪長老眉頭深擰,原本不太好的臉越發蒼白,“可以將他弄醒,由老夫來審理,老夫如果問不出來,再將他與帝尊,小九你看如何?”
和戴銘相這麽久,他定不是個十惡不赦之人,肯定人脅迫的。
“他寧願自縊都不會說出幕後主使者。”雲瑤聲音不帶半點的道。
“自縊?”洪長老猛然抬起頭,扯了扯角還想說什麽,可知道自己說再多,小九也不會將戴銘給他。
一個寧願自縊都不願出賣主人的人,想要從他口中耗出有用的信息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知道他左右不了帝九殤,隻是還是忍不住給戴銘求饒,“小九,你能不能幫戴銘在帝尊麵前求求,如果審問出幕後主使者,可不可以放他一條命,哪怕將他囚起來也行。”
隻要人活著,總會有機會出去,可若是死了就什麽都沒了。
雲瑤微垂了下眼眸,開口道:“如果他能說出幕後主使者,帝尊會放他一條生路。”
對於帝九殤還是了解的,絕對不是傳說中那個晴不定心狠手辣之人,隻要戴銘肯配合,相信不會讓他死,隻是戴銘會配合嗎,顯然不會。
洪長老聽到說的話,不知怎的竟有一種信服,即便不知道是誰,但他肯定和帝尊的關係絕對非同一般。
雲瑤讓小白出去一個九霄閣的人過來,將戴銘帶走給帝九殤,順帶了一封信。
夜冷涼,九霄閣的地牢冷中著森嚴。
戴銘好似死了一般躺在地上,帝九殤坐在地牢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手裏拿著一封信再看。
甚至看完後還翻看信紙的背後,好看的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烈雲見他臉有點不好,糾結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姑娘說了什麽不好的事嗎?”
要知道他家主子可是雷打不的人,哪怕天塌下來他絕對不會皺下眉頭,可現在他皺了,肯定姑娘的信上說了惹主子不快的事。
帝九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將信紙翻看了一遍,看著上麵逸灑的字。
都說自如其人,臭丫頭的字漂亮中著灑,一點不似子的和工整,真如的人一樣。
隻是如此好看的字怎麽就沒有一句他想看到的話呢,全是有關戴銘的事,甚至連問候他一句都沒有。
如果問一句他現在在幹什麽或者怎麽樣了的話,即便這些話很平常,可也是關於他。
帝九殤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別的話才不甘願的將信紙收了起來。
冷眸掃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戴銘,涼聲吩咐烈雲,“將他吊在練武場上。”
“是,主子。”
烈雲恭敬的朝他行了一禮,提著戴銘快速離開了九霄閣。
藥宗,除了雲瑤離還有賀梟幾位長老,沒有其他人知道戴銘的事,隻以為他出了遠門。
由於每年一度的賽丹日到了,到了這一天,每個長老都會推薦出自己幾位自己門下優秀弟子前來參加。
大賽第一名會獎勵一枚由洪長老煉製的八品洗骨丹,可以改造個人質。
練武還是修玄需要後天努力,當然先天自條件也是非常重要,擁有一修玄天才,遠比一平庸的要快的多。
而洗骨丹則可以加強自的先天不足,八品洗骨丹足以讓一個平庸之輩變一個優秀的人,這次的獎勵可以說是賽丹大會立以來最為高的一次。
八品在整個蒼穹大陸都是稀有之,整個藥宗也僅僅隻有那麽一兩枚。
八品的洗骨丹可是每一個修玄的人夢寐以求的,即便自己不吃拿到外麵售賣絕對價值連城。
如此絕品丹藥,自是會爭的頭破流。
不過,至於賽製不知道會不會修改,往年都是比試煉丹,所有參賽的弟子中煉的丹藥無論從品質還是品階最高的那位便是第一名。
最近幾年的首冠都是由賀梟的大弟子蕭毅獲得,他是穹淩國的大皇子,聽說是未來國主的繼承人。
今年蕭毅回了穹淩國,所以雲瑤沒有看到他。
第二名的獎品也是不凡,是一個上好的爐鼎,一個好爐鼎對於一個煉丹師來說可是必需之品,第三名是一枚七品培元丹。
往屆都是門最優秀的幾位弟子所獲,可今年聽說要更改比賽的規則,至於是怎樣的規則還未曾放出來。
如此一來,原本沒有希的弟子都拳掌,準備大幹一場,說不定修改的規則就有利於他們呢。
到時,即便得不了第一,拿個第三夜不錯啊,七品培元丹那也是極品寶貝。
而且蕭毅回了穹淩國,說不定今年就趕不上參加賽丹大會了,這樣他們的機會就更大一些。
還有就連一向拿第二的賀梟的兒賀雯菲也不在門中,第一第二都可能參加不了,如此大快人心的事怎讓門弟子不興激。
九霄閣最大的蕭九殿,帝九殤坐在高位之上,聽著賀梟稟報的事,狹長的眸幽暗冷凝,讓人看不他心的想法,甚至他一個眼神足以讓人心髒碎裂。
“帝尊,今年的賽丹大會真的要將那枚洗骨丹拿出來嗎?”賀梟雖然已經將獎品公布出去,可一想到那枚八品洗骨丹就覺得自己的心肝疼。
這可是八品丹藥,是拿命換來的丹藥,就這麽當獎品送出去,實在是太浪費了。
要知道往屆的第一名才不過七品丹藥,今年七品丹藥卻是第三名,獎品之大讓他的心肝都承不了。
希帝尊的腦子隻是一時風,想開了趕將獎品換了。
“嗯。”帝九殤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徹底碎了賀梟心中的那點希,心肝開始疼,輕聲歎了下,道:“是,屬下等回去就將獎品準備出來。”
幸好獲獎的人都是藥宗的弟子,都是自家人,若是外人他不心疼死才怪。
隨後,又問道:“帝尊,屬下聽右護法說您要更改賽丹大會的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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