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床而眠,顧初暖很快傳出均勻的呼吸聲,沉沉睡了過去。
夜景寒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一直在等主,偏偏卻進夢鄉。
一時間他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這個人在他寢宮還能睡得那麼香,證明對他并沒有提防。
可卻也不他了。
是三年時間過去,他老了嗎?魅力減退了嗎?
一連多日,顧初暖都夜宿劍閣,皇宮里議論紛紛,人人都開始結夜景寒,劍閣也了皇宮中最熱鬧的地方。
溫宜寢宮里。
幾個黑人單跪地,正在上報。
"主子,陛下跟夜景寒沒有圓房,他們只是同床而眠。"
"夜景寒之所以容忍陛下跟他同床,是因為陛下以尋找魂魄為要挾的。"
溫宜修長的手輕輕拭著雪琴。
雖然雙目失明,可他作練,每琴弦在哪兒都了如指掌。
溫潤如清泉般的聲音輕輕響起。
"夜景寒是威脅之人嗎?"
"這……好像不是。劍閣把守太嚴了,屬下……屬下進不去。"
"退下吧。"
"是。"
黑人退下,馬上又有另一個黑人來到溫宜面前。
"主子,陛下好像知道一縷魂魄在哪兒,正在跟夜景寒換條件,屬下猜測,夜景寒大變或許是因為陛下拿,所以才源源不盡的贈送 銀兩給陛下。"
溫宜不語。
這個理由比剛剛那個合理一些。
可他還是不相信。
除了顧初暖,這世上有人能上得了他的床?
夜景寒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陛下幾天沒過來了?"
"回主子,已經五天了,陛下幾次要過來臨時都有急事,所以……屬下馬上讓人去請陛下過來。"
"不必了,我親自去。"
書房里。
顧初暖專注于批閱奏折。
門外有人來報。
"陛下,后求見。"
"后?夜景寒?"
"陛下真是貴人多忘事,您自己的正夫是誰都忘記了。"
儒雅好聽的聲音傳來,顧初暖立即聽出這是溫宜的聲音。
也只有溫宜的聲音如此聽悅耳,讓人聽了忍不住想沉淪下去。
"是小蝴蝶呀,你怎麼來了,坐。"
"看來陛下是真的忙,您忘記之前是誰說每日過來幫我針灸,醫治眼睛的。"
溫宜看不到路,只能索著前進。
顧初暖趕扶著他坐下,懊悔道,"這……朕有好多次確實想去給你針灸,朝廷事太多,一忙起來就給耽誤了,不過朕有派人送藥過去,小蝴蝶應該收到藥了吧。"
"朕開的那些藥效果甚好,不比針灸差。"
"呵……陛下沒時間到儀宮,倒是有時間到劍閣。"
"朕去劍閣也是辦正事來著,夜景寒教朕很多法子,冰國的糧食危機,國庫危機差不多都已解決了,這幾年只要好好休養生息,百姓很快就會過上好日子的。"
"哦……陛下的意思是,臣侍這個后一無是了?"
顧初暖擰眉。
不就是幾天沒去給他針灸。
他講話至于這麼酸溜溜嗎?
還想解釋,夜景寒已然推著椅進來了。
"后宮多日,可曾替陛下分憂解勞過,可不正是一無是嗎?"
夜景寒?他來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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