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蠢都是輕的，把自己人都殺，這是等著我們殺進來嗎？哦不，你應該是想歡迎我，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才把自己人都吧。"

關于帝，顧初暖只能用變態來形容。

這個冒牌貨，明明布下重重殺機，準備宰了跟雪親王。

可瘋得把自己部署的人一窩端，無差別的攻擊，只圖自己喜樂。

還把忠心耿耿的文武大臣殺一通，這不是著他們反嗎？

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如此也好，省得戰一場。

帝這才發現，埋伏在暗的人不知何時都死在自己的氣流之下。

帝怒上心頭，步步前進，"朕等你很久了，沐暖。"

"肖雨軒在哪里？"

即便是七階，顧初暖也沒有一懼怕，隨時準備戰一場。

"死了。"

顧初暖冰冷的眸子出一抹寒，死死盯著帝，等下文。

帝慢悠悠的從懷里取出一把玄骨扇，玄骨扇帶，已然干涸。

顧初暖與溫宜都認得出來，那是肖雨軒的扇子，也是他的傳家扇，素來不會輕易離開邊。

"他的味道可真鮮啊，朕品嘗了無數男人，至于都沒嘗過像他那麼可口的佳人，包括……掠影。"

掠影本來就憎恨帝。

此時聽到他的話，握著雙刀的手得咯吱咯吱作響著。

素來冷漠的冰眸殺氣掩飾不住。

他在克制，克制自己沖上去。

浮往他邊站了幾步，低聲道，"別理，故意激怒你的，這個暴君，咱們早晚會殺了的。"

掠影握刀的手慢慢松了幾分，只是上的冷氣不減反增，看得出來，他是非常痛恨的。

帝以為顧初暖會發怒，會激。

可顧初暖依然坐在九角火牛背上，雙手環，態度慵懶，似乎并沒有因為的話而激。

帝的笑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你不相信？"

"一把扇子而已，它能代表什麼，干涸的嗎？誰的不都是一樣的。"

"那這個呢。"

帝取出一張皮，一張人皮，直接丟給顧初暖。

顧初暖的呼吸差點靜止。

握著那張早已失去溫度的人皮。

人皮跟肖雨軒長得一模一樣。

顧初暖抱著最后一希，希那張人皮是易容喬裝的。

可是左看右看，心中最后的一希逐漸破滅。

雙手也抖得越來越厲害。

不是易容的。

也不是仿制的。

而是真的人皮。

這是從肖雨軒上活活剝落下來的臉。

顧初暖強忍心中滔天怒火，從角迸出一句，"肖雨軒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自然是像寵幸掠影一樣寵幸他，只不過他的太毒了，朕不喜歡，所以朕就吸干他的蜈功，干他的，還把他的臉皮給剝下來了，朕本來不想剝的，奈何他長得太俊了，很難讓人舍棄啊。"

"心里很痛吧，哈哈哈，你越痛朕越開心。肖雨軒只是第一個，接下去你所在乎的人或者，朕一個都不會放過。"